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以你我现今之身能为恒之等心存汉室的少年英杰摇旗呐喊便行,想来战阵之事恒之必有主张。”见肖元一脸愁容郑玄不由出言开解道,面前的肖元不是迂腐之辈,但总是有些理想化,论到对天下大势的分析此时反不如肖毅精准。
“爹爹不必如此,虽有胸怀异心之辈,但忠正君子更多,孩儿受爹爹教诲忠君爱国不敢有一刻或忘,谁敢生异心,纵兵讨之便是,白马将军好大的名头很了不起吗?那是没碰见孩儿,今番就要叫之折戟沉沙!”肖毅一挺胸脯是信心十足的言道,他亦不愿父亲为此忧虑过甚。
“未战先骄岂是为帅者之行?恒之你可万万不得有此想法……”肖元闻言双眼一瞪立刻就将肖毅训斥了一番,听得一旁郑玄是微笑摇头,恒之之言当然是故意如此让爹爹一诉胸中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