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话,突然办公室门口“砰”的一声,神秘女人和中年人闻声皆回头一看,只见谭杏虎着脸,冷冷地出现在门口,她的身后,阿坚及其另外一条大汉满身是血地紧随其后,那种受伤后的惨不忍睹,令到神秘女人和那个中年男人颇为意外。
那中年男人还没有弄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破口大骂道:“怎么回事!谁干的!”中年男人说着,绕过谭杏,直奔阿坚而去,抹了一下阿坚肩膀上的血,顿时勃然大怒起来,这时他似乎醒悟到什么,回过头来盯着谭杏,咬牙切齿就想挥拳报复谭杏。
“黄新奇,不得无礼!是我叫她来的。”神秘女人开口说话道,制止黄新奇的报复。
此时在门口出现的,是那个前台女孩子,她眼神空洞,浑身还在发抖。她虽然面容姣好、身材精致,但是恐怖的表情让任何人都感受不到一点美,“太、太、太厉害了!谭杏可是赤手空拳的呢,只那么的一眨眼功夫,阿坚叔的枪就被她夺过去,连眼也不眨,枪就响了,坚叔就歪起身子了……”
那前台女孩的说话还没有完,那个一身衣着朴素,笑容淡定的谭杏,淡淡地插话道:“我历来就见不得人拿枪对着我。这只是一个教训,要是以后还有谁拿枪指我的话,后果会怎么样,连我也是不敢判断的。”
黄新奇站在谭杏的身后气得发抖,拿手指着谭杏道:“就算你了得!也不能就这样对待自家兄弟啊!竟然下那么重的手!”
也无怪他会这样质问谭杏,按照道上的规矩,如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一般是不会下那么重的手的,这次阿坚即使医好了,怕也右手也使不出力大气沉的拳掌了!兄弟们都讲究以和为贵,杀人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姑娘家怎么就如此下得下手去?
谭杏慢慢地转过身去,反问黄新奇道:“有拿枪指着人的兄弟么?怎么我的感觉却似两个敌人呢?叫我来,恐怕也不是把我当敌人才叫来的吧?”
谭杏的淡定自如,就已经让黄新奇看不惯了,还说话噎得人只想吐血!于是情急之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叫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叫你保护好陆天昊的,昨天晚上没差点儿把陆天昊报销了,叫你来是问罪,不是请客吃饭!”
“呵,这么说,你们一直在我身后盯梢我喽?既然看到情况这么危急,为什么躲藏在黑暗处的人不暗中助我一臂之力?就只懂得打小报告?”
一直还没有机会哼声的那个神秘女人扫了一眼谭杏道:“我以为以你的能力和本事,就足以应付袭击者的了,岂知还是有所应对不来。”
谭杏嘴角扬了扬,笑道:“别说是我这么一个普通女孩,就算是彪形大汉,在昨天晚上那种多人偷袭中,也难以应乎吧?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另请高明。要相信我,就请你有话直说吧,我还得回去跟在陆天昊身边左右呢。”
神秘女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的杀气,陆天昊算是神秘女人这辈子最宝贝的一个人,自从陆天昊被他的后妈暗害过后,神秘女人替陆天昊的担忧就有增无减。
没有人知道这个常常把自己的脸庞裹得严严实实的神秘女人,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来自何方,为什么要对陆天昊那么好,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但既然她出得钱起,谭杏又是依据双方在保安公司里签订的合同办事,就没有什么必要知道这个神秘女人的身份和秘密了,只要保护好陆天昊,就是谭杏在认真履行着合同的条款。昨晚虽然陆天昊经历过惊险的一幕,但好歹他仍然完好无损,也算是没有破坏到双方所签合同的内容。
看着谭杏的淡定应对,黄新奇也是很无可奈何的,虽然不可置信的是,阿彪两人平日里这么能打的兄弟,也几乎是在眨眼之间被眼前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可怕表情的小姑娘制服,似乎也拿不出什么理由来指责她了。
神秘女人走上前来,一摆手道:“奇新,赶快把阿坚送到医院去治疗吧,再拖下去,他的肩膀可就要废了,你赶快去找财务并派人送阿坚到医院去吧,呵?”
神秘女人都这么说了,黄新奇就更不想让自己的兄弟日后因为时间不抓紧而废了。他只得恨恨地看了谭杏一眼,打电话叫了几个人上来将阿坚两人送医院去。
神秘女人等到眼前难堪的场面处理好了,这才往她的大班椅上一坐,还没说什么,谭杏也不顾别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来。
神秘女人也没在乎,毕竟现在是有求于眼前这个谭杏,讲究那么多的虚假礼仪,还不是挺装逼的事,自在惯了非得来这一套虚的也是难受,当下也不再说别的,直入主题。
“谭杏女仕,我想知道,昨天晚上两拔子袭击你们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谭杏心说你都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了,这些人难道你查不出来?“我还想问你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在酒吧里面那些混混们,应该是匕首帮的人来的。”
神秘女人从大班椅上挺直了腰板,瞪着谭杏有些不放心道:“这么说,那个易洁仍然对陆天昊不死心喽?”
这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所谓世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