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就这样排在床上,严浪搂了搂姜红妹:“不是说你的生日快到了吗?”
“是呀!今天就是我的生日!”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连礼物都没有准备。”
“不要!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说着,姜红妹的手从严浪的胸口摸了下去。严浪连忙喊了一声:“再往下,我就要把你踢下去了!”
“嘻嘻!为什么?”
“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严浪的护体神功,要达到化劲才能彻底稳固下来。一个月前,他还只能内力催针,西平理工大学之行,让他摸到了至柔到至坚之间的转化。只要一个契机,到达化劲已经不是难事了。目前,这口至阳之气千万不能泄了。
“你的生日礼物啊!自己再想想吧!”说完,严浪摸起了床头柜上的那个小盒子。明天是星期六16号,应该让刘诺桐自己来取了。顺便问一问她,生日需要什么?想着,就给刘诺桐打了一个电话。
严浪刚收起电话,姜红妹一边按开电视,一边问道:“刚刚给谁打电话啊!”
“刘诺桐啊!明天早上,让程强去把她们都接来。”
“知道了!”说完,就钻进被子里和罗鸿燕一左一右地抱着严浪。
电视上的晚间新闻播完了,主持人正对最近几天西平的天气情况做了预测:“根据气象显示,从19号开始,西平的天气将由晴天转至小雨。随着低压冷气团的到来,随后几天内,将会出现大面积降温,非常有可能出现雨加雪或大雪的情况。请广大市民做好防冻工作。”
大雪啊!没有想到才10月份就来了。不知道,队长他们什么时间启程。此次,飞毛腿组织可谓损失惨重,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罢手的。最近一段时间,西平市外松内紧,断断续续破获了好几起和该组织有关的案件,就说明,敌人还在活动。关键是,他们会在哪里,又是何时动手呢?
严浪皱着眉沉思起来!
西平市二医院,管天明的左手包得跟粽子一样。局部麻醉过后,已经有了疼痛的感觉。刚刚几个小时的手术,管天明的脸色有点苍白了,他看了看站在病床前的刘源江。
“这么晚找你来,是想告诉你,金花大酒店你已经不用去了?”
“啊!管少,那件事不是已经有人顶罪了吗?”
“已经没有余地了,酒店的另一个董事作出了决定,我也无能为力了。”
该死!为什么这样,自己才风光了不到一个月。
都是那个该死的严浪!自己怎样才能报仇雪恨?
刘源江闪烁着仇恨的目光,管天明象没有看见一样,向一边的姚小红点了点头。姚小红会意地从包包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刘源江。
刘源江不明所以,管天明没有看他,说了句:“拿着吧!火车站的大件寄存柜里,有你这段时间的报酬,希望物有所值,更希望你,不要把今晚有见到我的消息传出去!”说完就躺下了。
刘源江点点头,拿着钥匙出门了。
他在车上看了看时间,已经再十点半了,现在赶去火车站还来得急。管天明没有告诉他,手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给了自己一把钥匙,是要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吗?这个严浪真的这么可怕吗?
想着严浪,他就是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自己一个副市长的干儿子,却在严浪面前屡屡吃瘪。这口气怎么能咽下?但是,干爹不点头帮忙,自己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玛比的?难道就这么算了?
到了火车站,取出箱子,找人帮他抬上了车尾。
“是什么东西?如此沉重。”到了别墅,他急忙打开车尾,用手机一照。箱子里,除了二张支票,还有四个黑忽忽的铁家伙。他一摸头上的冷汗,取出支票就关上了。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了看手上的二张支票,都是一千万一张。再想想刚才的情形,二把阻击枪,二把ak47,刘源江的手有些发抖了,幸亏自己没有当场打开。这个管天明是想害死自己吗?不可能?难道?他的眼神又炽热起来。
管天明的手肯定和严浪有关。他得出了结论,管天明是想借自己的手杀掉严浪。自己有这么傻吗?他收起一张支票笑了笑,有了钱和四个宝贝,还用得着自己动手吗?严浪,你的死期不远了!刘诺桐,你是我的!
很快,他又出了门,开着车子,驶向了青湖路。
第二天的天气真的变了,天空中已经有了厚厚的云层。
严浪提着包子油条进来时,吓了一跳。姜红妹穿着皱巴巴的睡衣,杀马特的头型,撇着二腿一拐一拐地向他走来。口中还嚷嚷道:“刘诺桐她们怎么还没有来啊!我都已经排练了很久了!”
严浪拿起一个包子,问道:“你这个造型是什么意思?”
“我这是要让刘诺桐看到,昨晚,我被你给遭塌惨了!”
“去你的!”严浪把包子扔了过去,没想到被她给接住了。
看来这丫头有点吃醋了,严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