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程清婉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下的波动,事实上,她现在假如说真的信了陈飞的话的话,按理说她应该是有所表示一下,她生下气皱下眉也好啊,可是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就有些不正常了,因为陈飞根本调查也已经了解到了,程清婉跟秦阳的关系绝对是男女关系,既然如此的话,那程清婉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试问哪一个女人能在听到别人这样说自己的男人的时候还能淡定?
“清婉,你对我刚才说的话难道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吗?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或者说你认为我说的这些话完全就是在扯淡?”陈飞有些着急了,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功了,毕竟如果程清婉一直都是表现的这么不在乎的话那就麻烦了,肯定是成功不了的了!
正在行走的程清婉听到这样的话后停下了脚步,随后转过身来,一脸冷漠的看着陈飞,冷声说道:“我对你刚才说的前半句话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莫名其妙。”
听到这样的话我陈飞有些失望,随后看着程清婉希望她能对自己后半句所说的话有所表示,最起码说一下她的想法也好,这样陈飞的心里也好有个底了,至少知道了程清婉的心思之后可以再想办法应对了。
可是程清婉又让他意想不到,因为这些话说出后程清婉再次向前走去,依旧是不理睬他。
这下陈飞有点愣住了,他不明白程清婉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玩的套路吗?还是说在纯属吊他的胃口?
再次追上了几步陈飞挡在程清婉的面前,因为马上就要到秦阳的家了,所以说他必须要搞清自己刚才说的那段话对程清婉有没有作用,如果程清婉有犹豫,说话有松懈,那今天他是绝对有可能带走程清婉的。
但是如果相反,程清婉是十分相信秦阳的话,那估计今天自己就要失败了,那就要再想想别的办法了,所以他必须要再试探一下程清婉。
“你挡在我面前是不是就想知道我对你后半句话有什么看法是吧?那我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关你屁事!”程清婉白了陈飞一眼,然后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去你……”
陈飞差一点脱口而出我去你妈的,但是最后那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因为程清婉的眼光冷得像一把泛着幽幽寒光的刀子一般,看着他连忙将头别向一旁根本不敢与程清婉正视。
见到这种情况后程清婉摇了摇头,踩着轻快的步伐向秦阳家走去,这么多年过去了陈飞还是依然这样的胆小,连自己一个女人的眼光都不敢正视,这样的人能做成什么样的大事呢,就算他到时候是陈家的接班人也不可能将陈家推向另一个辉煌。
此时在秦阳家的院子上正上演着一场女追男的好游戏,最开始的时候秦阳因为药性大发对刘姗姗动手动脚,但是当刘姗姗知道自己被欺骗的之后她就有点自暴自弃的感觉了。
她感觉这个世界上所有有钱长相好家境条件非常好的男人都靠不住,都是没谱的人,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被欺骗的例子。
当初她选择陈超明也是因为他有钱,如果说帅气程度的话肯定比不过秦阳,不过人家有气质,所以说她那时候的心偏向了陈超明而放弃了秦阳。
现在她感觉自己那时候的做法简直愚蠢至极,可以说是为了一头外表看起来非常强壮而体内早已掏空的老山羊放弃了整片绿油油的大草原。
所以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她感觉秦阳并没有那么不好,虽然没有陈超明和陈飞有钱,也没有他们俩有气质,更没有他们想要利用自己时,故意做出的那种温文尔雅的举动。
但是秦阳从来没有想过害她或者想要利用她去做些什么事情,光凭这一点就够了,因为秦阳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他喜欢自己就说喜欢自己,讨厌自己就会立马表现出来,从来不会说是有什么事藏在心底。
既然他现在给陈飞下药了,那就索性遂了他的心愿,秦阳不是一直不待见她吗,不知道是因为她爹的原因还是她,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刘姗姗的反客为主让本来欲火中烧的秦阳瞬间就愣住了,他那已经被欲望所代替的脑中难得出现了一丝清明,将那种让他想要释放出自己体内洪荒之力的冲动强行按了下去。
此时秦阳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一下,而且连刘姗姗根本也不敢看一下,因为他如果看一下刘姗姗的话自己体内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就会再次烧起来。
“刘姗姗,你到底给我的酒里面下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在我将体内这种东西排出去之前,如果你还没有告诉我的话,那不好意思,我不会念在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份上,也不管你是女的,我都会动手亲自逼问你。”
话说到这里秦阳二话没说将上衣撩起来,从银针带里抽出一根银针一下扎在自己丹田下三寸的地方,因为那个地方有着一根管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的经脉,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二弟挺的不那么明显。
因为这个时候他的二弟已经挺翘无比,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