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聪明的人。”花弧笑着说。
苏护也淡淡笑了笑,“如果太子早些认识你,可能我就真的不用来了。”
“伐夏之后呢?苏兄是如何打算的?”
“略作休养生息,当伐北之柔然。我听说北方六镇长为柔然所患,若不破柔然,则魏国始终不能以全部的力量去征伐其他的国家。”
“如此,则战争不断矣!”
“长痛莫若短痛。自晋南迁以来,天下纷争,已百年有余了。南人北伐,疲惫南北之人,北人南伐,亦疲惫两国之人。此外,又有诸小国彼此征战而不断,人们饱受罹难之苦,天下也似乎永无定日。”苏护说玩,又嗟叹道:“纷争百年,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苏兄所言甚是,为了打仗,村中青壮之人已经征调殆尽。送行之计,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无不恋恋不舍,泪洒衣襟,虽生离,亦如死别。旁人见之,无不动容。”
“我自梁国始,西入胡国,三年五载,对此亦颇有感触。现在惟念天下一统,既是出于公心,也是出于私念。”
“私念为何?”
“我希望魏国在强盛之后,能够去征伐梁国,因为,我和那个梁王之间有些恩怨需要了结。”
“以此看来,苏兄倒很似东过昭关的伍子胥。”
想起伍子胥也是在楚国丢了父亲和兄弟,苏护不禁慨叹:“虽时有不同,命皆不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