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心中无明野火大起,朝他吼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你以为你很酷是不是?这郝五娘已经不是鬼了,她都已经变成僵尸了,一个搞不好我们俩都会送命!”
青山倒没有要跟我吵架的意思,只是淡淡道:“我以为你知道的,我第一眼看到那个酒楼就觉得不对劲,碰到黑牡丹的手的时候也觉得很不对劲。”
我不禁惊叫道:“你有阴阳眼?”
青山摇摇头道:“我看不到寻常鬼魅。”
我又道:“那你能通灵?怪不得之前那么神通广大。”
青山又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会,总之我就是那种感觉。”
我看他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也没兴趣再问了,但也不敢再回那酒楼睡觉了,便道:“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青山惊异地看着我道:“当然是回去捉鬼啊!”
“你又要当烂好人?”
“难道就看她为害一方吗?我听她刚刚的口气,是又要回去害人了。”
我摇了摇头,心想确实也不忍心看着这些镇民一个又一个的无故失踪,反正今晚铁定睡不好觉了,只好点了点头。
青山又拉着我回到酒楼,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因为实在不知道那黑牡丹实力怎样,也一时间商量不出对策,两个大男人只是大眼瞪小眼地干等着天亮。
好不容易天亮了,我就听到黑牡丹在下面嘻嘻哈哈招待客人的声音。我们凑到楼梯口一看,只见郝五娘正把一些点心送往赌钱的旅客那里。
一些赌徒见五娘送来点心,拉她的手,个个笑逐颜开,对五娘嬉皮笑脸。众人见五娘不怒,借着酒兴,有的拉有的扯扯她的裙,五娘却是笑着躲开,有几个大胆的狂徒干脆搂了她,想想亲脸儿。
我心想这些乡野中的人也不全是友好的,粗陋的人有的是!
五娘推开道:“你们都是有妻儿的人了,还这样轻狂。”
众人却道:“五娘你不知,常言道,家花不及野花香。”
我听了后不住叹气,男人总是这样,想着一个还要想着外面的一个。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三个老婆呢,个个都是我的心头宝,每个都放不下,也没资格骂这些朝三暮四的人。
五娘冷冷道:“野花有毒,还有刺,你们不怕死吗?”
一个赌徒道:“哈哈,死?这么开心,就是死也不冤哩!五娘,只要你同意,我们死也愿意。”
“你们愿死,我当然也愿意。不过要一个一个挨着来,哪个先随我到里房去?”五娘笑着问道。
我不禁摇摇头,心想你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
几个旅客争了一番,终于,一个高大个子先闯进客房。青山向我使了个眼色,把我拉到了郝五娘房里。
我急道:“你干嘛把我拉到她的房里啊!”
青山拉着我躲到窗帘后轻声道:“我们先看看情况!”
郝五娘带着那个高大个进来了,只见五娘已坐在床沿上,在退去头上的插带,高大个儿急不可待地挨坐在五娘一旁,楼着她准备亲个嘴儿。
我不禁捂住了眼睛,生怕看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那大高个忽见五娘两道寒闪闪的目光,深不可测地瞅着自己,像摄住魂一般,使自己动弹不得,只感到她一张冰冷冰冷的嘴巴凑上来,咬生自己的喉管吮吸。
高大个子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给她吸去了,之后便飘飘然一无所知了。
我只感到青山用力拍了我一下,我赶紧睁开眼,发现那大高个只是亲个嘴的功夫就倒到了地上,已经面如土色,人事不知了。
郝五娘对着这具已经吸光了精气的尸体,冷笑一声说:“小,小,小。”
我不禁“咦”了一声,原来那尸体竟变得小得象张树叶,五娘抓在手中,向树叶般的尸体吹口气,尸体就飘出窗外,随风飞扬。
我不禁低声叹道:“这好色鬼死的冤枉不说,连尸身都没了!”
这时,客房外的人正在侧头细听,只听得五娘一阵荡笑,说道:“第二位还不进来么?”随着这动人心族的娇唤声,房门缓缓而开。
第二个是胖墩墩的大胡子,他撂开挤着的人就窜了进去,房门便自动紧闭,拦住了还想进去的旅客。
胖胡子见五娘横卧在床,只戴一个肚兜升早就魂不在身,就直扑了上去。只是他感到如同抱了块寒冰,身子马上僵直了。
这时再看看五娘,却已变成个生了撩牙的恶鬼,对着他不住狞笑,只听得恶鬼变了她的声音说道:“我的宝贝、心肝,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嘿嘿嘿……”说着就一口亲上了那个大胖胡子的嘴唇。
我见她又要吸食人的精气,赶紧就要冲出去,哪知青山狠狠拉住了我的手腕,摇了摇头。
我急道:“再不出去又是一条人命!”
青山也很着急,就是拉住了我不让我出去,低声道:“你仔细看!”
我往前看去,正当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