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等于让刘彼得认为谭杏在默许他所做的一切了!
所以,当谭杏把他扶回到家里的时候,事情的发展没差点儿就失控了。
以往,刘彼得是和别人合租这间房子的,现在,只剩下刘彼得一个人居住了。问他是怎么回事,彼得就更加的触景生情,说那同住的兄弟,长相又没有自己好,学历更比自己低,工作也差劲儿,可他就娶了,有人肯嫁他了!
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他家里就回响着他的怨怼。声音顿时透着无限凄凉和楚楚可怜。
谭杏把刘彼得扶到床上,让他舒服地靠在床头,就去倒了一杯水,结果当谭杏倒完水回来的时候,发现刘彼得正仰躺在床上,他竟然稀里糊涂地连衬衣也解开来丢到一边去了。他雪白的、性感的胸肌就呈现出来了。
这不是为难谭杏么?谭杏和他喝酒喝了一样多,身体内的燥热难耐,同样在烤灼着谭杏,让谭杏的自制能力大为减弱。这个时候,你刘彼得还要如此致命地露出极具杀伤力的诱惑,你让谭杏如何自控?
有那么的一刹那间,谭杏以为自己喝酒眼花了,看到的是幻觉,便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发现并不是眼花造成的幻觉,刘彼得就那样地躺在床上!他肌肉隆起的身体,就如一具艺术品那样地摆放在谭杏的眼前!那宽广的胸怀,比起汉白玉还要莹润,还要生动!
谭杏一下子就站在离床不到一米的地方,再也不敢迈步向前了。谭杏棒茶的双手颤抖得很厉害。茶水已经抖到谭杏的手背上了,谭杏却不知道要放下茶杯。谭杏的一双眼睛正盯着在床头灯那橘黄色光线下的刘彼得身上。
那青春男儿的雄躯,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嫩滑,对谭杏来说,是致命的打击。谭杏不停地浑身颤抖不已,体内的血液就象火山喷发前的岩浆,不停地积聚将要喷涌而出的力量,那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力量啊!
理智告诉谭杏,要控制着自己,别干出蠢事来!但喝过酒的谭杏,胆子贼大得不得了!它才不管理智这会儿的阻止呢!无非又是那套什么道德啦,伦理啦的陈规陋习。它能控制谭杏此刻满脑子的炽热与晕眩么?
谭杏颤抖着端着水杯,慢慢地往刘彼得走近去,再走近去,刘彼得那凝脂玉润的肌肤,吹弹得破的嫩滑,让谭杏的内心翻涌沸腾了起来。这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这是一种对女性而言多么难控制不靠近去的欲望啊!
一股邪念在谭杏体内迅速升腾,谭杏脑子里立即就出现了反正房间里又没别人,只有自己和眼前的刘彼得,何况刘彼得已经很明确地表达过他不介意谭杏对他的侵袭。从语言上来说,他认为那是“曾经有过的是谭杏的美梦!”,从肢体上来说,他在谭杏送他回来的路上,已经摸过谭杏的敏感部位两次了!面对送到手的礼物,谭杏偷点腥儿不算过份吧?
刘彼得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有些急促。这个很正常。喝酒后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在快速的流动。因为他体内的血液快速流动了,他的呼吸就比较大,身体的起伏也很大。
这就使他的身体,附上了生命的气息,那种血脉流动的气息,是那么的鲜活诱人!以至谭杏站在刘彼得面前,仔细欣赏着刘彼得身上的美丽画卷,都几乎快冲动得无法控制了!
谭杏的呼吸加重,手和腿在哆嗦,好几次全身在打摆。就在这时候,刘彼得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谭杏,发觉谭杏一直盯着自己看个没完,就笑起来,“这可是我要送你的好东西呵!”说着,他伸出手来一把抓住谭杏的手,把谭杏拖到他的身上!
谭杏就如同触着电似的,浑身痉挛起来。刘彼得的肌肤是如此的温润,如此的有弹性,谭杏触着如同触到温水一样舒服。谭杏沿着他的高低顺序,慢慢地游山玩水,吟风咏月,让他感到了好舒服,好舒服。他轻轻地回应着谭杏的吟风咏月,但显然并不押韵!
也许,在别人听来,有些乱,感叹词汇又多,有时候一连串的“啊、啊、啊”,谈何成诗?只是在谭杏听来,却是那样的激越,那样的令人亢奋!以至谭杏显得多么笨拙!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没能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来。刘彼得就叽笑道:
“怎么如此笨拙啊?你是怎么当的色狼的!”
色狼?怎么就把谭杏等同于色狼了?谭杏听完刘彼得那句玩笑性质的说话,冲动的心突然冷了下来!难道谭杏真的要做色狼才会做的事吗?象现在,谭杏算不算是色狼呢?他到底有没有意愿干这种事情?
谭杏的一时胡思乱想,把本来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就象浇上了一盆冷水一样。谭杏本来体内的血流已经直冲大脑,却被他这句说谭杏是色狼的玩笑话给灭了!谭杏要是色狼,就会老实不客气地把你彼得办了,不办了你还算不上是色狼的本质呢,怎么硬生生就给谭杏个色狼的称呼了!
刘彼得把手伸向谭杏的宝地的时候,谭杏有些清醒了,不完全是因为他笑谭杏是色狼那句话!根子里谭杏还是有些理智的,倘若在这时真把彼得办了,后续故事可就麻烦了!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