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陈元龙前来军中肖毅是喜出望外,在带着表哥参观了定边军的军威之后就在帐中设宴款待,每次出征在恒之的帅帐之中都不会少吃少喝,还都是精品!十三队的士卒宁愿自己累一些多背一些都要帮将军准备,尤其是朱宝,他是最清楚肖毅的生活习惯的。当然除了十三队之外定边军士卒也皆是如此,倘若你和他们说别人天天要洗澡,还要用干花,酒水茶水吃穿用全是顶尖他们会说那是个纨绔公子,但换了是肖毅就是顺理成章,那叫名门风度名师风采,品质生活,现在识字多了语言也很是精彩。
当然每次朱宝带的那些东西最终肖毅只会用掉一小部分,一但开战,最好的食物和待遇都是给伤兵的,此乃肖毅军中铁律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对此朱宝只有多带,一来二去十三队就成了军中最能负重的部队,而在有了并州马场之后他们也是骡马化了,倒不是肖毅搞特殊,而是麾下众将的一致决定,说起来五十人,但十三队的马匹却有一百零八匹。
“元龙,观肖某麾下如何?”一边看着虎卫军的营地肖毅便对陈登问道,这也是后者一再要求的,亦算是一种表态,在接到肖毅和肖夫人来信之后陈登与其父陈圭对相助恒之都有着很积极的态度,以肖毅现在的年岁和地位,的确是不可限量,而今日亲见其人之后陈登的信心更加坚定,既然如此就要定主从之分,两人都是聪明人,很多话根本不用明说。
“营房齐整,井井有条,士卒目光内敛行动有力,军中纪律森严,难怪人皆言肖郎定边以一当十,名不虚传。”陈登闻言正色道,这却不是恭维,在虎卫军的身上他看见了和丹阳精兵陈家营相同的气质,而且更有过之无不及,最令他惊讶的则是肖毅和普通士卒之间那种和谐的感觉,别人爱兵如子是刻意为之,但肖毅却是极为自然,士卒们对他亦是尊重无比。
“表哥,你我兄弟不用顾忌……”肖毅笑道,如今在带兵统军之上他还真能做到闻过则喜的地步,定边军的强大毋庸置疑,但还可以更强,自己想不到就要集思广益,因此对于别人有理的批评恒之更愿意接受。
“登绝非虚言,我那族兄就在丹阳兵之中为营首,那一营士卒都乃陈氏子弟,丹阳精兵战力极强,可看这军营之中比之定边军还要稍逊一筹,到时却可与君侯引见一番。”陈登接道,他的那名族兄名为陈骏。
“嗯,如此人物值得一见。”陈登所说的这位族兄肖毅是见过的,他对于精兵强将向来有着极大的兴趣,当时曹豹说到陈骏肖毅就有一些怀疑,果然是广陵陈家之人,说不得以后就能为自己所用,当下颔首笑道。
参观了军营之后肖毅便要在营中设宴款待陈登,后者却言此来先到了冠军侯处,此时陶刺史那里还需去相见一番。肖毅亦然其言,并亲自陪着元龙前往,原本昨晚他就要去见过陶谦韩馥,却被袁绍曹操拖了一宿。
见肖毅陈登联袂前来陶谦也是心中欢喜,立刻设宴款待二人,席中接着欢快和谐的气氛恒之便对陶谦说起二张之事,后者倒没有为难,只是告知恒之那张昭脾气极为古怪,肖公召他虽是定会前往可以后肖毅怕是会有一番所见,恒之对此欣然接受,他从来不会在意人才有脾气,那是有本事的体现之一,所谓内事不决问张昭,他的政治才能是有定论的。
这件心事一了晚间的酒便喝的格外酣畅淋漓,肖毅和郎将曹豹亦是言谈甚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稍稍有些肚腩的汉子今后还会是吕奉先的岳父,当然今日有了自己前来无双虎将未必能活到那个时候。
一直欢叙到子夜时分众人才尽欢而散,到了自己帐中肖毅当然会和陈登抵足而眠,这门绝技恒之还在不断地精练之中,假如此时回到后世他就会去网上写一篇文章,叫做我和我睡过的男人,想来一定大火。
第二日一早肖毅是照常起身与典韦朱宝等习武,咱们朱大队长站在场中双手平举,臂弯和手中都压着一大块青砖,恶来则是手持竹鞭在他身前身后转悠,稍有晃动恶来可不会容情,一鞭子下去那叫一个酸爽!当年肖毅就是这么过来的,朱宝为了护卫将军亦是拼命苦练。
至于恒之则是手持紫金双刃静立场中,身周则有八名士卒手持两尺见方的木板围绕站立,与其说是木板不如说是木片,因其厚度连一指都不到,就是一名女子也能将之轻易折成两截。
深吸一口气肖毅动了,手中大斧矫若惊鸿的挥出,此时八十三斤的紫金双刃在恒之手中是轻如灯草,那一式夜战八荒快如闪电,八名士卒只能看见斧影闪动手中木板则是微微一晃,几乎只在一眨眼之间将军的大斧已然收了回去维持着和出斧之前的一样的姿势,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咔……”一声轻响之后肖毅身后那名士卒手中的木板断为两截,而其余七名士卒手中木板则是留下了一到从中而过的笔直痕迹,那一块断开的木板就是肖毅摇头的原因了,自己的力道到了最后还是不够精准。
典韦所言的举重若轻举轻若重如今恒之已然能挥洒自如,但唯独这入微之境总是差了一点火候,因此才会采取这般的训练方法。
肖毅出斧之际恰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