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王安然便消开了怀里的刘蝶尾,小声的开口道:“等一下,我和他一开打你就借机顺着后方的路跑,到了拐角处,你就朝着右方的那条路跑,在寨子的正门上的一根石柱上,我事先绑了一根绳子,你找到那根绳子,就赶快顺着那根绳子往下爬,等到了平地上,你就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如果天亮的时候我还没有出来,你就到茅山去找我的师傅,他会收留你的。”
说罢,王安然就把刘蝶尾朝后一推,“安然。”王安然瞪着刘蝶尾,“快走。”
接着,刘蝶尾便快步的朝着王安然说的方向跑了,王安然也立马转过了身子,拦在了木屋的门边,一脚踹开了一个正要冲出去追刘蝶尾的大汉,“想出去,除非先打倒我。”
说完,王安然便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刀,剑上的刀锋,在屋内的烛光照耀下,散发着熠熠的光泽。
“嘭,嘭,嘭。”王安然现在正在和方海交战,双方正打的不分上下,尤其是方海,在打斗过程中,他的眼睛是越来越亮,显得十分的兴奋,好似一个找到糖果的小孩。
“知道吗?你是我认识至今,唯一能够和我打斗那么久的人,我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打一场了。”说罢,他又加快了他的速度,朝着王安然攻了过来,场面甚是激烈。
再看刘蝶尾,她此时正朝着王安然朝她指的路跑去,在她的后方,有一大堆的山贼正在追赶着她,再右拐弯后,刘蝶尾很顺利就找到了石柱上的那个绳子,但现下的问题是,她恐高,别说用绳子爬下去,就是望一下,她都会觉得头昏目眩,看样子,王安然似乎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刘蝶尾和他生存环境并不一样,他在山上长大,又是道家弟子,对于爬山,悬崖这些都是历练,但刘蝶尾不同,她从小就是父母手心里的宝,含着金汤匙长大,有长时间的待字闺中,怎么可能跟小倩比,很显然,王安然是把刘蝶尾当作小倩来对待了。
在刘蝶尾正拿着绳子不知所措的时候,那群山贼便追了过来,“来人,快把她给我拿下。”
听见声音,刘蝶尾顺着声音的那个方向望去,见那些强盗追了上来,因为过于的紧张,刘蝶尾朝着后方推了一步,结果脚一踩划,她便顺势就朝着寨子下方掉了下去,“啊!啊!啊!”
这时,王安然仍在和方海打斗中,不过场内的局面却不再是先前的那般了,此时是方海处于上方,王安然处于劣势,再见王安然的手臂上,有好几处被抓伤的痕迹,仔细一看,像是被什么抓伤的,再看方海,他的身上倒没什么伤痕,只是他的手现在变得十分的古怪,到底古怪在什么地方呢?
他的手指甲此时如熊爪一样纤长,如刀一样锋利,刚刚我是亲眼所见,他这么轻轻一划王安然的手臂上就多了一条口子,这要是这么用力一滑下去,他的手岂不是就要断了?
想到这,我惊讶的望着方海,明明几分钟前他的手还是正常的,怎么转过背就变成这样了?虽然我一直就待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但他的手到底是什么时间变化的?如何变化的,我却一概不知,当然,不仅我,还有此时的王安然,他也是一脸不解的望着方海的手,似乎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王安然正盯着自己的手,方海颇为得意的举着他的手,望着王安然道:“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你现在一定是在想,我的手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对不对?”
“不全是,我还在你的手上看见了怨气,貌似不是人而是动物。”
听到王安然起这样说,我不由得一惊,什么,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为了确定他说的是真的,我便再次的盯着方海的手望去,只见方海的手上有黑气缭绕在他的手的周围,果然,真的有。
“想不到你这个小小的道士,竟然连这么细微的气体都能看见,看样子道行不浅嘛!难怪不得会逼得我,把这个家伙给放出来。”
听到方海这样说,我不由得一阵疑惑,方海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什么?难道是指的是他手上的的怨气?不可能,应该是鬼,可又不是人的魂,看方海的手的形状,难道是动物的鬼魂?正想着,方海突然抬起了他的手,对准了王安然,突然,就看见他的手上那些黑气从他的手中窜了出来,变成了一个熊的影子,不一会的时间,那个熊影子便睁开了他的眼睛,只见他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像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了一般。
见到这一幕,我不由得一阵惊讶,这是个什么怪物?说他是活的,又没有半点的生命迹象,说他是死的,但他又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
方海这时得意的朝着王安然笑道:“小道士,想不到吧!我的这只手上可是封印着一个熊的鬼魂,只要我一催动手中的这个手环,他就会从我的手出来。”
听见方海这样说,我又朝着他的手望去,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刚刚我看到的方海的手变得像熊爪,全是幻想,是根据那他手中的那个手中所幻化出来的,鬼常擅长制造各类的幻象来迷惑人,就好比刚刚我们看到的,方海的手变成了熊的样子,但王安然手臂上的伤痕是真实的存在,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