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坐在地上一脸翼希的望着岐伯,真要是有这种药物的话,他吃了以后那不就无敌了,什么病到他手中都成了毛毛雨,小意思。
“没有,你要明白书山有路勤为径,除了不断施针加强锻炼来增加灵魂强度和体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岐伯很不客气的回绝了秦阳,让他在这个问题上根本看不到有任何希望,更没有任何捷径可走。
“好吧,没有就没有呗,你说你拉着个脸干啥,难道我又说错什么话了不成?”
就在秦阳这句话刚说完,就见眼前一花,等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在李怀民他家。
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脖子,秦阳向里屋走去。
“哎呀大兄弟你可醒了,要是再晚一点的话我准备让你婶子叫你呢!”李怀民表情有些不悦的说道。
他这是嫌秦阳太不长心了,给人看病都能睡着了,这明晃晃的银针可全都扎在自己女儿脑瓜子上呢,他却一点都不着急。
“叔,你也别抱怨了,我是太累了,你要知道给你女儿施针抵得上我给十个人看病,你就想想有多累吧。”秦阳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一番话说出来以后,李怀民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他也看见当时秦阳施完针脑门子上的汗水,于是说道:“大兄弟,这会儿时间也到了,这针是不是可以拔出来了?”
“恩,可以了,你扶着点,别到这最后关头再整点乱子出来。”
秦阳边说着边向小床走去,当瞅见李怀民一脑门子汗时,他心中一下就乐了,让李怀民扶着他女儿脑袋一个小时还真是有些难为他了,不过谁让床上趟的是他女儿呢。
拔针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秦阳以极快的速度将银针全部拔了出来,然后插进银针袋,缠在自己腰间,然后说道:“叔,等会你跟着我回去抓点中药,回来给你女儿熬着喝,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我闺女出啥毛病了,我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就在秦阳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
不用回头,秦阳都知道是谁,除了李怀民他媳妇还能有谁说出这么傻缺的话。
“啧,你这婆娘,赶紧给大兄弟做饭去,跑这儿干啥,快走走走。”
李怀民先是瞪了他媳妇一眼,然后边说边挥手示意他媳妇出去。
哪知他媳妇也是个当泼妇的主,两手叉腰,直接开口骂道:“你个死老头子,闺女要是出啥问题咋办,谁来负责,今天是他治的,要是把我闺女治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最后一句话是冲秦阳说的,秦阳没有回答,耸了耸肩转身走出里屋,在经过李怀民他媳妇的时候,闪电般的伸手轻轻在她身上点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去。
刚才那一下,虽说不能让李怀民他媳妇出啥大毛病,但是能让她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没办法,谁让她嘴那么欠儿呢。
“大兄弟你等等!”
就在秦阳走出大门没多久,身后便响起李怀民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奔跑声传来,李怀民喘着粗气跑到秦阳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哎呀大兄弟,你咋走这么快呢,这饭还没吃呢,走啥走。”
秦阳微微一笑,道:“吃啥吃,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我是医生,给人看病是我的职业,没啥了不起的,等会没啥事记得来我家抓药。”
李怀民挠了挠头,讪讪一笑,“那成,大兄弟我等会就去你家。”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红票子说道:“家里条件也不好,能拿出来的也就这么多,大兄弟你可千万别嫌少啊,叔……叔也没办法,家里那婆娘管得严,这还是我自己偷偷攒下来的。”
秦阳也没推辞,伸手将钱接过,说道:“我知道,这些够了,不少了,你回去吧,别忘了来我家拿药。”
说完这些话后,秦阳转身就走。
这李怀民还算可以,可他婆娘真心不行,这种女人辛亏是没在上沟村,要不然自己一天能整她三回。
刚回到自己的小破屋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二猛子就火急火燎的来到他家,张嘴就喊:“大兄弟在家不了,大事不好了,从城里来的那两个姑娘被人接走了!”
“什么!不是说晚上才走的吗?”
秦阳呼啦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二猛子的话。
“哎呀我说大兄弟,我骗你干啥,是刘大栓让我来找你的,说那姑娘给你留了一份信在村委会,让你过去看呢。”
听二猛子说完,秦阳已经相信了,但他实在不明白程清婉为什么走的这么急,是为了躲避自己吗?按捺住心中的躁动,秦阳赶紧出门向村委会走去。
来到村委会就见刘大栓手拿着信封站在门口,对他说道:“你小子来了,这是城里那姑娘给你留的信,自己看吧。”
“我说你小子怎么得罪她俩了,我可告诉你,人家是城里来的,说不定会给我们上沟村投资,这下倒好,你把人气走了,这投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