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佰春因为在技术上的表现不力,怕被批评,早在谭杏修复开发公司网页期间,静悄悄地溜出了技术部。这样,技术部此刻就剩下谭杏和刘彼得了。
谭杏想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刘彼得偷偷瞄了一下四周围,伸出了胳膊挡住了谭杏的去路。刚才他发现佰春看谭杏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因为有别人在,他不能指责谭杏什么。现在技术部里没有其他人了,他就要警告谭杏什么来着!“站住,做了亏心事害怕了?别又因为人家有意你就多情起来,不说我没有有言在先。”他说完,冲谭杏白了一眼,先走出技术部去了。
谭杏知道这是男人的醋劲起来了,但这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谭杏不知道佰春是否真的喜欢自己。就算他真的喜欢自己又怎么样?这种心理活动看又看不见,摸又摸不着,人家一个不承认,你能怎么样?
更何况,这种事的主动权掌握在谭杏的手上,谭杏行得正,企得直就是了。你总不能去对佰春说,我已经和刘彼得好上了,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指不定人家说,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你拿证据出来给我瞧瞧?那样的话,还不闹出什么笑话来!
当然,当然了,作为谈恋爱的一方,确实并不喜欢有别的异性接近自己的恋人的。正如潘国庆时常借请示工作之机,常跑到刘彼得的办公室上去,谭杏也会心生妒忌。每次看到潘国庆呆在刘彼得的办公室上时,谭杏都会感到脑袋里嗡嗡的响,像个飞机场似的。
现在这个世界,谁也说不好,无端端的,就会发生性取向变换的事情。即使是刘彼得这么狂热追求谭杏的,谭杏也不敢真把心全放下来。
谭杏都不敢相信,他潘国庆就有那么多的工作要汇报!那种时候,谭杏就会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看一眼自己心爱男人的办公室,想他会如何与潘国庆谈工作呢!怎么一谈就谈那么久呢?不会是刘彼得对他也有了好感吧?
所以,回过头来,谭杏就想,自己完全可以理解刘彼得刚才的言行。谭杏还不得不佩服他,居然能够拿谭杏脖子上的咬痕来说事!“好你个刘彼得呀,这次算你赢了!亏你在那种场合,竟然想到用我的脖子上的咬痕做起了文章!”
谭杏回自己的办公室时,还不自觉地伸手摸到摸脖子上的那道咬痕,谭杏的手指暖暖的,摸到那道咬痕时,谭杏自己就好笑起来。“那个晚上,你刘彼得也太过发肉紧了,人一激动,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抬起头来就咬我!真不知你是不是故意要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好让别人别再靠近我!”
“唷,谭杏,念念不忘你的艳遇呵,难怪刘总会吃你的醋呢。你也是的,怎么偷吃就不抹嘴呢?还那么的显眼,好象在故意告诉别人知道,你魅力没法挡呢。”半途上,佰春刚好从后面走了上来,半开玩笑地对谭杏说。
是的,佰春的语气是在开玩笑的,可在谭杏听来,怎么就似是在怨谭杏什么的那种感觉啊!还带着些醋意在里面!谭杏回头看了一眼佰春,其实他真的很可爱!所以谭杏不知道为什么,首先感到了自己的脸上潮热了起来。
有些事情总是这样,当窗纸还没有被捅破之前,还好,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着还隔层纸嘛!可窗纸被捅破后,能够窥视得到里面的真实情况,反而自己首先感到了不好意思。也许,谭杏现在和佰春的情况就有些象这个。其实,细想之下也没有什么,谁还没有个痴想的爱人?
很尴尬地和佰春敷衍了几句,谭杏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去。谭杏坐在靠椅上沉思了好久,对于自己脖子上的咬痕,谭杏都不知作何感想。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谭杏的心很沉。谭杏相信,佰春一定会寻思谭杏脖子上的那道牙印到底是谁咬的!
自从冯文儒因为开发公司的事消失之后,就意味着谭杏已经和他分手了,那样一来,谭杏就应该算是一个单身女青年了。如果没有那道脖子上的咬痕的话,无论哪一个未婚男青年对谭杏有意思好,有想法也罢,都属于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嗨,谭杏人都已经回到办公室了,谭杏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干什么呢?难道手里工作还不够多吗?谭杏答应刘彼得要把开发公司扩大经营,还没有好好地设想过,脑袋却去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可见人心真是没有满足的时候啊!
事实上,工作本来就够让谭杏头痛的了,说好了要把开发公司扩大化,那时说说倒也容易。可当谭杏真的面临这个问题时,谭杏又感到了茫然不知所措起来。要扩大一个开发公司的经营规模,不是谭杏很努力工作就行的,它需要智慧,需要资金。而且不是刘彼得母公司那些周转金之外的闲钱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因此,谭杏没有想过让刘彼得母公司那些周转金之外的闲钱再拿来做上规模的打算。那种事情已经到了很专业的融资或投资了,有点象从作坊工业走进工业化革命的那种状况了。谭杏正在思考着之际,忽然看到有了一封新邮件,打开一看原来是潘国庆发来的。
在新城区开发公司里,由于除了叶脉络做主管助理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主管助理。结果,刘彼得学冯文儒学到十足!除了让谭杏主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