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的是阿明,饭店的老板刚联系过他,说已经收拾清了,让明天去办交接手续。
第二天一大早,一帮兄弟在李晓武的带领下到了小饭店,三万块给了老板,打电话让人把麻将桌送过来,又制备了一些桌椅板凳,麻将桌放在门面房里,后面的几间摆上桌子玩儿牌,然后采购了一些茶叶茶具方便食品之类的东西,麻将馆基本上就算布置好了。
一切就绪,李晓武让阿明找个复印社做个几千份宣传单,空闲的时候到附近的工厂做做广告,忙了一大天也没有好好吃顿饭,大家都很饿,锁上门几个人就直奔芳芳姐的大排档去了。
芳芳姐事先已经知道了麻将股的事儿,看大家来了,高兴的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呼大家落座:“都来啦,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就等三天之后开业,芳芳姐你家好酒好菜就都端上来吧,今天我请客,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芳芳姐高兴的答应了一声,时间不长,各种佳肴陆续的上桌,几个人挽起袖子大吃起来。李晓武酒量不佳,喝了两瓶啤酒就有了几分醉意,借着酒劲,端起两杯啤酒到了芳芳姐面前。
“姐,感谢你这么多天对我的照顾,今天咱俩干一杯。”
芳芳姐也没客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顿时一抹红晕涌上脸来,俊俏的脸蛋白里透红,衬托的五官更显精致,李晓武不禁看呆了。
“看啥啊,我脸上有虫子吗?”
李晓武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巧正好瞥见芳芳姐那一道呼之欲出的深沟,太尴尬了,满脸通红的转过脸去。
“晓武啊,你看你才来了几天就有了自己的生意,还有这么一大帮兄弟跟着你,前途无量啊,对了,你们那边没有住的地方吧,我这间小屋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还住这儿吧,饿了就到我这里吃饭。”
芳芳姐真是个好女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长得又漂亮,要不是已经嫁做人妇,李晓武还真想追求他,想到这里,他使劲的晃了晃头,打消了这个龌龊的念头。这顿酒一直喝到夜里12点,这帮人才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回家了。
三天之后,兄弟们老早到了麻将馆,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小生意开张了。
阿明这小子确实有点眼光,此前附近就没有这类场所,加上哥几个发的几千张传单和老乡们的口口相传,头天开业就爆满了,兄弟几个跑前跑后端茶倒水换零钱,忙的不亦乐乎,一天下来,几张桌子就没有空闲的。
晚上大家拢了拢帐,一张麻将桌一小时30,牌桌是一小时15,头一天竟然收入了3000多块,出去房租水电净剩3000,几个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厂子里累死累活的干12个小时不过就是100块,这里平均下来没人能分到300块,前途无量啊。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生意有好有坏,最后一算账净赚了7万多,大家提议李晓武拿一半,其余的大家评分,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生意是大家的,自己也和大家一起分就是了,这时阿明说:“大哥你就别推辞了,资金你出的大头,又是主事人,你拿一半当之无愧,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就请大伙儿好好喝一顿吧?”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李晓武也不好再说什么,大手一挥:“好,就这么办,晚上芳芳大排档,我请客,大家不醉不归。”
一帮人推杯换盏,足足喝了四箱啤酒,都有点高了,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阿力不见了,最后结账要走的时候,忽然发现阿力不在,大家都有点着急,阿虎说是不是会宿舍了,我们去宿舍找找看吧,大家觉得有道理,纷纷往外走,这时,阿昌发现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人,大喊了一声一帮人急忙跑了过去。
地上躺着的正是阿力,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阿虎拦了一辆出租车,七手八脚的把阿力抬上去送到了医院,急诊的医生赶紧接过去处理伤口止血,忙活了好大一会 。李晓武着急的问医生:“大夫,我朋友怎么样?”
医生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别看他浑身是血伤口足有20个,但是对方明显是老手,这是用手攥着刀刃捅的,只进去不到一厘米,没有伤到内脏,只是失血过多,暂时还没醒过来。”
这时阿力缓缓的睁开了眼,几个人赶忙围上去问怎么回事,阿力说:“我去找阿红,想让她跟我回来,足疗店的老板娘不让她走,我就骂了她几句,他就叫了一帮人过来把我打了。”
阿红就是他那个做小姐的女朋友,李晓武不由的火冒三丈,因为这么个女人值得吗?那个老板娘也太可恨,叫的人更不是东西,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把人打成这样?
“阿昌阿明跟我走,其他人在这里照顾阿力。”两个人跟在李晓武后面上了出租车,不长时间,车子停在了阿红上班的那个足疗店,几个人推开虚掩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一个满脸廉价化妆品的老女人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几位,洗脚还是做全套?”
“做你骂了隔壁,”李晓武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把老女人摁在了墙上。
“刚才是谁打的我兄弟?叫他们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