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说道:“不过这故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可见不怎么有名,那红纸伞真的管用吗?”
伏地道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这个嘛,我从来不需要红纸伞的保护,自然是不知道它管不管用了,参加了人家的婚宴,怎么能不收东西呢?”
我想了想,才拍了拍手笑道:“那也无妨!反正白无常肯定会时常来照看他们俩,他们俩也用不着红纸伞的保护吧,只是表个心意。”
伏地道人点了点头,把我拉向一边,又一路向西赶路了。
我问道:“你不跟白无常说些什么话道别吗?你们好像很久才见一次面的样子。”
伏地道人摆摆手道:“这有什么好聊的?有缘自会相见!”
我倒也很佩服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洒脱豪放的性格,只是我每到一个地方,总是有不同的舍不得,还是不够洒脱。
我和伏地道人走着走着,就看到一群老人坐在树荫底下吃瓜,我看着眼馋,就拉着伏地道人偏要过去看看。
我问那帮老人说:“老人家,你们这瓜是哪里买来的?”
老人蒲扇一指说:“不用买!你想吃就自己拿啦!”
我往他蒲扇指着的地方望去,只见一大片绿油油的瓜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一个个大西瓜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像是看到了新大陆,差点没忍住自己的口水,问道:“这……这瓜看起来挺好的,怎么没人卖?”
一个老人笑道:“这里的瓜都是自己长起来的!”
我又问了几遍,确定了这瓜不用钱可以自己去采摘之后,才跑到瓜地里。我顿时被一个个大西瓜环绕着,心想闰土在瓜地里怎么还有心思去刺猹?
我麻利地采了两个搬上来,和伏地道人分吃。我咬下一口,只觉得这味道比上次遇到的鬼种的西瓜更好吃一些。
我一边吃一边打听:“这瓜这么好吃,真的没人打理吗?”
一个老人笑道:“这个大西瓜啊,人们叫它“金翠瓜”。这瓜皮薄,肉质好,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伏地道人问道:“老兄,你刚刚还不是说没人打理吗,怎么又叫它‘金翠’?”
旁边一个听我们说话的人一拍那个老汉的手叫道:“啊呀,现在眼前不是有两位道长吗,我们刚好可以打听打听!”
那个老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便说:“对啦对啦!”我们等着他说话,他支支吾吾地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便跟我们说:“两位道长,人老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还麻烦你们往前走几步,看到有个小棚子,里面有个汉子叫金相如的,他会把话明明白白地说给你们听。”
我和伏地道人便狐疑地往前走去,我边走边问伏地道人说:“前辈,你看这瓜是谁种的?”
伏地道人点点头说:“你猜的没错,应该不是人种的。”
我喃喃自语说:“可是又比我们上次吃到的鬼种的西瓜好吃一点,说不出是为什么……”
不一会,我们就走到了一个小棚子前,我问道:“请问金相如先生在吗?”
一会,棚子里果然钻出来一个汉子,看到我们俩后眼睛一亮,问道:“两位道长这是做什么来啦?”
我说:“我们向前面那几个老人家打听了一下金翠瓜的事,他们说他们说不清楚,让我和我师父来找你。”
金相如立马握住了我的手说:“好好好,我这就讲给你听,两位道长可要给我出出注意啊!”
我和伏地道人进屋坐了,发现这个棚子里的设备及其简陋,我便问道:“你搭了这个棚子就是为了看瓜地吗?”
金相如泡了两杯茶,叹气道:“是呀,真是让人不省心,我这就单刀直入跟两位道长说明原因吧!为了这片瓜地,我嚷着叫着要去死,真是愁死人了……”
我问道:“去死?”
金相如咬牙切齿道:“是呀,为了个鬼!”
去年这时,金相斌二十一岁,正值血气方刚。父母不幸故世后,留下两亩田地,交于他耕种,金相如则是在外面打工补贴家用。
金相斌不辞辛劳,每年种瓜糊口,一个人勉强着也能过得去,但未有能力娶妻成家。
这年,金相斌瓜田旁增添了一座新坟,是一位被婚逼自溢的少女。当瓜成熟时,金相斌在瓜田里搭起了一座简陋的木棚,每天晚上独自一人看瓜。
一天晚上,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把田地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夜至三更,金相斌怕夜深有人偷瓜,就沿着地边来回走动巡视。
金相斌正走着,忽然树叶里闪过一道白光,白光过后跃出一位少女。金相斌以为看花了眼,伸手揉了揉再仔细一看,啊,果真是一位身穿素衣的漂亮少女。
金相斌想:这深更半夜的,这位少女来野外做什么呢?莫非自己遇到了鬼?不,一定不是,那清清楚楚的分明是一个人,这少女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莫非她想自寻短见?
金相斌想到这里,匆匆.奔到树林里,由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