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就是故意这么说的,省的李强觉得大晚上的自己还打电话给他打扰了他睡觉似得。
虽说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是话上如果说的好听了,人家也比较能接受不是。
“那哪能呢?老弟你看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俩是啥关系?多的话就不说了,老哥绝对不会怪罪你的。好了,那我就先挂了啊,你早点睡。”李强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刚接起电话的时候,李强的心里确实是挺有怨气的,毕竟这大半夜的正睡的香着呢,谁愿意这么被打扰啊。
当时李强还想着不管是谁,一定要先骂他一顿再说,简直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可谁知道这个打电话的人竟然是秦阳啊,而且他还带来了这样一个消息,那李强可真就说不出难听的话来了,不仅不能说难听的话,还得说点好话夸一夸秦阳,毕竟人家说了,这是来给自己送政绩来了。
所以说秦阳这一招用的好,直接堵住了李强的嘴。
李强话音落地后,秦阳手机扬声器里就传出一阵嘟嘟嘟的盲音,听到这声音后,秦阳也是拿下了放在耳边的电话,随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刚才那两个工人给他说的话。
目前看来刘有钱是想和他不死不休,一直想给他找麻烦让他不能好好的将这帮工人管理,不能让他顺利的将制药厂建造起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刘有钱一共找过多少工人,分别都给他们安排了什么样的事情。
先是下毒最后又是来他的药田捣乱,不知道过几天又会发生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想着想着秦阳渐渐的沉睡入梦乡之中,他这几天来真是身心憔悴,所以必须得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天伴随着一道嘹亮的鸡鸣声响起,上沟村的村民又重复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以往秦阳都是在听到这声嘹亮的鸡鸣声后便起床了。但是今天他却没有,听到这阵嘹亮的鸡鸣声响起之后他一把拉起被子蒙在头上,继续呼呼大睡。
因为他已经给二猛子叮咛过了,让他一大早就将房子那俩工人直接送到警察那里,让他们直接带回派出所。
所以这件事他就根本不用操心,虽然说让二猛子办动脑子的事情他不放心,但是让二猛子办这种事情他可是非常的放心,因为以前二猛子就是个混子,所以做这种事情他是手到擒来。
……
被送往县医院救治的刘姗姗在昏迷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凌晨就醒了过来,看着趴在床沿上呼呼大睡的刘大栓,她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刘大栓是疯了,不记得他自己做过的事情了,但是刘珊珊可没有疯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他刘大栓,拿着菜刀砍在自己身上的。
刘大栓可是自己的父亲啊,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女儿来看。
她现在想不通就是为什么留刘大栓要这样做,要知道秦阳已经给他治好了病,可是昨天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在她看来刘大栓根本没有把她当成女儿来看,而是当成了一个陌生人或者说是仇人。
稍微动了一下被刘大栓砍过的胳膊。刘姗姗俏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来,昨天她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虽然没有看见自己的伤口有多么的深,但是现在感觉一下都能知道刘大栓的那一刀是多么的狠,以至于她现在稍微动弹一下都感觉无比的疼痛。
望着有些微黄的天花板,刘姗姗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她对自己这个家已经无比失望了,确切的说是她对刘大栓这个爹已经完全没有抱任何的希望,先是她的母亲,这次又变成了她,她真不知道如果任由这样下去的话,某一天刘大栓会不会将村里的某一个村民砍死。
现在她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秦阳的话了,如果当初她听秦阳的话将刘大栓直接送到精神病医院里那该多好呀,她现在也不会有事,家里也不用花这么多钱来给她治病,想着想着两滴温热晶莹的泪珠从刘姗姗的俏脸上滑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脑中非常想念陈超明,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秦阳是否真的将他父亲的病给治好了。像他那样的孝子,而且又那么的有本事,做他的父亲一定非常的享福吧。
伤口一直隐隐作痛,所以醒过来之后刘姗姗根本无法再次入睡,百般无聊之下她发现床头柜放着一摞已经好像过期了的报纸,随手拿起的一份儿无聊的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突然她一双明亮的眼睛瞪着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只见报纸上有一板头条是这样写的。
“今日县城派出所抓到了一个月之前越狱犯人陈超明,此人罪行累累穷凶极恶,不但身藏枪支,而且还绑架市民,幸得我们伟大的警察同志将此人绳之于法。”
“但是这件事情给了我们一个警钟,望广大市民以后千万要警惕,随时留意派出所发出的通告,如果一但发现身边的人和派出所发出通告所通缉的人长相一模一样务必请打电话报警。”
“因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或者是一个越狱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