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杏,心境这种事其实那个阶层的人都是一样的。只要真心用情了,遇上挫折,遇到不顺,痛苦也是一样的。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是最不分族群的,所以我对你心情感同身受!”
谭杏深深地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对着他,谭杏觉得这个姿势很酷。“真心感谢你大老远跑过来安慰我,来,寂寞你是我这一生中交到的最好最纯的朋友了,你那么远地飞过来,事先又没有什么准备,只是见我向你诉说了,你就来!不容易啊!”
“也不要说得我多伟大似的,不也是在网上没能劝说到你吗?我想,你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其实,我也有过类似经历,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了。这不,现在交通工具又这么发达,我上午订的票,下午就飞过来了,其实也挺方便的。”寂寞说完,把头对着谭杏,脸上热乎乎的。
“哎,我那个冯文儒要有你那么善解人意就好了!就不会弄出让我这么痛苦的事情了。也不能说我就是狭隘的胸襟,这种事确实不好受的。也许在你眼里,我太过矫情,甚至连个女子都不如!”谭杏的话里掺杂着些许的无奈。
寂寞连忙安慰谭杏道:“谭杏,我想你想错了。我承认我在网上说的太过生硬了。有说教的成份在里面。怎么着你现在也是个心受伤害的人。所谓针不到肉不知痛。所以,我特能理解你。我觉得,现在多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用酒精来麻醉你的心吧。”
“这个比较对我胃口。来吧,干杯,就让酒醉暂时使我的痛苦远离我,你寂寞的提议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谭杏说着,昂起头来把杯中的啤酒全倒进自己的口里去。
寂寞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谭杏堂堂一个女保镖,当心里面有伤的时候,其实表现得也是很脆弱的。归根到底,伤的可是心啊!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话不假。和寂寞聊着碰着杯,谭杏刚要的两打啤酒就干了一打。以这样的速度干下去,谭杏可以说是在玩命了。“呵呵,我还担心你真看不开呢!其实,有时候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也不能说全是坏事。有些事的确是需要忘记的。”
“这个,还得看谁在做的引导!你比如说,如果情陷泥潭的哥们儿,都能象我这样有福气,碰上像你这样的帅哥来开解,我相信,他们也能从苦闷中解脱出来!只可惜啊,不是人人都和我这样幸运的呵!”谭杏借着酒气,半真半假地拍了拍寂寞的马屁。
寂寞当即就笑得见牙不见眼起来。“谢谢谭杏的夸奖,你是我见过最会哄人开心的女子了!即使是心情如此灰暗的时候,仍然不失风趣与幽默!”
被寂寞如此一说,谭杏就激动得真想亲寂寞一口,真的,现在谭杏满脑子想的都是曾经和寂寞风流快活的那个晚上的情景。寂寞的香唇,以及那强健又雪白的肌肤,对谭杏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尽管那个夜约寂寞的晚上已经渐远,估计今后也不会重现,但那个晚上足以让谭杏铭记一辈子,永不磨灭。
“你没见过我发愁时的样子,见过了,你肯定不会这样子说!”谭杏说完,举起酒杯又和寂寞干了一杯。
寂寞不知是真的,还是和谭杏玩笑来着,挑衅地对谭杏说:“是吗?这个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咧!不然我看见的谭杏,总是乐呵呵的,什么烦心事儿也能抗过去。”
嘿嘿,寂寞你真是把我看得太坚强了。其实谭杏没你想象中那般坚强。谭杏现在不仅不坚强,还很脆弱!以至谭杏和寂寞在大排当吃完饭,喝完酒,谭杏仍然不愿意回陆家别墅去。
“嘿,嘿,你是不是醉了?你拖着我的行理箱左右摇晃的,你到底想去哪儿啊?”寂寞有些不放心地问谭杏道。
“还能去哪,找个地方睡觉去,总不能在这大街上熬一个晚上吧?走,我带你去找酒店去!”谭杏满眼都是重叠的街景和人影,却很有把握地对寂寞说。
寂寞很诧异地问谭杏道:“你带我去?合适吗……”
“废话,有什么合适不合适!你还跟我生分哩!我不带你谁带你去呀?反正你今晚也回不了你家的地方了,干脆和我一块去酒店睡好了,明天我再送你回去。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我可以留在这里,然后你自己找住宿地方去!”
寂寞想了一下,然后目光流转,心想这可是个让他难为情的事儿啊!他是来开解谭杏的,作为朋友那种情谊来开解谭杏的。现在同去旅馆,万一再同开一间房,那样的话,味道就变了。原本的真情变得说不清了,甚至给人一种趁虚而入的感觉了。
寂寞急忙从后面赶了上来,绕到谭杏的身边,搀扶着谭杏往前走。看到谭杏已经清醒了许多,他搀扶谭杏的手也随之从谭杏的腰间收了回去。扶谭杏出大排挡的时候,他曾经轻轻捏了捏谭杏的手掌,那时谭杏几乎是醉得没什么意识的。现在不行了,谭杏已经逐渐清醒过来,寂寞的手要是不老实,很容易让谭杏误以为在暗示谭杏什么的。
寂寞与谭杏贴得很近,谭杏感觉得到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不是情人,但胜似情人。他握着谭杏的手时,谭杏能够感受到他的有力的手,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