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绝对是见他一次就修理一次,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啥那样的红,辣椒为啥那样的辣。
“那有没有工人和他一起走的?”
秦阳问出了他心中最想知道的话来,既然刘有钱已经煽动工人们了,而且还说了那样的话,他就想知道和刘有钱离开的工人一共有多少,如果多的话就赶紧给陈永琦打电话让他再派人来,不然制药厂是无法开工了。
在这句话说出去的同时,秦阳的目光开始四处扫荡起来,当他看到喝酒的工人和中午那会吃饭的工人数量差不多的时候,心中开始疑惑起来,难道说刘有钱煽动的没有任何效果,和他走的工人只有一两个?
这个时候只见王大胆咧嘴一笑,再次给他和秦阳碗中各倒满一碗酒,道:“大兄弟,啥话都不说了,咱们先干了这碗酒我再给你说。”
点点头,秦阳啥话不说,仰头直接一口灌了下去,然后咂把咂把嘴,道:“大胆,既然刘有钱已经走了,你就是工人们的头了,你可要带好这个头啊,不能让工人们带着情绪上班,如果带着情绪上班的话会出事的,不但活干不好,而且还会让自身更容易发生意外。”
见秦阳避而不谈刘有钱的事情,王大胆喝完酒之后摸了一把嘴,既然秦阳不说,那肯定就是等着让他主动说呢,他又不是二傻子,岂能连着都看不出来。
“大兄弟,我告诉你,刘有钱的确是煽动我们离开,说是只要跟着他回到市里,只要他都吃了的就有我们喝的,能照顾我们就尽量照顾我们。”
“但是不管他怎么说,我们都不会心动的,我们来这里是来干活来了,不是来闹事来了,第一天罢工就算了,也是被逼无奈,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想好了,所以今天刘有钱去了之后没有一个工人愿意和他回市里。”
“这也是我们大家商量好的,就算刘有钱说的天花乱坠我们也不会再相信了。这种人根本就不是踏实干活的人,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没有一个工人站出来说要和他回市里。”
“你的意思是说,没有一个工人愿意和他回市里发展?”秦阳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没错,没有有一个工人愿意,俺们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啥轻啥重,这事不能再耽误了,不然的话不单单是制药厂的工期会拖延,而且我们也是在白白浪费时间,所以没有工人愿意搭理他。要不是今天我说了两句好话,刘有钱都有可能被工人们暴打。”
再次确认了没有一个工人和刘有钱离开后,秦阳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硬朗俊逸的面容上露出兴奋笑容来,一拍王大胆的肩膀,道:“兄弟,你可真是给我长脸。不对,应该说你可真是给你们长脸了,他刘有钱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以为他说啥你们都会听,但是没想到你们是明白事理的人,不会听信他的煽动。想想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刚来的时候你们是一大帮子人,但是现在走的时候却是他一个人,而且走的还是灰头灰脸的。”
说完这些话后,秦阳拿起白酒瓶给王大胆倒满一碗,然后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刘有钱现在走了,你现在就是工人们的包工头,我希望你能起到一个带头作用,就和刘有钱在的时候一样,啥事都扑到最前面。”
“当然,坏事是肯定不能扑到最前面做的,如果你发现工人们一旦有任何的异常就立马给说,我给解决,千万不能让工人们带着情绪干活,因为你们的陈老板都给我说过了,说工人们假如干活带着情绪的话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好情绪就除外了,那种不好的情绪是千万不能出现的。所以大胆兄弟你肩上的担子很重,你可一定要肩负起这个重任来。”
秦阳的这些话说完后,只见王大胆二话不说将自己碗中的白酒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举起手将白瓷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就在秦阳不明所以的时候,只听王大胆说道:“我答应你大兄弟,我绝对会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跟这一只碗一样,四分五裂。”
“兄弟,言重了言重了,我只是让你一定肩负起这个责任来,但是毕竟情绪是个很难控制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容易发现的,就像现在一样,你能看出来我已经醉了吗?”
此话一出,王大胆哈哈大笑起来,他才相信秦阳会醉酒,从刚才秦阳好几次一口将白瓷碗里面的白酒干完,他就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穷酸要死的农村小子其实酒量非常的大,而且拳头还非常的硬,最主要一点是他还很懂得拉拢人心。
就像今天晚上这顿酒一样,就算他们今天把职工宿舍盖不起来,秦阳还是一样要请他们喝酒吃肉。当然,说话的内容肯定变了,肯定不是这样了。
那个时候秦阳肯定会给他们说一定要好好干活,喝了这顿酒之后他们就是朋友之类的话。所以在王大胆的心里一点都没小瞧秦阳,他甚至认为陈永琦这里投资建厂完全是被秦阳给骗了。
没办法,这个地方真的是太过于偏僻了,运输啥的都不方便,就像他们这次来,如果没有车接车送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来的。
“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