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还跟我说如果我再敢往前走一步的话以后再上沟村谁都不认识谁,也别想着让我和你说话是不?行,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我还真没有想过要和你说话,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认识你。”
“你以为你是谁,你充其量只不过是在陈永琦手底下打工的一个包工头而已,正因为你有这个建筑方面的经验他才会用你,不然的话你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你现在竟然还跟我说这样的话,真是把自己当成天王老子了是不?我现在就走过来了咋的?你能把我咋的?跟谁俩呢一天天的。”秦阳压根儿就不理朱红军说的话,根本就不在乎。
还说以后在上沟村谁也不认识谁,朱红军也真是够可以的了,竟然想用这样的话来威胁秦阳,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傻了,还是应该说他还是不够了解秦阳。
要知道,他来到上沟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秦阳也有着不少接触,竟然还能说出这样威胁秦阳的话来,难道他不知道秦阳最不怕的最反感的就是被人威胁吗?
朱红军今天要是好好的跟秦阳说,而不是上来就嘚嘚瑟瑟的威胁秦阳的话,那说不定秦阳就真的不过来了,可朱红军偏偏没有这么做,他直接用威胁的话激怒了秦阳,那秦阳还能给他脸吗?
听到秦阳说的这样的话后朱红军顿时无奈了,他闭了眼睛,心里哀嚎一声,天呐,他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怎么能让他遇见秦阳这样的虎犊子呢,难道他还没有看见旁边站的都是土改局的人吗?车上那么大的土改字样他都没看见吗?
此时姚远生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他所有的心神全部都被秦阳吸引过去,心说这人还真是一个奇葩呀,完全无视了他们的存在,和这个叫朱红军的包工头直接叫板起来,有点意思。
不过让他有点儿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朱红军见这个人一来就要让他立马回村委会去给工人们做饭呢?难道说怕他说露什么嘴吗?心中想到这些姚远生肥胖的脸蛋颤了颤,泛起一层让人恶心的肉浪。
“这位小兄弟请等一下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问完之后你再和他吵也不迟。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土改局的局长,我接到举报说你们的制药厂并没有我们土改局的批文就私自建造起来。”
“要知道这可是违规的,是犯法的,你刚才说你也是这个制药厂的负责人之一,那么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我们土改局的批文呢?”
“如果没有的话就早点说出来,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我直接给你们的制药厂贴个封条然后再按照投递的面积进行罚款就成了,到时候只要你们将批文办下来就可以重新动工了,好吗?”
本来还因为朱红军的话搞了一肚子火的秦阳顿时呆愣在原地,土改局的批文?这是什么东西?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只知道这些地皮是征村民的,是掏钱的,而且还经过村委会盖过章子,修建制药厂也没也没碍着谁,凭啥要停封制药厂?凭啥要进行罚款?凭啥还要贴封条。
这个时候秦阳的思想已经钻进了牛角尖,而他想问题永远都是那么的冲动,特别是在制药厂这件事情上,他更是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
特别是现在像程清婉走了,也没有人在他耳边时常叮咛着让他不要冲动,做什么事情理智一点儿,所以说秦阳心中想的是什么当即就会表现出来。
一转头,瞪大着眼睛看着姚远生他们冷声说道:“你们土改局的跑到俺们村干啥来了?别在这儿给我扯犊子,那些话我听不懂,什么批文不批文的。”
“我只知道这些地俺们是按照正常手续来的,村委会也盖过章子了,你们现在给我说那什么?没有批文就要贴封条,这事儿我压根儿就没有听说过,别想唬我知道不,我告诉你们,现在我的心情不好,别把我惹急了,惹急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此话一出,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说话的秦阳以外全部震惊住了,特别是姚远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从来没有人还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此时在朱红军的心里冒出来一句话来,那就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因为秦阳根本不知道土改局的局长是什么样的官职,也不知道土改局的局长是意味着什么。
制药厂没有批文,土改局的局长千里迢迢从市里赶过来就是问他们要批文,现在没有批文不说,秦阳还这样和土改局的局长说话,如果这人要是好脾气的话那也就算了。
可是刚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朱红进可以断定这个土改局的局长并不是一个什么好说话的人,秦阳说这样的话肯定已经得罪了人家。
果不其然,就在朱红军这个想法刚冒头的时候就听姚远生冷哼一声,一双小小的眼睛中露出浓郁的不满之色来,冷冷的看着秦阳说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好意跟你说话你还竟然给我装傻充愣。”
“那我现在就给你解释一遍,你们制药厂如果没有土改局的批文的话就私自动工这是违法的,就好比你去饭店里吃饭吃完饭去没钱给人家是一样的道理,明白吗?”
“我知道你们征地的时候是经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