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蹑手蹑脚地一看,顿时惊呆了,冒着热气的水池之中,二女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何太后雪藕般的玉臂揽着月香的脖颈,四瓣红唇紧紧贴在一起,**蚀骨。愈演愈烈,二女如狼似虎,秦骁看得目瞪口呆,眼睛一眨也不眨,忽觉鼻唇沟凉凉的,伸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深闺怨妇啊。”秦骁摸到水池之边,悄悄潜入水里,慢慢靠拢,猛地左手探出,一把扼住月香的喉咙,同时右手的匕首已架在了何皇后的脖颈上,低沉地道:“别说话!”
何皇后大吃一惊,她亲眼所见秦骁被剁得面目全非,这时忽见他“死而复生”,还以为鬼魂来报仇了,顿时吓得晕了过去。
月香瞪大了眼睛,只能点了点头,示意不会声张。秦骁一记手刀斩在她的后颈上,将她打得晕了过去。他又没练过武术,出手没什么轻重,也不知是打死了还是打晕了,随手将月香抱到浴池的岸边,用衣服将她的双手双脚缚紧了,将何太后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在她的嘴里。
做完这些,秦骁将何太后抱到大床之上,“啪”的一记耳光拍在她的臀上。何太后迷迷糊糊地醒了,一见秦骁立在床侧,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骁笑嘻嘻的躺下,与何太后并肩而枕,说道:“你倒不妨猜一猜,何太后,你意图杀我,现如今彼入我手,杀你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何太后浑身赤条条的,见他的目光又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羞愤难当,故作镇定道:“秦相国,你能逃出生天,哀家十分佩服,可这里是皇宫禁地,禁卫军层层把守,你插翅也难逃,不如这样,我绕你一命,反正宫中的赤血卫诈闻你已死,尽数易帜。”
秦骁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你既在我的手里,谅那些禁卫军也不敢伤我之分毫。”想到自己从幽州出生入死的士兵都投了别人,一番栽培、操练的心血尽付诸东流,不禁恶向胆边生,一个翻身,骑在何太后的身上,匕首插在床头,一俯身,将她的一丛长发揪住,便欲强吻。
何太后死命挣扎,但秦骁力气极大,搂着她便开始上下其手,整个人如野兽一般,顺手一扯过棉被,掩住二人。
……
第二天一早,月香醒来,见何太后与一个陌生男子躺在床上,大吃一惊,就欲叫人,可口中塞了毛巾,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骁被她的动静惊醒,爬起身来,瞪了她一眼:“不许出声!”
月香顿时老实了下来,心里恐惧,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与貌美如花的何太后同床共枕,有没有发生什么越轨之事,她更担心的是,这个陌生男人似是个刺客,自己的性命更是渺茫。
秦骁伸了伸懒腰,身畔的何太后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夹着被子,极度勾魂,想起昨夜风流,不禁面露笑容,觉得何太后也不是那么可恨的人了,伸手推一推她,笑道:“喂,太后,醒一醒。”
何太后一睁眼看见秦骁的脸庞,顿时满面通红,下意识紧了紧被子,说:“你这无耻下流之徒,作了这等天理难容之事,哀家亦无脸面存活人间。你——你杀了我吧。”
秦骁哟呵一声,道:“各取所需不是?昨晚你跟这小宫女作苟且之事,至于咱们嘛,后面是你拉着我不放的。”
何太后羞愤不已,嗔
(本章未完,请翻页)道:“住口!”
秦骁嬉皮笑脸的将她推倒,在她耳边道:“我肚子饿了,要吃饭,你让侍卫送饭过来,但不允许你多说其他的,敢不听我的话多说一个字,我就在你脸上划一刀,知道了吗?”说着匕首拔了出来,用刀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何太后一惊,生怕这小滑头作出不智之举,忙道:“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秦骁枕着她的大腿,说:“给我揉一揉肩。”
“你……”何太后气得笑了出来,这小子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嚣张跋扈又低调沉稳、阎王爷的脾气,老鼠般的胆子。想起昨晚的露水情缘,何太后眼神不禁迷离起来,汉灵帝活着时就很少与她同床共枕,死后更是数月未有欢爱,虽地位尊崇,却连一个普通女子该有的幸福都没能享受,昨夜久旱逢甘雨,又让何太后找回了作为女人的乐趣。
何太后一句话吩咐下去,侍卫送来食物,但不用端进来,只须放在门口既可。秦骁偷偷开门,将那一大篮子的饭菜都提了进来,在温泉池旁一字排开,什么五花肉、牛肉、琼浆美酒、饭后甜点样样俱全,秦骁饿了一整天,经历一晚的风流,更是体力不支,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及招呼何太后,一个人狼吞虎咽起来。
“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饿死鬼投胎的呀你。”何太后黛眉微蹙,虽然她出身屠户,但身为皇后,是十分注重礼仪的。
秦骁夹了一筷子韭菜,大口灌酒,打了个饱嗝,说道:“任太后说吧,等我酒足饭饱了,再来对付一下你。”
“大胆狂徒,出言不逊!”何太后白了他一眼,似嗔实喜,将那些大补的鸡汤、韭菜都偷偷推到了秦骁的面前。
秦骁风卷残云地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