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绾思大人,别来无恙否?”柴荣想是未见到许多未见的老朋友般,跟耶律绾思打起了招呼。此刻耶律绾思心中也是惊诧莫名,以当时柴荣的状况,绝不会好得如此之快才对,可如今柴荣的样子看起来,哪里又有半点儿生病的样子?
“耶律绾思见过大周陛下。”耶律绾思打马而出,不愿弱了声势,“陛下如今还不退回‘瓦桥关’,于此摆开大阵所欲为何?”耶律绾思试着相询,希望能在接下来柴荣的言语间找出破绽来,再进一步看清柴荣的打算。
“耶律大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这么一大早耶律大人就马不停蹄的赶将了地过来,柴荣若是不好生周待大人一番,岂不是失礼之极?”柴荣回道。
耶律绾思盯着柴荣看了半天,又慢慢回味柴荣的话,却是一丝破绽都找不出来,正在觉得头疼间。耶律休可指着后大周大阵之前屯在最外围的“铁甲兵”,对耶律绾思道:“父亲!你看那里。”
耶律绾思顺着耶律休哥所指望过,耶律绾思这才看清楚“铁甲兵”中好多伤兵都出阵了。略一思考番后,耶律绾思已是想通了其中道理,想到晚上耶律休哥曾对自己禀报过的,大周大军最后派出垫后的正是“铁甲兵”,损失极为惨重。
“看来柴荣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连这些伤兵败将都派出来了,看来他也是当真走到穷图末路之境了,想要靠着虚张声势吓退我耶律绾思,当我耶律绾思是三岁小孩?”耶律绾思思路越来越清晰了起来,似乎已然明白了柴荣的打算。
“如此说来,大周陛下是打算在此地跟我辽国大军再大打上一场喽?”耶律绾思也不屑于柴荣绕圈子,直接说道。
柴荣脸色微微一变,耶律绾思自以为准确的捕捉到柴荣内心的想法,更是暗中窃喜不已。“难道只有你们辽国的刀利?我们后周的‘铁甲兵’盾就不坚吗?我数万‘铁甲兵’严阵以待,若是你够胆尽管放马过来。”
“我说的这是就是这些伤将败将?”耶律绾思大笑了起来,柴荣脸色又是一变,“大周陛下,不是我耶律绾思看不起他们,而是为陛下担忧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