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语,林宇凡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那你为什么要进行这一场告别演出,这和你的梦想并不相符。”停下了自己梳理头发的手,刚刚的话题有点过于沉重,他并不像继续提及,却不想这一个问题对恩蕊丝来说却是同样的沉重。
没有听到恩蕊丝的回答,她似乎保持了自己的沉默。
沉默,让房间里面的气氛变得很古怪,也让林宇凡不由得暴躁。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寂静的感觉!
“我先走了。”把自己的皮箱子和吊坠都放在这间房间里面,不过在走之前却将这条项链戴在恩蕊丝的脖子上,“但请不要拿下这条项链,我的猎物。”
门轻声打开的声音,门关上的声音。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坐着像是瓷娃娃一样的女子,抚摸着这条项链说出一句轻语:“盗猎者先生?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又或者是林宇凡这句话只让所有人听到而并不大声:“严兴隆,在哪里。”
“球长阁下的名字是你能够这样直呼的吗!”那个把林宇凡错认成化妆师的女子站出来反驳了一句,只不过下一刻只是一瞬的窒息和杀意却让她品味到了今生难以感受的死亡气息。
“我现在没空和你们玩这化妆小游戏!你们只需要回答我严兴隆在哪里。”平静的语气却满是暴躁,没人敢和林宇凡对视因为她们都没有这个胆子和这双赤红的双眼对视。
“二楼……排练厅。”这颤抖的女声在高压的气氛中就像是一句福音,让每个人都喘过气来。
收起自己杀人般的气场,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什么,伴随着一声电梯铃声才让冰冷的空气稍微缓和起来。
明明林宇凡已经离开可这股冰冷得让人窒息的感觉依旧存在。
“可怕的人。为什么我似乎明白为什么球长先生在他面前都只能保持低微的姿态……”这个干练的女子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不过表现出普通人的状态,在气氛缓和后拍着胸膛才缓过气来。
“他是谁?”有一个好奇的人问了。
“极恶犯徒,傀儡师林宇凡。”
“犯人?”
“不,他从来都只自称为:盗猎者。”
……
二楼,在电梯门打开之前站在严兴隆身边的所有守卫都举起了手里的能量枪械,眼睛死死盯着这扇打开的门,就像里面隐藏着什么恐怖的存在一般。
一个灰白色而且显得略微矮小的身影。
发射出去的白色电光阻碍了众人的视野,可在一切平静之前,一根根丝线率先穿刺了他们的手掌。
这是而这个在他们看来是威胁的身影已经站着严兴隆的旁边,一脸戏谑。
可怕。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这个想法。
“也许,我需要一个解释。”站在严兴隆面前,一幅戏虐的表情就像是奸商在向人讨价还价时的作态,而偏偏面前这个饶有权势的家伙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讨价还价。
“五万星币,飞鹰级标配飞船。这个代价您觉得怎样。”
用手抹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这排练厅十几度的空调却像不存在一样,抖动的手掌生怕面前这个略显稚嫩的少年说出一句不满意。
被严兴隆的手势压下继续攻击的念头,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放下了自己眼神之中的杀意,捂着手掌流出的鲜血以如今人类的体质并不算什么,可这更像是对他们守卫能力的践踏。
“我不需要这些,你只需要回答我三个问题。”在严兴隆面前伸出了四根手指,林宇凡表情冷漠,“恩蕊丝的演唱是谁在从中作祟。”
“额……林宇凡先生。”看着面前的少年举起四根手指却大大咧咧的说出三个问题,严兴隆纠结着要不要提醒的时候却被这个提出来的问题吓出了另一层冷汗。
挥动着自己的手掌让自己的手下出去,甚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能够隔离电子信号的钢笔才在纸上写下答案。
“高层,一位高层希望纳和平歌姬为妾室。”
潦草的笔迹,但这个答案令林宇凡轻笑了几声。
“恩蕊丝的双眼该如何医治,以目前的科技水平除非是其他种族制造出来纯粹用以克制人类的病毒,根本没有所谓的无法医治。就连曾经的绝症也不过是仪器的问题。”
“灵族生命之泉。这是天妒,源自上天对完美者的考验。”
“天妒……”一个令人沉默的名词。
普通人将此视为笑话,可实际上这个宇宙中每一个种族所诞生出来拥有超常天赋的个体都会接触到这所谓的‘天妒’。
就像是等价交换。
只不过这个等价交换是强买强卖制度的,就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或许有,却几乎是不可能。
林宇凡失去了对事物的兴趣,他并没有普通人在看见某件新鲜事物时的兴奋。所以对他而言一切能够引起兴趣,称得上一句有趣的存在,都格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