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我谁管我?你不要曼陀绶草了?它可是在我身上呀。告诉你,我只掐了小米粒那么大小的一块,你即使打死我,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到它。所以,你必须听我的,我才能把它给你。”
鄂贵说这话,简直就跟绑匪一样的表情,孟小本恨不得一拳打死他算了。
可是,妈妈的生命最重要,不能意气用事!
孟小本告诫自己。
他忍住了怒火,蹲下身子:“上来吧,我背你。”
鄂贵乐了,伏到孟小本的背上,道:“好马好马,驾!”
孟小本背着鄂贵快步走出医院大院。
如果打出租车,将来会被警察查到行踪的。没办法,只好背着鄂贵,在街上走了一个多小时,累得一身臭汗,才回到了宫本连香家里。
而鄂贵伏在孟小本背上,一路哼着歌,把孟小本快气炸了。
刚进屋,正赶上宫本连香往出去上夜班,她收拾得娇艳可人,身上还带着一股香气。见孟小本背着宫回来,问:“你背这个死猪干什么?他没长腿?”
宫本眼睛一亮,死死地盯着宫本连香的前身,淫淫地赞道:“好大好圆!晚上让我玩玩吧!”
宫本连香气得脸红了,骂了一声,赶紧出门去了。
宫本望着宫本连香的背影,咽了口唾沫,对孟小本道:“不如今天晚上咱俩合伙把她办了。怎么样?”
“恶心!”
“不恶心。你要是嫌我脏,你先来,我后来?”
孟小本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转身,咕咚咚地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抹嘴,向宫本伸出手:“把曼绶草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