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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召唤02(1 / 2)

我正听得入神,咨询室的门铃响了。我忙走过去开门,没想到站在门外的人竟然是那个司机姜树明!我有点紧张,但他却显然没有认出我来:“请问哪位是穆先生?”他向里面探了探头,大概能感觉出我不像咨询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你们约好了?”我回头问穆察。姜树明却接道:“是的,是穆先生的信把我请来的。”他从口袋里揉搓出一封信,向我递了过来。我接过信,打开看到只有一行字:“I can help you.”

“这……”我满脸疑惑地看着穆察。他则将姜树明迎进来:“子冯,请允许我向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客人,俞金山的儿子,俞小华先生。”我刚将门关上,就听见这个惊人的消息。姜树明如遭雷击,忽然放大了声音:“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我见他将手伸向口袋,好像要掏什么家伙,忙将手边的椅子抓牢。他只要敢动手,我就砸向他。

在这紧张时刻,穆察的Skype响了,他开了公放,里面是罗锋的身影:“罗队,怎么样?”罗锋说道:“我们照你的提示,找到了要找的东西。现在已经在去你那里的路上了”穆察说道:“甚好,我这里也有一个你们很想见到的人。过会儿见!”

穆察微微伸手示意我放松,随后淡然看着姜树明:“俞先生,你是来找我帮忙的,不是吗?”姜树明的语气有些生硬:“那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他说话的时候,面部不经意间发生了一阵抽搐,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窜出来一样。穆察不为所动,进而道:“看来你们父子两个体内的‘魔鬼’还不太一样。”姜树明一愣,高声质问道:“你……你……到底知道我家多少事?”穆察道:“知道的不多,也就三十多年间的事情。”

姜树明的腿颤了两颤,不自觉地歪在沙发上,嘴里念叨着:“不可能,那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你的父亲俞金山是共济会的成员,同时也是毁灭社的使徒。这两件事情本身并没有冲突,一个是信仰,一个是工作。”穆察说道,“但这却影响了你的信仰。据我从内部人士得来的情报,俞金山其实是毁灭社的第三使徒,代号‘圣剑’。在加入毁灭社之前,他已经和吕曼结婚生子。但是由于工作原因只身来到美国,参与了一系列的暗杀恐怖行动。1981年刺杀里根事件之后,俞金山便消失了。我有理由相信那是他的叛逃。因为刺杀美国总统不是一件小事,俞金山被抛出来当作众矢之的,这让他以后很难再参与其他行动。甚至有可能在复命后遭到灭口,这在毁灭社简直是家常便饭。因此,俞金山没有复命,而是逃回了中国。而且,跟他一起逃回来的,还有他来到美国后新组建的家庭。”

“什么?!”我这时问道,“他还有另一个家?”

穆察点点头:“他必须有另一个家,否则一个单身的异国人在当时很容易受到怀疑。那个女人也是个中国人,名叫何丽,先后为俞金山生了一女一子,也就是何文娟与余琦。这当然是他们姐弟后来改的名字,可惜我没能查到原名。俞金山回国后,找到了原配妻子吕曼,但由于他常年不在家导致夫妻关系不和,婚姻走到了破碎的边缘。与此同时,他又将何丽三口安置在了邯郸的一处地方,时常与他们住到一起。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神父马国军在邯郸见到他们时是一家四口。俞金山就以这样的方式游走在两个家庭之间,和吕曼时常吵架,婚姻藕断丝连,但过得还算踏实。”

“如果照你这样说,俞金山又怎么会沦落为附魔者?杀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我问道。穆察回头看着我,拿手指了一下姜树明:“事实是,俞金山根本就没有发疯,只是因为徘徊在两个家庭之间的压力使他精神状况不太稳定,这也就是他绘制那幅素描的原因。其实一切罪恶只归于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儿子,俞小华!”

我凝视着姜树明,只见他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寒光:“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母?!”穆察对道:“也许正常人不能理解,这叫做‘爱之深恨之切’。弗洛伊德认为,性 器期的儿童会为争夺母亲而与父亲发生战争,就像俄狄浦斯杀死生父、娶母为妻。”

我恍然大悟:“恋 母情结?!”“俞金山常年不在家,使父爱缺失的俞小华爱上了自己的母亲吕曼。尤其是当俞金山回国后,多次酗酒后打骂他们母子,这使他们母子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微妙。当然,这还不能构成俞小华杀害父母(尤其是母亲)的动机。直到他有一次无意间得知了一件事情,使他的世界崩塌了。她的母亲在与俞金山冷战期间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这目前还是我的一个推测,等罗队他们过来后就会得到证实。俞小华对此难以接受,他失去了父爱的同时,又失去了自己母亲的垂青,对一个孩子来说,全世界都已经不存在了。他的精神病发,始于这一刻。而且由于他自幼便被灌输的特殊信仰,认为自己被恶魔附在了身上,必须杀掉六个人才能得到解脱。于是,他便设计了6月25日这天的惨案。

“我们就按照时间顺序先说这件旧案。那一天从黄昏开始天降大雨,而且是雷雨交加。共济会的驱魔仪式十分讲究‘示众性’,也就是说一定要用尽方法将驱魔的结果公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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