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长的就那么不像恶人吗?还是说自己长的太没有魅力了,导致她们根本就不想看自己?
心中想到这些,陈超明有些生气,于是对站在她们身边的小弟说道:“你把她们俩的脸给掰过来,再把胶带给我撕下来,我倒想听听她们为什么不看我。”
等她们两人的脸转过来后,赫然正是先前被绑走的张翠玲和程清婉二人,不过此时她们二人看上去有些狼狈,特别是张翠玲,好像是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场面吧,看上去精神状态有些不佳,整个人看上去仿佛老了好几岁。
相反程清婉反倒镇定很多,就是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已,脸上既没有慌张害怕的表情,看上去也不狼狈,只不过她们两人此时的目光却全都落在对方身上,依旧没看陈超明一眼。
“喂,你俩干什么呢,眼中还有没有我,视我而不见吗?!把我当空气吗?!”
见俩人还是不看他,陈超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当即大声吼道。
这时,只见程清婉慢慢的将视线从张翠玲身上移走,最后停留在陈超明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这才镇定自如的说道:“看你的穿着打扮不像是穷人,说吧,绑我来这里干什么?”
程清婉这一张口就把陈超明镇住了,他知道程清婉是城里人,但不可能连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都能一眼就看出来,一般城里人可没有这样的眼光。
想到这些,陈超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笑着说道:“不愧是城里人,和那个土包子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光凭这份眼光和临危不惧的气质我就得给你松绑。”
话音落地,陈超明大手一挥,旁边一个小弟走上前去立马给程清婉松绑。
“我绑你们来一不要钱,二呢不要色,我只希望你们在我这里好好住上一个星期,当然,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房子里,外面有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你们也别想着从窗户什么地方逃出去,这是二十三楼,如果你们想死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此话一出,程清婉顿时觉得不妙,对方既然不要钱不劫色,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借她胁迫某人,要挟他做些什么事情,这对她来说才是最致命的。
“你到底是谁?好像在这里我并没有得罪过你吧?”程清婉不由的说道。
程清婉的镇定让陈超明另眼相看,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没错,你是没有得罪过我,不过有人得罪过我,而且这个人还是你的姘头。”
话音落地,陈超明再次贱贱一笑,道:“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已经猜出来是谁了吧?”
“你是说……秦阳?”
程清婉此话一出,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翠玲当即大声叫喊道:“你个王八犊子你想干啥?你想把我家大兄弟咋的?你个生孩子没屁眼的瘪犊子,明天出门就让车撞死,后天吃饭就被饭噎死……”
就在张翠玲骂的喋喋不休时,陈超明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挥了挥手,道:“三儿,掌嘴,这老娘们嘴太碎了,教教她以后怎么说话。”
“是,老大。”
话音落地,先前在上沟村那个一棒子打在张翠玲脑袋上的黑衣男子走到张翠玲面前,猛然扬起手就是一大嘴巴子抽在她脸上。
“啪!”
这一声是极为响亮的。
可是这一声在程清婉耳朵里听来却是那样的悦耳,简直跟的上她以前听过的钢琴音乐会了。
自从秦阳那天去村委会莫名其妙冲着她发了一通脾气后,程清婉当时就反应过来,一定是张翠玲在背后搞的鬼,不然秦阳不可能对她说那样的话,而且还冲她发火。所以自那以后程清婉新路一直想着该怎么报复张翠玲这个心计寡妇,绿茶婊!
还好,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今天她啥事没有,张寡妇却一定会被打的很惨,很惨。
程清婉刚想到这里,就见张翠玲身子猛然一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脸蛋已经被抽的看不出来原来的样貌了,嘴巴肿的和香肠一样,整个人看上去就和猪头一样。
见到这一幕,程清婉心中乐开了花,谁让张翠玲在背后搞幺蛾子,最后让秦阳去村委会气她,这下活该,全是自找的。
就在程清婉浮想联翩的时候,陈超明说话了。
“没错,就是秦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那天当着那么多朋友的面竟然敢……算了,不说这个,一说这个我就来气。不过现在好了,他应该还不知道你们俩已经被我绑了,只要你们俩在我手里,就算他医术高明治好了死老头子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向我低头。”
“你说什么?你是说秦阳在县城给人治病?”
程清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天她和大多数村民一样,选择了不相信秦阳。可现在听来秦阳应该是真的在县城给人治病,而不是像村民说的那样被富婆包养了。
“没错,那小子还和我打赌说一个星期之内就能让死老头子站起来,和一个正常人一样站起来。哈哈,他是我见过吹牛吹得最厉害的一个人,而且还吹得和真事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