“额滴个乖孙!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睡了三天,你是不知道,这三天来老身担忧的是,吃,吃不下,睡,睡不着······”老夫人越说越是激动,脸上眼泪、鼻涕的一起流了出来,看来是真为自己的这乖孙担心。
此时此景,王大明作为一个好乖孙,当然要有好乖孙的表现。不是一个好演员,怎能做好一个好乖孙。他欲开口安慰和感谢大母对自己的关切,那知他刚张开了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泪后突然话风转变。“同儿你说吧!你想要怎么处置武氏那个贱婢。”
老夫人这话得到屋里一干莺莺燕燕的强烈支持,众莺莺燕燕群情激昂的纷纷开口强烈谴责武氏。
也不知这武氏是何方神圣,总之在她们口中,这武氏是坏的已经无法用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来形容了。如果要评天下第一坏人,都不用投票,她无可厚非的绝对是榜首。
王大明没办法,只好再次让自己的目光调制成了直愣状态。
其实王大明也不想这样,可他现在除了知道了自己名字为同之外,对于武氏这个不知是何方的大神是一点都不知,他只能继续······装!
好在,挨在老夫人身边,紧靠着床站立的一个三十左右的靓丽夫人看到了王大明的不对。弯下身子,双手抓着王大明的双肩,着急的问。“同儿,我是娘亲,你看看我呀!”
好吧!又认识了一个,这下把自己的亲娘认出来了,真心的不容易。可这屋里这么多人,要是这么认识下去,就算她们不认为他王大明是真有病,他自己也装不下去。
眼睛直勾勾的看空气,很累眼。
算了吧!还是别想多了,走哪山砍哪柴。眼下还是赶紧母子相认吧!
王大明赶紧趁夫人的眼泪还没成挂帘之式,赶紧忍着别扭叫了一声。“娘。”
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叫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娘’,如果没有后世官场上的历练,还真就难叫的这样的甜腻。
隔了好几天,终于又听到自己的宝贝疙瘩喊自己娘了,妇人很欢喜,心中的担忧去除了一大半。她趁直起身之际优雅的一把抹掉了脸上的泪痕。“母亲,同儿宅心仁厚,我看咱们就不要为难同儿了。那武氏如此的不小心,撑个窗户掉下个竹竿儿就差点把同儿砸死,这么大的错误,我们本应把那武氏拿来,打她个一二百鞭子,再让那武大倾家荡产来陪同儿所受的惊吓。······可如此这般呢!就怕不明真相的外人说咱们家仗势欺人,虽说咱们家不怕这些流言蜚语。儿媳想来,能避免的还是尽量避免的好。以儿媳看,咱们报官吧!让陈县令秉公处理,陈县令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眼里容不下一点罪恶,他定会狠判武氏这贱婢。”
王大明便宜老娘的话音刚落,紧挨她站立是一个如她一样靓丽的妇人立刻就发出了赞同的声音。“娘!大姐说得对,让老爷知会一声陈县令,陈县令至少会判武氏这贱婢十年以上的劳役······”
她这话还没说完,她身边的一个妇人也开了口。“是啊!娘,咱们就照大姐、二姐的意思办吧!”
于是······
满屋的莺莺燕燕又纷纷开启了吐槽模式。
至于她们说的什么,王大明是一句没听进去。他被自己亲娘刚才话里透露出的信息完全的震撼了。
武氏······
竹竿儿······
武大······
额滴那个亲娘!
老天爷把自己搞到这里来,到底是想干啥子啊!
只是想让自己来个一年半载的古代游?在这里风花雪月的待上个一年半载,就让自己回去?
这好是好,可是······
就是那回程票有点让人糟心。
任谁也不想被人割下大好头颅后,摆在别人的祭案上。那怕是回穿票也不行,王大明做出了决定,一定要改变那个悲剧。
哎哟!不对啊!
那个故事里的悲剧人叫庆,自己可是叫同。再说······
王大明感受了一下自己下半身那一切惹祸的源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工具不行,一切都白搭。
王大明越想越糊涂,他抓起了老夫人的衣袖,轻轻的摇摆起来。“大娘,武氏砸的我,我想自己处理。好不好?”
作为后世一个被大多数人认为有能力的小领导,油滑要有,拨开迷雾看清事物本质的能力一定也要有。他要搞个明白,以避免不久的日后,自己的大好头颅被武二摆在武大的祭桌上。
顿时屋里安静了下来,一屋子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老夫人身上,只有王大明的便宜亲娘,目光闪烁的看着一脸懵懂的亲儿子,想要猜测自己的亲儿子这次要玩怎样的花样。
老夫人慈祥的轻抚了王大明的头。“好!好,我的乖孙儿说怎样就怎样。”然后她冷峻的横扫了一眼屋里的众莺莺燕燕。“你们听到了吗?谁都别插手,这事儿让同儿自己处理。”
王大明喜啊!从这完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