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飘带有一、二寸宽,一米多长,半透明,极薄,薄如蝉翼!
轻轻抖动着,好像挑逗看它的人。
孟小本揉揉睡眼,让视线更清楚一些。
他顺着飘带往上看,慢慢地,看到了飘带的顶端末梢:两只玉手,捏着飘带,在轻轻抖动着飘带。
两只玉手,一胖一瘦。
胖的,他认识,甚至熟悉,是怡菲的手。瘦的,显得纤小一些的,嘻嘻,孟小本不用猜就知道,是琼紫的。
孟小本回过头,看见怡菲和琼紫并排站在沙发后,一人手捏一只丝袜,高高地举在他面前!
而在她们的另外一只手上,分别捏着一只绣花鞋。
孟小本直接晕倒在沙发上:我的二逼天老爷呀!这下子我可摊上大事了!
狐精的丝袜和绣花鞋,被怡菲和琼紫发现了。
啧啧,都怪我,昨天夜里太激动,把这两件东西摔在地下室的地板上,以至于眼下落入敌手!
“交待!”二女同时大喊一声。
孟小本瘫坐在沙发上,双眼发直,“这,这……”
“老实交待!”二女再次齐声大喊。
“我,我……”孟小本想从沙发上坐起来,但手脚不太好使唤。
二女分开,一左一右,从沙发后转到沙发前,站在孟小本面前,居高临下,怒目而视。
怡菲凤眼圆睁,柳眉倒竖,银牙乱咬,把一个娇俏的小脸气得变了形状:“孟小本,她是谁?”
“她,她,对了,我还要问你呢,这是谁的袜子?”孟小本笨笨地演戏。
“脏物在此,你还敢抵赖?”琼紫举起绣花鞋,狠狠地抽了孟小本腰间一下。
孟小本触电一般,双手护住,假装巨痛,杀猪般大叫起来:“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怡菲呀,你不管管你妹子,她要谋杀你亲夫呀!”
怡菲看得清清楚楚,那只绣花鞋根本没打在重要部位,只是在腰上轻轻地掸了一下,哪有这么疼?
“孟小本,你别给装!你休想转移视线,你现在必须给我回答:这是哪个野女人的?”
孟小本根本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不会告诉她们,这两样东西是那个狐狸精。这种话,她们不会相信。即使相信,孟小本也不想说出去。顶级秘密,不可泄漏。
怎么办?怎样应付这两个小辣椒?
看她们的样子,没有个交待,是混不过去的。
那么,就骗她们,说是牛远方的女朋友的?
好是好,就是怕验证。如果怡菲和琼紫要求牛远方把女友领来对质,怎么办?
那样的话,笑话更大了。
不行,看样子这个办法行不通。
还有别的路么?
似乎没有别的路了。
嘻嘻,江琼紫呀董怡菲,你们姐妹俩也不看看,你们面对的是谁?
我孟小本是那么容易就降服的?
我降服你们,还差不多。你们想降服我,那可是做梦。
看来,我不拿出点手段来,她们不知道深浅!
孟小本悄悄伸出手指,一道无型的气流,如同子弹一样,像怡菲的腹部射去。
“子弹”射中关元、气穴和水道三穴。这三穴并排于腹部,呈水平一线,是三大经脉的关口,此三被封,身体主脉立刻瘫痪。
怡菲无声地倒下。
琼紫不知原因,冲过去扶住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琼紫背对孟小本,而关元、气穴和水道三穴都在前腹部,无法点中。孟小本急中生智,转而点向琼紫背部阳前和大肠俞二穴。
此二穴与上述三穴有异曲同工之妙。
琼紫低头扶住姐姐,未曾想,背部忽然一麻,全身立刻失去力气,双腿发软,一下子跌坐在地板上,与姐姐躺在一起。
二女虽然身体瘫软,但神志尚清醒,眼睁睁地看着孟小本。
孟小本微笑着,走过来,拣起地上的丝袜和绣花鞋,冲二女晃晃:“我正想调查些物从何而来呢!”
说着,转身去卧室里了。
二女不能动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们都着了孟小本的道!
孟小本来到卧室,打开手机,马上发现哪吒发来的私信:
“孟获兄,金钩子效用如何?”
“吒兄,金钩子厉害!已经找到宝藏。但还没有挖出来,要找工匠前来拆墙开挖。”
“孟获兄,你有所不知,太上老君的金钩子,不但能探得宝藏,还能轻松挖出宝藏。只要你把金钩子在地上轻扣三下,地下宝藏立马出土,没半点痕迹的。”
孟小本心中一震:如此这般,我就不用费力气去挖地下室了。
“谢谢哪吒兄,这可太方便了。”
“哈哈哈,孟获兄,上次你谢我,给我发来了一根驴根,这次,用什么感谢我?”
“这次嘛,”孟小本还没想好。
“孟获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