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了郑江海,他还没有任何表示呢!是应该表示表示了。
孟小本回到屋里,把叶兰摇醒,告诉他要去赴一个宴会,便坐上轿车走了。
午宴是在城里最大的一家饭店开席的,郑江海找了很多市里的头面人物作陪,郑江海在席上对孟小本表示了感谢,但是并未有其他的表示。孟小本不免心中微微的有些失落:我救活了你的命,你就请我吃顿饭就完事了吗?
宴席快要结束的时候,郑江海对孟小本说:“先生,我还有件事相求,孟先生务必帮忙。”
“啥事?”孟小本表面上虽然笑容满面,心里却是不大高兴:我给你发的第一件事你还没有回报呢!
“犬子前几天得了一种怪病,不思茶饭,神思昏迷,正在医院住院呢,请孟小本先生前去给看一看。”
“你儿子也得病了?难道你们父子俩得的是同样一种病吗?”孟小本惊疑的问道。
“从症状上看,我们俩得的是一种病。但是好像又不尽相同,我得病之后会睡不醒,而我的儿子得病却是不能入睡,以至于神志昏迷,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叫我们家属准备后事。”郑江海沉痛地说。
孟小本心里想,世界上哪有白给人家做事的?尤其像你这种,救人一命的大事,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白做呢!我难道是你的马仔?你叫我做我就得给你做?做完了之后请我吃顿饭?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这神奇医术,价值无限,你花多少钱都请不来的神医!
孟小本决定拒绝,他笑着说道:“郑董事长,从你叙述的症状来看,你和你儿子得的不是一个病。而且从时间上来看,你已经得病一个多月了,而你的儿子值得用一个星期,世界上也不对。我之所以能够把你的病治好,其实是有一个很凑巧的原因。我也不是包治百病的神医呀!你儿子的病,既然大医院都说治不好,我也未必真的就能给治好。我建议你,到首都请著名专家来,给会诊一下。”
郑江海一听,孟小本这是明显在拒绝呀!因为孟小本说的理由很勉强,他说大医院都治不好,所以他也治不好,这个说法站不住脚。因为我得了病,已经住院一个多月了,什么样的著名专家都请过,都说治不了我的病,孟小本竟然能给治好。到了我儿子这里,怎么就说不能做了呢?
是不是报酬方面……郑江海久经世故,当然不是傻子。在他看来,虽然孟小本治好了他的病,是他也帮助孟小本从监狱里出来了,两下扯平了。而现在,再求孟小本办事,刚应该另算报酬了。
而孟小本却不这么看:我救了你一命,难道你把我的那个案子消了,就可以还回我的恩情吗?即使你认为能够还回我的恩情,那么我们两家已经扯平了,你现在又要我继续给你儿子治病,那你拿什么回报我呀!
俗话说的好:先讲后不争。把价钱讲好,我给你儿子玩病,你再请我吃顿饭就完事了吗?到那个时候,难道我还能把病再还到你儿子身上?
郑江海心中明白孟小本的意思,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孟小本手里。
孟小本轻轻地看了一眼,是一张100万元的支票。
孟小本心里想:我也想换一条人命,是不是价格有点太低了?所以他不动声色,缓慢而坚定地把支票塞回到郑江海的手里,“钱不是问题。”
郑江海已经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孟小本把眼镜往支票上看了一眼,然后才说钱不是问题。郑江海马上明白了,孟小本是嫌钱少。
现在这个当口,不是讲价的地方,即使是倾家荡产,只要能治好病就行。
“孟小本先生,这100万只是预付您的一小部分,如果您把全职的病治好,我将再付给你十倍的价钱。”
1000万?
虽然还是少了一点,但是就凑合吧!
“既然董事长这么迫切,我当着这么多尊贵的客人,也不好拒绝,我只好过去看看,看看你儿子的病能不能治。我还是要把那句话说在前边,我不一定能治疗你儿子的病。”
酒宴散了之后,郑江海马上带孟小本来到一家大医院。
在高干病房,孟小本见到了郑江海的儿子。
他大约二十多岁,面色苍白,身体羸弱,一看就是一个不思进取沉溺于酒色的青年。他双目呆滞,眼神里好像蒙着一层雾,孟小本走到近前仔细看,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脸不仅仅是苍白,在苍白里还有一种铁青。
孟小本给他号了号脉,发现他肺脉微弱,而肾脉却十分亢奋,初步判定是女色过度,损精过多而身体却不能及时补充营养所致的虚热之症。
然而孟小本对他进行进一步检查时,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一只手伸给孟小本进行号脉,另外一只手却不断地端起,旁边的一只大茶缸,慢慢的喝一口,然后眼睛向茶缸里看几眼。
孟小本又继续对他的几个脉象分别检查一下,发现他丹田完全无力,整个丹田之气完全坍塌。
如果仅仅是女色过度损精过多的话,也不至于丹田之气完全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