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荣华富贵而抛妻弃子,恕臣做不到,虎毒尚不食子呢。”
“那你想置九儿于何地?
司徒雄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中冷厉慑人的杀机越发浓烈。
何小羽胸膛一挺,沉声道:“九儿在我心中,当然重要,但她们在我心中,也同样的重要,我决不会偏袒宠爱哪一个,一视同仁。
“反了你!
司徒雄怪叫一声,一掌重重击在茶几上,喀啦一声,茶几碎裂,几上的瓷杯摔落地上,乒乓碎裂。
“臣不敢。
何小羽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再度躬身。
妈妈的,当叩头虫可真是无趣之极,哪天老子也要让所有人的甸旬膜拜!
司徒雄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他刚才气得确有杀何小羽之心,不过稍稍冷静之后,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年头。
目前,他还一些方面需要依重何小羽,二儿子司徒暮远如今势单力薄,更离不开何小羽的支持,这样才能扳倒圣门。
一切等二儿子接掌帝位,巩固政权之后再作决定吧!
“你且先回去吧!”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气与杀机,挥手示意何小羽退出去。
何小羽躬身作揖,“谢陛下,微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他吐了一口口水,大步出宫。
御书房内,司徒雄把玩着那支粗鑫”滥造的火枪,“你相信他真的没留下一点火药?
北公公阴声道:“不相信!”
司徒雄点点头,“恩;从现在起,给我时时刻刻盯着!”
何小羽悠闲的喝着香茶,徐三少笑眯眯道:“老大,恐怕从今天起,你身后不知道有多少尾巴了。”
何小羽呵呵笑道:“反正没有能够压制圣门之前,司徒雄、司徒暮远还不敢怎么样,哈。”
手指敲击着桌面,徐三少淡然道:“老大,青夙影连出阴招,我们若不回敬一下,她会认为我可阴肠宗好欺负呢。”
何小羽搔了搔头,“说说你的计划。”
想与圣门井水不犯河水,那已是不可能,青夙影连出阴招,上一回的行刺就差一点成功,已经把他给惹毛了。
徐三少嘿嘿笑道:“行刺杀人,没有半点实际的好处,下乘之策。”
何小羽笑骂道:“靠,别卖关子了。”
徐三少掐着手指头笑道:“南城的李记、赵记、苏记等几家商行,还有城外的沈氏作坊等,实际上都是圣门的产业。”
“圣门产业多了,就算抢了他们的货物,也伤不了他们的一根毛啊?”
徐三少嘿嘿笑道:“老大,刺杀他们的人,我们实际上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呐?倒不如实际一点,把货物劫了,还能赚个几万两银子呢。”
“靠,你倒是一点都不肯吃夸呐!”
何小羽笑骂,“反正给我手脚弄干净点,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徐三少嘿嘿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大学士傅于淳宅府,面容憔悴的傅夫人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景物,光秃秃的树枝在瑟瑟秋风中摇晃不已。
三年多了,瑶儿自从被老爷狠心赶出家门之后,再无音信,她这个母亲思念成疾,几欲疯癫。
“夫人,刚才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
下人恭恭敬敬的呈上一封书信,“他说夫人看过之后就会明白。”
傅夫人皱着柳眉打开信,俏面上不禁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她匆匆朝后门行去,打开后门,迟疑了一下,便缓缓行出去。
小巷里根本没有一个行人,只有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停在路边。
车帘突然掀开,露出一张秀美的容颜,傅夫人先是一呆,随即全身颤抖起来激动得尖叫一声,朝马车奔去。
“瑶儿一”
“娘。”
马车上的女子是傅瑶,母女俩一时间抱头痛哭。
“外婆。”
坐在角落里的无名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哎,乖孙子~”
泪流满面的傅夫人把无名拥入怀中,三年了,母女突然重逢令她兴奋激动,但又想到女儿的名节清誉,心中难免又泛起苦来,一时感叹万千,不禁叹息一声。
“娘”
傅夫人抱着母子俩,泪流满面,脸上的笑容却很开心,“这三年来,你们母子在哪?怎么过的?有没有受苦?快跟娘说说?”
傅瑶不敢把这三年来所受的苦说出来,以免娘亲担心,便撒了谎,说一直在大寒冥国生活得很好。
女儿没有受苦,傅夫人也就安心,看女儿身上的穿着打扮,还有佩戴的那些名贵首饰,确实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能够佩戴得了的。
“娘一”
傅瑶突然面颊飞红口欣天垂着头,低声说到,“娘亲,女儿想说您说个事。”
“傻孩子一”
傅夫人满脸慈爱的神情,“还跟娘见什么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