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徐长清,“徐长清,你看抽个时间跟小清说一下,明天丧葬队伍就会进场,让她跟二叔做点准备,我看明天有时间的话我还会过来,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
金不换说着又停顿了一下,“徐长清,你给我个电话号码吧,要是明天我没有时间过来,到时候我就让你去接丧葬队伍。”
“好,我写个号码给你。”
徐长清写好了号码,饭也吃完了,金不换就不打算再去一趟祠堂了,直接离开了村子。
回到宾馆的时候,正好看到青伶跟赵冬青两人在宾馆的口徘徊,金不换不由的迎了上去,“你们在干嘛呢?”
“老大,你可回来了。”
赵冬青拉着金不换手,“药庐派人来了。”
“药庐派人来了?”
金不换愣了愣,赵冬青跟青伶她们不就是药庐的代表吗?怎么还派人来了?
“安婆婆来了,安婆婆是来接你回药庐的。”
青伶回着金不换,金不换却是皱起了眉头来了,“这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这个时候也走不开啊。”
“哥哥,安婆婆又不是现在就要带你走,而是等你离开的时候,安婆婆好路上保护你。”
青伶说出了安婆婆到来的目的,金不换点了点头,药庐还算是有心,看来药神王祭的临近,药庐也有些坐不住了。
“安婆婆也住这里吗?”
金不换随意的问一句,既然是药庐来的人,金不换干脆的也在这里等等好了。
“暂时不知道,不过安婆婆喜欢安静,她可能不会住在宾馆里。”
青伶摇了摇头,现在人还没有妻,她也不清楚安婆婆有什么安排,只是接到通知,安婆婆过来了,让她们在这里接人。
春末的夜晚,霜风袭来,让人感觉到一丝的凉爽,金不换的身体不错,然而还是没有办法跟赵冬青他们这些真正的习武之人相比,所以金不换不时的踱着步子,用小量的运动还保持自己的体温。
“怎么还没有来啊?”
金不换看了看时间,已经临近晚上九点钟了,不说青伶跟赵冬青先在这里等了多久了,就光金不换也在这里等了近四十分钟。
“再等等吧,应该快到了。”青伶自己说的都没有底气了。
这时候穿云道长从电梯间出来,金不换看到穿云道长,赶紧的打起了招呼,“前辈这是要出去啊?”
“嗯,在山上待久了,这好不容易下趟山,嘴馋了,想要去买点酒,喝上两杯。”
穿云道长毫不隐藏自己的道,金不换却是有些奇怪了起来,“道长不用戒律吗?”
“哈哈。”
穿云道长一听,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跟百草道长两人都不是道士,我们只是喜爱道教的文化,我们严格来说应该是隐士,他隐于药庐,我隐于终南山,我们平常过着出家人一般的清贫生活,却没有出家人的戒律。”
“原来如此。”
金不换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的,还以为这穿云道长就是一个道士了,不过比起百草道长了,百草道长好歹也穿了身道袍,这穿云道长却是穿了一身中山装,确实不像是道士。
“小子,等你这边事了,可以去终南山看望我,我可将一这穿云剑法教导于你。”
穿云道长拍了拍金不换的肩膀,离开了宾馆,应该是去附近找商店买酒去了。
“这个穿云道长对哥哥可真好。”青伶忍不住的有些艳羡了起来,金不换跟穿云道长也就刚认识,可莫明的这穿云道长处处对金不换透着善意。
“呵,可能我长的比较合他的胃口吧。”
金不换自嘲的笑了笑,赵冬青却是嘿嘿的干笑了一声,“老大,你这叫长的惊天地,泣鬼神,才会有这么好的狗屎运。”
三个人正开着玩笑,突然发现路上的喇叭声多了起来,车子都停滞不前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赵冬青跑到马上看了一眼,心中一惊,“是安婆婆。”
“安婆婆怎么了?”
青伶一听,顿时急了,赶紧的也跟了上去,金不换也来不及细想,先去看个究竟,三人来到路牙上,却是看到路中间穿云道长正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妪对恃着。
“走,去看看。”
金不换心中一紧,这好端端的气氛儿都不对劲了,穿云道长就出门买个酒,怎么还跟安婆婆对上了。
三人奔到近前,只见安婆婆手中的金花杖用力的在地上一点,然后抡圆了狠狠的对着穿云道长的脑袋砸了下来,攻击速度很快,金不换都只感觉到一阵的金影幻过。
“安婆婆,穿云道长,停手。”
情急之下,金不换忍不住的叫停了起来,然而金花杖已经临近了穿云道长的脑袋,这个时候想要停手根本就不可能了,而且安婆婆也没有停手的打算,一棍子砸了下来。
穿云道长不惊不慌,侧退了一步偏头闪过了安婆婆这一杖的打击,安婆婆得势不饶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