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毫不犹豫地带着人去捉拿川岛芳子。”
颜萍低下了头,她想想也是,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为什么要强加在许可的身上。
“而且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相比很多人来说,我也已经做得很好了。从回到华夏,我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与日本人之间的周旋,我甚至是冒了生命的危险,不是么?”许可这话很是自嘲,但更多的是无奈。
“那就这么算了么?”颜萍有些不甘心。
许可笑了:“当然没完,虽说我们不能抓她回来解气,但我的计划却能够让她栽个大跟斗,只可惜,却要不了她的命。”
接下来许可问颜萍国宝案他们现在查得怎么样了,颜萍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觉得我们还能够地安心去查国宝案吗?再说了,可是你自己先承诺半个月破案,我们都指望着你呢。”
说到这儿颜萍的眼珠子一转:“许可,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与国宝案有没有关系?”
许可嘟了下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颜萍露出了一个笑容:“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你这个人一肚子的坏水,若是没有关系我想你也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许可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想知道到底有没有关系,不过我想这个答案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揭晓的。”
徽商会馆里,程德东再次被几个女人给围住了,她们都看了今天的报纸,虽说她们也不相信报纸上写的那些,可是毕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她们又一直都没有许可的消息,不由得不怀疑程德东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因为从今天早上起,原本暗中盯着徽商会馆的军警及特务一下子都消失光了。
“好了,姑奶奶们,你们就安静一下吧,听我说!”程德东的头都大了,这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闹腾,他还真不好应对。
“海伦小姐,你相信这报纸是真的吗?”程德东问海伦,在他看来海伦是几人中最识大体的了,她应该能够有一个正确的判断。可是他却忘记了一点,海伦与许可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在国外她一直是许可的左膀右臂,俗话说,关心而乱,之前她确实也不相信许可会挂掉,但她对华夏的时局以及当局的这些官员却没有信心,她不担心许可会被日本人给害了,她怕的是许可会让自己人出卖。
叶紫涵可是清楚得很,那些所谓的“党国精英”都是些什么货色,要说他们出卖许可换取利益的话叶紫涵一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可是在魔都对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耳濡目染。
韩茹没有她们想的这么深,韩茹只是凭着对许可的关心而慌了神。
所以就算程德东想要劝说安慰三个女人,也得费一番口舌。
程德东暗自腹诽,许可也太不地道了,别人不说也就算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赶紧地来个信儿,这三个女人真要发起疯来自己可是搞不定的。
正思忖着如何平息三个女人的怒火,程儒便来了,程儒手里永远都有一只精美的酒壶,身上也带着微微的酒气,给人的感觉他就像是一直泡在一个酒缸里一般。
“三位,能不能静一静!”程儒的声音不大,可是却很有威慑力。
三个女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目光都落在了程儒的身上。
程儒咳了两声:“许可没事,你们就放心吧。”
程儒这话一说,三个女人便问他是不是有许可的消息了,程儒说暂时没有,不过许可没事的消息却是绝对的可靠。
程德东望向程儒,他知道程儒在金陵有些背景,想要打探消息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程儒却并没有打听许可的下落,这一点就让程德东有些狐疑了。
“这件事情你们就算是知道了也只能当做不知道,最好能够闹出点动静来。”程儒接下来的话让程德东的眼睛不由一亮。他已经猜到程儒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只是没有说出来。
当着三个女人程德东也不好问。
三个女人倒相信了程儒的话,她们深知程儒与许可之间的关系,所以海伦便问她们该怎么闹出动静来,叶紫涵却问了一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