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厉廷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中,频频出现自己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一会儿又浮现顾韶华的声影,两者不住的交替。压得他快要窒息。
另外一边,山间农舍,四周鸟语花香,啼鸟鸣鸣,顾栖迟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环视四周,这里是哪里?
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上双手被草绳反绑着,他的双脚也同样是,脑海中浮现那天,他得到安安坠江的消息,急匆匆赶往江边。
自己租了艘游艇开往江边,然后?他记得,他的后脑勺被认重重的打了一击闷棍就昏死过去了,再醒来,就是在这儿。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他绑架,绑匪?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再看将他关押的这间屋子。很明显灰尘满布。
鼻尖充斥着灰尘和木头发霉的味道,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些零散的农用工具,从鼻尖喷出热气,难受的要死。
正在顾栖迟想着如何自救,紧闭着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从外头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身材妖娆。
“你醒了?”
顾栖迟逆着光,有些看不清女子的长相,直到那女子慢慢靠近自己,他才恍然,这个女人,有着完美的身材,那张娇俏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说罢,什么条件肯放了我?”
面对顾栖迟的冷然和先发制人,那女子也不恼,只是笑盈盈的望着顾栖迟那张好看的俊脸,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唔,要我放了你也可以,你说的条件嘛?我也不缺钱啊,但是我正好却个男人,要不,我包养你吧?你做我男人可好?”
顾栖迟没有说话,整张脸阴沉的可怕,他的目光森然的望着身前的女子,这个女人,呵...
“啧啧,你瞧你,怎么这么快就生气了?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主动说想要跟你一起,你居然是这副样子,真是好让人伤心呀!”
“说出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没空陪你玩!”
面对顾栖迟的怒火,女子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的站起身,看向顾栖迟那张俊俏的脸,伸手,在那俊朗的脸上来回游走,而此刻的顾栖迟,简直想要一巴掌呼死那女的的冲动!
“我说了啊,我想让你娶我,或者我包养你也行,你自己一个人先在这里考虑考虑,等你考虑清楚了,我也会满足你一个条件,咯咯咯...”
女子说完,就扭着屁股转身离开,顾栖迟皱眉,直到那扇木门又再一次被关上,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到底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难道真的是她所说的让他娶她?呵,当他三岁小孩好糊弄?可是对方又不愿意将真正的条件告诉他。
这么说来,或许他们的人并不是想要钱或者其他什么,难道?他只不过是他们手上的一个用来要挟的筹码?
想要要挟谁?他是顾氏集团现任总裁,那么唯一可以威胁的人就是顾家人了,顾家人?雪柔言子淳?绝对不可能,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自己的父亲。
或许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父亲年轻时候的事情,这么一想,顾栖迟觉得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反而是顾家。
虽然他走之前跟言子淳打过招呼了,他失踪这几天,言子淳也应该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找到安安没有?
还有自己的爸和妈,在他失踪了不见了的这段时间,会不会报警?又会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只盼着自家父亲最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而言子淳你?他是否已经把他离开的事情告知了父亲?或许这是可以稳定他们顾家人的一种情绪。
但是,顾栖迟的眉宇间越皱越紧,可是,绑架他的人,会没有任何的动作吗?电话?信件?这样的方式去通知顾家人?该死,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左右看了看,只是扫视了整个屋子,都不曾发现有什么利器可以隔断他手上和脚上的草绳。草绳?顾栖迟抿唇,好吧,也只剩下这么一个办法了!
嗯,用嘴咬,草绳看上去脆弱,可实则很坚固,尤其是农家自己搓成的这种草绳,顾栖迟低着头,一点点的将草绳咬断。
只是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一直处于低着头弯腰的状态,难免整个整个腰会酸痛不已。长时间如此,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不知道自己花费了多场时间,绳子算是被咬断了,他试图让自己站起来,在整个房间游走,总算是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锄头。
或者可以用那个来解开自己手上的身子,只是锄头太低了,而他整个人又有一米八几,为了解开绳子,他必须是侧躺着去蹭。
等他解开绳子,总算是恢复了自由,轻手轻脚的趴在木门边缘,果然,外头有两个男人站在门口看守,西装领带的。
视线再一次停留在那锄头上,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武器了,干净利落的解决,白天不好动手。
捡起了先前的绳子,在一圈圈的缠绕在自己的脚上,又将自己的手反在背后,靠在墙上,他要等,等到天黑的时候,等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