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应叼着烟,却是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正在和俞胜兰说笑的宋小婷,才摸出打火机,背着她点燃了烟。杨小志笑骂道:“你大爷的,怎么成了个妻管严!”
“你懂什么,这叫相敬相亲,我主外,她主内……”
杨小志看着这个明显‘妻管严’的王爷,一时也是无奈,不过这土包子王爷转了性子,倒也不是坏事。搞比利这种事,毕竟还是太过重口。但能把王爷都掰直,小婷也还真有两下子。杨小志用手肘碰了一下王爷,神神秘秘地问道:“旱道滋味,真有你说的那么带劲?”
王爷嘴角勾起,痴迷地看了看宋小婷的屁股,舔了舔嘴唇,才低声道:“不是我吹,试过以后,保准让你终身难忘……”
杨小志顺着他的目光,也打量起了那对翘挺的小屁股,王玄应推了一下杨小志:“你小子,可别打你大嫂的主意,你的那些女人,自己开眼去!”
不过像是想起了什么,王爷又开口说道:“张暧暧的那对屁股我也瞧见了,嘿嘿,本王爷阅道无数,看一眼就知道,她那可是万中无一的内褶漩涡,你要是能把她旱道给开了,能把你魂都吸走!”
“那也要有机会才行……”
杨小志没在意这事,也不能总这么拈花惹草的,唐玉茹的事都还吊着没处理。这件事他当然也不敢跟俞胜兰商量,那是别人老婆啊,还是俞胜兰的闺蜜,要真抖落出来,俞胜兰肯定没好脸色。会喷水的女友闺蜜,那简直就是极品,杨小志当然也舍不得。
想起这件事,倒是让杨小志有些为难,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
远在上海。
唐玉茹现在当然不算好,他老公瘫了,半身不遂,跟许家三少落得一个下场,坐上了轮椅。但比许三稍微好些,至少没有全瘫,吃饭喝水还能自己动手。
自己当时被杨小志玩弄的场面,郑槐德看得清清楚楚……那样的场面,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老婆已经出轨了吧?!
可郑槐德居然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这几天唐玉茹提心吊胆的,但郑槐德并没有追查杨小志和她的事,甚至一句话都没问,反倒对她很好,有点像刚结婚那会儿,对她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的。
但愈是这样,唐玉茹愈是难以自处,夫妻之间的气氛,甚是诡异。
郑槐德推着轮椅,从卧室里出来,对唐玉茹笑道:“雪停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他现在瘫了,自然也就不再管青帮的事,有点赋闲在家的样子。
唐玉茹多少有点愧疚,点了点头,推着郑槐德出了门,好在是独栋,不像高层楼那样还要下楼梯,不然得费不少力气。
“上海雪少,我记得上一次下雪,是我才到上海那会儿。”郑槐德喃喃说道,“大概有十多年了吧?十四年,还是十五年,我也不记得了,那年冰灾还挺厉害的,连江南那些地方都下雪了。”
唐玉茹看着漫天银装的上海,一时也是恍惚,却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我穷得厉害,在工厂里做流水,每个月八百,除了房租吃喝,就没剩的了,一做就是三年……”郑槐德似陷入了回忆中,双眼没有焦点,但嘴角却露出了些笑容,“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还挺开心的,虽然没啥钱,但无忧无虑啊。”
“工厂倒了,我去当打手讨钱,打伤过不少人,每天都害怕警察来抓我。”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被人追了三条街,差点被打死,是你心善,让人把我救了。我那时就想,这么心善的小姑娘,以后肯定有福报……”
唐玉茹也终于露出了笑意:“什么小姑娘,我那个时候都二十了。”
相顾无言,往事件件浮现。
郑槐德握住了唐玉茹推着轮椅的手:“小唐,这些年,我犯了不少事,也对不住你。”男人,一旦有钱有势,总会变坏。
唐玉茹却摇头:“都过去了。”
郑槐德叹了一声:“我这几天寻思,总算明白了罗家那独眼老阴阳说的话,我损了阴德,命里该有这场大劫,我也不怨谁了,都是我自己造的孽。”顿了一下,才续道,“但苦了你,跟了我好几年,到头来却还是你照顾我。”
“我们是夫妻啊,这都是应该的。”
郑槐德像是决定了什么大事一样,目光坚定,对唐玉茹道:“小唐,生个孩子吧!”
唐玉茹心软,终于点头应同,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郑槐德,道:“我找家医院,看能不能人工……”
郑槐德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其实我之前就查过了,都是死精,这恐怕就是报应吧,注定我这辈子,没办法让你怀上。”
唐玉茹愣住了,却听郑槐德说道:“你和志……小杨,我也不介意,就让他……”
老公指使老婆出轨?
还让别的男人给自己老婆下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