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算了!算了!就当我们没问过,翟守珣大人你也快快离去,就当我不曾见过你。”话才说完,柴宗训当真有手把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仿佛这做就算没见过翟守珣。
翟守珣哭笑不得,只能尽最后的努力劝道:“陛下要不再考虑再考虑,不论怎么说李将军和陛下都是一家人,将来谁做上那个位置都好商量,只是眼下将赵匡胤这个乱臣贼子除去才是最重要的。”
“翟大人不必再劝了,就算我不为自己考虑,我还要为我二娘考虑,如今她被赵匡胤软禁在后宫之中,便是我要见她,也得先得了赵宋皇帝的允许。要是我再有什么动作,只会害了二娘的性命。”
“陛下!我家将军……”
翟守珣话还没有说完,柴宗训一口打断道:“翟大人速速离去,念在我和李大人沾亲带故的份儿上,我也不为难于你。如果翟大人再不知好歹,休怪我翻脸无情,我要叫来侍卫了,如果惊动了赵宋皇帝,翟大人也休要怪我。”
只怕翟守珣做梦都想将不到柴宗训翻书比翻脸还快,眼见戏无法演将下去了,唯有作罢!如果真如柴宗训所言让他叫来了侍卫,只怕自己身份更会暴露,唯有退去再作打算。不过!此来也并一无所获,至少试了出柴宗训这个皇帝当真“胆小如鼠”。
“既然陛下已然作了决定,臣也不敢强求,还请陛下多多保重。”翟守珣向柴宗训行了一礼,退去间却是若有深意看了种放一眼。柴宗训给翟守珣的印象胆小、怯懦,反倒是种放的表现,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要不是早在赵匡胤处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神童般的存在,翟守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幼 童。可论及智虑深远和眼光通透,只怕好多成年人都未必及得上种放此人,也难怪翟守珣会如此高看种放。
整个过程呼延瓒似乎从头到尾都当了空气,从翟守珣突如其来的出现,再到此人莫名其妙的消息,呼延瓒都没太明白大家在说什么。
“他是在劝咱们陛下继续跟赵匡胤作对?”好半天后,从呼延瓒口里才冒了这么一句话。种放白了呼延瓒一眼,道:“废话!现在才看出来,你的反应未免也太慢了一点?”同时指使着呼延瓒,“还不去把门关上?”
呼延瓒平白无故被种放嘲笑了一顿,心中有些不悦,而翟守珣离去之时没有关门,忍不住嘟囔道:“还说什么打南边来的,我看跟蛮夷没什么区别,居然走后关门这点礼数都不知道,当真马不知脸长。”
呼延瓒这么话虽然说得小声,还是被我听见,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的种放似笑非笑的看将着我,问道:“陛下!怎么样?我这戏还演得不错吧?没丢你的脸?‘神童’这个角色可不是谁都演得来的?”
种放说这般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向呼延瓒。我白了种放一眼,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天才儿童了行不行?也好意思拿呼延瓒跟你作比较?”看着呼延瓒比把门关好了,我又连忙问道:“是不是我爹先前告诉过你什么?”
种放点了点头,道:“先帝是透露了些消息,并叮嘱我大变之后便站将出来,因为你的左右还少一个谋士的角色。到底!你也不容易,要扮一个不聪明的人,如果没有人为人出点主意,很容易露馅的。”
柴宗训闻言又惊又喜,实在太喜欢自己这个老爹,居然为自己想得如此周全,还待跟种放说点什么。不想呼延瓒走了回来,问道:“你们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聊些什么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给我从实招来?”
见呼延瓒问起,柴宗训和种放都有默契了选择了不说话,各自神秘一笑,又想看起手中之书来。并不是二人都信不过呼延瓒,委实是呼延瓒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就守不住秘密,见二人不理自己,自讨个没趣,呼延瓒也唯有看起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