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杏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哎哟!什么事什么事?”谭杏懵然无知地问道。
“谭杏,你干了什么好事?还扮不知道的样子呢!你快些儿给我滚下床去!你个该死的,不想活了是吧?竟然敢吃我的豆腐,占我的便宜?我蹬死你!我蹬死你!在结婚之前,你别想碰到我!”
还在美梦中的谭杏被冯文儒给踹醒了,拼命地睁开眼睛一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谭杏揉了几揉眼睛,仍然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是干什么呢?睡得好好的,怎么就把我踢醒呢?”
“你还有理由问我呢!我问你,我昨晚是怎么交代你的?叫你给我好好看着,不让我发噩梦,你倒好,竟然睡到床上来了!都不知我睡着的时候,你揩我多少油水了!”
坏了,被冯文儒如此一说,谭杏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而冯文儒正蜷缩着身子,抱着胸部,显然是一副受惊吓的样子。“文儒,你这是干嘛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估计还不是困的,怎么会揩你油水呢!”
冯文儒一听这话,气得又使劲蹬了我两脚,这下可真用劲了,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要使出来的样子,直接把谭杏从床上给踹到了地上。“你还敢顶嘴,谁让你占我便宜的,你竟然敢跟我睡在一起!占了我便宜还不承认!你这不是找死吗?有你这样看人睡觉的吗!”说着,他随手捡起枕头,恶狠狠地砸向谭杏。
这下谭杏可吃了哑巴亏了!
同时,谭杏心里就冒起一个不妙的念头:这个冯文儒到底怎么了?说的话和行为,怎么好象他是自己的女朋友,而自己才是他的男朋友一样!
不会他的性偏向有问题吧?
那样的话,将来岂不是……
但此时谭杏看冯文儒有些气急的样子,谭杏最看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受憋屈了,于是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
当时谭杏就看着冯文儒睡觉,最后实在困得不行了就趴在床头睡着了。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了,“我跟你一起睡了?那么……我有上你了吗?你不是好好的吗?文儒,你可别诋毁我,谭杏很纯洁的。和你一样,结婚前不会不尊重你的。”
“纯洁你个头!”冯文儒用凶狠的目光瞪着谭杏,“纯洁的话你怎么会爬到我的床上来,分明你就是故意的,趁我熟睡的时候,偷占我便宜!谭杏,你个混蛋,等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冯文儒如此说着的时候,他还真的在床上四处找工具!看看放枕头的地方,刚才已经砸到谭杏身上了。再看看其它位置,这床上能有什么东西能够作为打谭杏的工具的呢?没有。他便直接用手来扭谭杏的耳朵。
这一招狠啊!他要是用手打谭杏,他的女性化的手,打到谭杏的硬骨头上去,只怕打不痛谭杏,却可能把他的手给打痛了。可他扑近来扭谭杏的耳朵,这耳朵娇贵着呢,一扭它就痛,再扭,更痛。他还以为在上闹钟,要扭紧些!
“好啦!你以为我真不觉得痛的吗?快放手!说了没有揩你油水就没有嘛。真揩过,我应该还会记得的。毕竟不容易揩一次,一定会印象深刻,可现在什么也没有记住嘛!”
嘿嘿,这是什么辩护啊?只笑得冯文儒蜷缩着身子,在床上弯下腰去一耸一耸的。可冯文儒居然说事实摆在眼前,你明明就是躺在了床上,再狡辩也是没有用。看着床上的冯文儒,听着他那暴戾的口吻,就知道和这种男人解释一万遍也没用!好好地,怎么就无缘无故地爬到床上来了呢?难道自己梦游了?期间没有把冯文儒怎么样吧?
“谭杏,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我发现你越来越滑头了,要不是看在你帮我揍了曹婕一顿,我现在就弄死你!”冯文儒再次用了这个弄字,他的眼睛里似乎冒着火光。经过几个小时没有噩梦的睡眠,他的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人一精神,对付谭杏就特别起劲。仿佛天生谭杏就是他的出气筒似的。
谭杏从地上一边站起来,一边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冲冯文儒撅了撅嘴巴说:“你这个人真是善变,一会儿要我看着你才安心睡觉,一会儿又说我占你便宜了。对你那个曹婕也是。之前还接受人家的名牌背心,现在就为他被我揍了而兴高采烈。都不知那样才是你的真实想法!”
冯文儒见谭杏提起曹婕送他的背心,愣了一愣,脸色红了一下又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没有对你许下诺言,又没有山盟海誓,对比一下又犯什么罪了?你要是真正的优秀女保镖,我自不然会投入你的怀抱。你要是连曹婕这种货色也比不上,我最后选的是不是你,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比不过她?看我揍她时她那熊样,哪一点儿似个女强人?好笑的是,你居然拿她来和我对比?简直把我看得太低了吧?”谭杏争辩道,对冯文儒把自己归到曹婕这种人为一类,然后作为比较,真是气得脸色都发青了。
冯文儒一看谭杏这样子,指着谭杏“哦”了一声,才接着道:“怪不得前晚不回我信息,原来是在生我的气!我说你这个谭杏是怎么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