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灵衫轻轻端起一口茶水,微缀道:“二十万两银子才换来的一面之缘,的确殊为不易。”
小殿下越解释越抹黑,讷讷道:“造势,造势而已。”
魏灵衫眯起好看凤眸,细细品茶,不做言语。
小殿下挠了挠脑袋,欲盖弥彰道:“况且天酥楼不算勾栏地儿,那里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只卖艺不卖身
又觉得不对劲,小殿下接着尴尬道:“是白袍老狐狸出的馊主意。他素来喜欢去勾栏地儿,算是修行佛法,其实也是普度众生。”
只是听起来越描越黑,去勾栏地儿还能修行佛法?
那普度众生,究竟是个怎么的普度法子?
小殿下叹息一声,索性闭口,只管低头喝茶。
眼观鼻鼻观心。
等到魏灵衫终于将一盏茶喝完,她轻轻问道:“怎么不解释了?”
小殿下只能抬起头无奈道:“不解释了,解释不清。”
龙雀突然收敛不住笑意,噗嗤轻笑出声。
易潇怔怔看着那个单手撑颊,笑得有些天花乱坠的姑娘。
她笑了半响,已经刻意收敛之下,笑起来依旧显得有些肆无忌惮的意味。
这只龙雀平时不笑,面上平静无比,其实并非是生性冷漠。
其实她从来不去压抑自己的心绪,喜便是喜,怒便是怒,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
她笑了,便是真的觉得好笑。
而她之所以这么笑,便就是她真的觉得很好笑。
有多好笑呢?
捂唇的笑显得做作,而掩面而笑又有些矫揉。
放肆大笑太过过分,像这样略微收敛,却不加掩饰,才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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