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下肚,面红耳赤,色迷迷地看着身边倒酒的侍女,不时在她的腿上捏上一把,侍女痛的直叫,那使者哈哈大笑。
马忠信笑容满面的说到:“这次贵使前来,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就放下了,上次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家伙,假冒义父的使者,拿着一封信,信里尽是些挑拨离间的话,害得我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觉啊!”
那使者似乎没有听他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盯着身边的侍女看,马忠信见状,笑着说道:“既然贵使喜欢这个奴婢,那我就成人之美,将她送给你了。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奴婢,你想让她怎样,她就要怎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不要推辞!”
使者一听,高兴地说道:“好!马太守,够朋友,有义气!那这个小美人,我就收下了!”说完便将那侍女一把拉在了怀了,开始上下其手的摸了起来。
侍女想要反抗,却发现马忠信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便吓得不敢吭声,只能认命。
马忠信见这使者好色如此,心中鄙夷,暗骂左鹰王怎么派人这么个草包来联络大事,不知是怎么想的?
嘴里却笑着继续说道:“请贵使回去转告义父,儿臣必当按照约定,于明日夜晚,大开北门,迎接义父南下!”
那使者一手放在侍女的两腿中间,一手抓起酒杯,将一杯酒灌在了侍女的裆部,那女子一声惊呼,使者哈哈大笑,笑完之后才回答马忠信的话。
“好!左鹰王说了,明日夜晚进城之后,女子财货,都归我苍鹰国,你就在河西城称帝,国号都替你想好了,叫大英帝国!”
马忠信大奇 ,问道:“这国号可有什么讲究?忠信愚钝,请贵使赐教!”
那使者大大咧咧地说道:“咱苍鹰国左鹰王是父亲,你是儿子,儿子的国号自然是要父亲来起了,这有什么不懂的?左鹰王说了,苍鹰人都是雄鹰的子孙,你也算是半个苍鹰人了,国号自然也要用这个鹰,可有个汉人却对左鹰王说用英雄的英更好,于是就这么定了。”
马忠信寻思,只要能当上皇帝,用什么国号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以猪狗为国号也没关系。于是笑道:“义父为儿臣想的如此周到,儿臣感激不尽!”
见那使者说完后,又迫不及待的当着他的面玩弄侍女,马忠信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天色已晚,我已备好房间,请使者早点歇息吧!”
说完又对着那侍女威严的说道:“一定要伺候好贵使,听到了没有?”侍女应了一声。
苍鹰使者早就巴不得离开,去行好事,见他开口,忙拉着侍女告辞。一名下人进来带路,便兴奋的拉着她,去了为准备好的房间。
马忠信送走来使,刚想歇息,却见军师贾智神色匆忙地进来,急说道:“大人,咱们在曹文俊那边的线人传来密报,您写给左鹰王的信落到了曹文俊的手中,咱们的谋划他已经知道了。明日午时,他要请您前往赴宴,名为商量军情,其实是想对您下手。”
曹文俊听完,吃了一惊,说道:“看来咱们的事情,终久是泄漏了,曹文俊坐不住了,想给我玩阴的,想吃掉我,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胃口。”
贾智说道:“这件事情本来很机密,上次守门士兵来报,我们派出的信使被人打死在了城外,信自然也丢了,想不到信落到了曹文俊的手中。我前思后想,肯定和上次给我们送伪信的那个黄发汉子有关,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一方势力?”
马忠信说道:“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明晚苍鹰人就要打来了,咱们只要能应付到那时候,打开城门,曹文俊和他的三万兵马,就交给苍鹰人料理了。”
贾智思忖片刻,说道:“这事好办,就假装不知曹文俊的阴谋,大人可以回复他说你偶感风寒,卧床不起,待到后日病情减轻了再亲自去拜会!”
马忠信说道:“装病?曹文俊也是从千军万马中走出来的人,他会相信吗?”
贾智笑道:“大人,他会半信半疑,不过这就够了,以他的性格,绝不会独断专行,在证据不足,疑虑重重的情况下,冒然对您下手的。只要过了明天晚上,他能不能活命,也难说了。这凉夏诸郡,便是大人的天下了!”
马忠信闻言,脸上浮出微笑,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称病不去!当然,将咱们的三千兵马都布置妥当,以防这老儿突下硬手,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贾智说道:“大人所虑周全,我已在府中布满重兵,如果曹文俊果真在明晚之前动手,咱们也可以支撑到苍鹰人到来。”
马忠信顿感胜券在握,高兴地说道:“这些年,你跟着我,出了不少的力,待大事一成,我便任命你为大英帝国的宰相。”
贾智闻言大喜,跪在地上说道:“臣谢大人……噢,不,是陛下隆恩!必当肝脑涂地,誓死以报!”
马忠信哈哈大笑,一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贾智,心中一阵豪情涌起,似乎已经登临皇位,万民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