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孙家的人断了他一半的后路,他要走的路,要比我艰难很多。”
张思疾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来了,这么一对比,两人都不如他,他才是刘邦,就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金不换跟孙世民迟早会有一战,这两人不论是谁输谁赢,他张思疾都是赢家。
“看来少主已经有了主意了。”张绍玄微微的点了点头,张思疾很少会露出这种自信来,张思疾既然露出这种自信来,说明张思疾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
“好了,这种事就不要在这里讨论了。”张思疾为人十分的低调,如果不是在葬礼要通报家门,估计他站在这里,没有人会认识他。
“就这样的放他离开,我真的不甘心。”
金花有些不能释怀,刘半夏摇了摇头,“为了你师父的葬礼,什么事都应该放一放才是。”
接下来,便是司仪宣读刘济疾的一些生平事迹,大概就是讲述刘济疾从出生,到他生长环境,到学医,到游医,到行医,再到结束一生,一个简单人生轨迹的过程。
显然短短的数千字的悼文不能全部表述出刘济疾一生的精彩,但大概的人生还是能够概括了。
葬礼进到了这里,基本上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了,只差最后的下葬了,宣读完刘济疾的一生,司仪让人把棺材给抬到了墓穴,然后进行封棺,再下葬,下葬除了亲属外,其他的人都退了开去,由林溪领着先去酒店吃饭,今天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天星酒楼根本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吃饭了,所以赵冬青昨天晚上就订好了酒店。
下葬了,金花,银花,刘济疾的老婆,三个女人哭成了一团,金不换一行人只好默默的守候在身边。
封好了墓穴,一切总算是结束了。
“师叔母,回吧。”
看着还在哭的刘济疾老婆,金不换安抚了起来。
“林平,你扶着银花先走,我们随后就来。”
见到刘济疾的老婆止住了哭泣,默默的擦着眼泪,金不换示意林平先把银花给带走,留在这里只会让她们越想越伤心,先弄走一个是一个,三个人都留在这里,一个人哭出声来,等下其他两人就会受到影响越想越伤心,跟着哭,到时候就麻烦了。
林平点了点头,搀住银花,“银花,咱们先回吧。”
“慕欢,你跟冬青扶着金花。”金不换又叫慕欢跟赵冬青把金花给拖走了。
金不换这才跟丁香两人把刘济疾的老婆给扶起来,“师叔母,咱们回家去。”
人都带走了,一个人哭也没劲儿,刘济疾的老婆被金不换跟丁香两人给搀着回到了车上,驱车先把三人送到了家里,这时候三人都没有吃饭的胃口,金不换只好留下丁香在家里照顾她们。
“林平,我们先去酒店。”
林平看着银花坐在那里抽泣着,虽然止住了哭声,可是银花还是太伤心了,林平摇了摇头,“我留在这里陪她吧。”
林平可以留下来,但是金不换不能留下来,客人吃完饭,大部分要回去的,金不换得在酒店送客,想了想,“好吧,一会儿我让慕欢给他们送饭菜过来。”
来到酒店,匆匆的吃了一点东西,金不换跟刘半夏就来到了酒店的门口,很多人金不换也不认识,但是林溪接待的,林溪认识,亲戚方面大部分刘半夏认识,领着赵冬青,四人就在酒店的门口送客。
终于送完了最后一波客人,葬礼结束了,金不换几人又回到酒店,又吃了一点东西。
一切忙完了,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我们也要回去了。”
张绍玄凑了上来,他们留着没有先走,主要就是要等刘半夏,现在所有的事都清了,张绍玄这是来提醒刘半夏,该回去了。
刘半夏看了看时间,点了点头,“不换,那这边一切就由你照顾了,我就先回华南去了。”
“老师,你不多留一两天?”
金不换想让刘半夏多留一两天,刘半夏摇了摇头,“我在华南呆习惯了,而且耳根子也喜欢清静,你们还有不少的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送走了刘半夏跟张绍玄一群人,金不换跟赵冬青回到了药堂,兴许是哭累了,兴许是哭过劲儿了,刘济疾的老婆回房去休息了。
金花躺在刘济疾生前的躺椅上面,四目空洞的看着坐堂的位置。
银花把冷了的饭菜热了一遍,默默的坐在那里吃饭,金不换看向丁香,“怎么了?”
“没事了,缓过来就好了。”丁香摇了摇头,现的大家的状态都还不错,只要缓过这劲儿,应该就没事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都知道生离死别是避免不了的。
“银花。”
见到银花吃饭了,金不换凑了过去,“以后新楼的药堂,还有这里,就交给你们打理了,你要撑起这个家,等忙过一段时间,外面的事都交代好了,我们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