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天大的事。就算有人打上门来。也不要打搅我跟糯刚先生。”
敲门的人停顿了一会,口气哆嗦着“疤爷,真的有人杀上门来,他快到顶楼了。”
“什么?”刀疤本以为门外的手下,听到自己的怒吼会退去。没想到剧情反转,手下不仅没退走,反而爆出一个猛料。
缅甸来的糯刚表示惊奇,竟然有人敢打南城地下皇帝的注意?
刀疤听到有人欺负上门,对糯刚说句抱歉。“糯刚先生,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下。”
糯刚并不在意,被人打上门不是一件小事。“南城的皇帝,我们是生意上好伙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糯刚远来是客。刀疤肯定不会动用他的力量。
“糯刚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一些跳粱小丑而已,糯刚先生如果感到无聊,可以跟我去监控室看戏。”
刀疤相信自己,在南城的地位不可动摇。他要借机在合作伙伴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让缅甸的毒枭看到,南城还是他说了算。
“好啊。”糯刚和刀疤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还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怎么样?糯刚拿上钱,两个随从跟在他的身后。
君悦的监控室跟刀疤会客的房间,处于同一楼层。
刀疤的手下为他打开监控室的门。刀疤第一个进入监控室,落落大方的坐在闭路电视的屏幕前。
糯刚和他缅甸的手下站在刀疤背后,查看屏幕上的状况。
监控室的摆设很简单,一张老板椅,老板椅对面是三十六张被分割的画面。
画面中的人群乱成一团,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走廊逃命;自己的手下不是倒在地上,就是被人群挤散;刀疤没发现对方的人。
“袭击的人在哪?”刀疤在监控上找不到袭击的人。
“他们来了多少人?”刀疤认为对方一定有备而来,肯定来的人不少。
通报的的人,没办法回答刀疤的第一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袭击的人跑到哪里去?
刀疤的手下只能回答第二个问题“疤爷,对方来了两个人。”
“什么?”耻辱,**裸的耻辱。已经丢人丢到缅甸的耻辱。
刀疤太阳穴的位置,青筋凸起。“两个人就能把君悦搅得天翻地覆。假如来了三个人,tm的,我还有活路吗?”
刀疤的手下不敢顶嘴,任由老大发火。
刀疤叫苦“我tm的养你们,有个毛用。两个人都拦不住,一群废物。”
“呵呵。”糯刚笑出声,他是客人,方便出言调和。糯刚开口道“南城的皇帝,你们华夏国有句话,兵贵精而不在多。依我看,不是你手下没有用处,可能是对方太过强悍。”
“呵……”刀疤冷笑,他可不相信武林高手一说。只当糯刚的话是安慰他。“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糯刚老弟,你就瞧好吧。”
糯刚没想到刀疤如此鼠目寸光,自以为是。
糯刚指着身后的两名随从“南城的皇帝,你可不要小瞧这世上的能人异士。我身后的两个弟兄,个个身怀绝技。我大哥糯康的势力,之所以久立不倒,全倚仗河农和猴子两位兄弟。”
刀疤认为糯刚在吹牛。缅甸,羊屎蛋大点的地方。华夏国比它大出,不知多少倍。弹丸小国,也敢自称有能人异士。
刀疤看到糯刚口中二人的模样,更加的不信。
糯刚手下的长相。一个老态横生,肥膘坠地;另一个瘦骨如柴,表情猥琐。刀疤的手底下,别的人没有,就是猥琐的人最多。
糯刚的两个手下,就像耍猴人。一个是被耍的猴子,另一个是耍猴子的人。
刀疤出于礼节。即使内心非常不齿缅甸佬装十三。仍然表示口头感谢。“糯刚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