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示意池田菊子给二人倒酒,松本宏四没有拒绝,他的目光有些猥琐地落在了池田菊子的脸上,池田菊子没有给他好脸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忙收敛了眼神。
当池田菊子要往叶辰的杯子里倒酒的时候叶辰却拦住了她:“我从不饮酒!”池田菊子微微一笑:“这可是上好的清酒。”
叶辰摇了摇头:“我从不饮酒。”池田菊子扭头看了一眼川岛芳子,川岛芳子轻轻点了点头,池田菊子就不再坚持。
川岛芳子端起了酒杯:“二位,这一次你们能够从许可的手里逃出来不容易啊,华夏有句老话怎么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叶辰端的是茶杯,待川岛芳子说完他便跟着喝了一口。
接着川岛芳子便问了一些二人这段日子被许可抓住后的事情,因为事先已经演练过很多次了,两人倒也都能够应对。
当然,他们不会做到对答如流,因为真要是那样反而才是最大的破绽。
对于许可手下的人如何对他们进行折磨,这当然是松本宏四最有发言权了,他可是被彭喜几人给折磨得更呛,所以说起来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川岛芳子听着二人的经历,她也觉得彭喜他们的手段很恐怖,如果换了自己的话是不是也能够杠得住。
她眯缝着眼睛:“松本君,你受了很多的苦啊!”
松本宏四说道:“可不是吗?我还以为我再也回不来了。”
池田菊子淡淡地说道:“松本课长不愧是帝国忠诚的勇士,这样的酷刑都没有背叛帝国。”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松本宏四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他斜了池田菊子一眼,这小妞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暗示什么?
松本宏四的脑子也转得很快,他沉下了脸:“池田小姐是在暗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帝国对不起天皇陛下的事情?”接着他扯下了衣服,露出了他受刑时的那些伤来:“我松本宏四是那种懦夫么?”
池田菊子没有再说什么,川岛芳子出来打着圆场:“松本君,你误会池田的意思了,她也是对松本君宁死不屈的气节很是敬佩的。”
松本宏四也不再揪着池田菊子不放,毕竟他也心虚。
他对川岛芳子说道:“川岛小姐,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许可!”
川岛芳子吃了一口菜:“那么松本君的意思是准备怎么办?”
松本宏四说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一定要把许可给抓回来,好好地折磨他一番!”松本宏四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愤慨,大有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气势。
川岛芳子的心里暗道,莫非自己是多心了,难道他们俩真没有什么问题吗?
川岛芳子又望向叶辰,叶辰静静地坐在那儿吃着饭菜,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谈话。
这倒是“镜子”的性格,很冷淡,也很孤癖。
川岛芳子问叶辰:“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杀了许可。”叶辰的话很简单,但却充满了凌厉的杀气。
川岛芳子说道:“你们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这件事情你们就不必管了,这两天你们先好好地养伤吧!”
叶辰没有再说话,松本宏四却说道:“川岛小姐,莫非是对我们不放心,还是对我们的归来有什么怀疑?”松本宏四问得很直接,川岛芳子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却露出了微笑:“松本君,你想多了,我只是关心你们的身体。另外,我说过许可对我很重要,他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我会对付他的。至于你们的仇么,我也会给你们机会报仇的。”
松本宏四也沉默了,在川岛芳子的面前他还真没有什么脾气。
吃过了晚饭,他们就被送回了各自的房间。
房间的门口有人守着,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自己是被监禁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池田菊子问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够有结果。”
不多时,一个黑衣人便敲门进来:“我们查过了,那儿确实发生了枪战,听说还很激烈。”
川岛芳子挥手记黑衣人下去。
“看来他们还真是逃出来的,我问过他俩受的枪伤,应该是逃跑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打中的。”川岛芳子说道。
池田菊子却说:“可是他们的伤却并不严重。”
“或许是他们的运气好吧?”川岛芳子如是说,这也说明了她对枪伤多多少少还是存着怀疑。
川岛芳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从茶几上拿起烟来,点上一支:“你把他们都安顿好了?”池田菊子点点头:“都安顿好了,门口也派了守卫。”
川岛芳子皱起了眉头:“派守卫做什么?”
池田菊子不解地说道:“怎么了?不用让人盯着他们吗?”
川岛芳子淡淡地说道:“为什么要盯着他们?把那些守卫都撤了。”
“可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