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革皮,居穹庐,逐水草而居,食牛羊之肉,唱天地之歌。苏护听了忍不住有些神驰向往。
角念听了,挑起马车的车帘,笑着说:“要不然,咱们不要去平城了,直接去柔然吧。”
那个敕勒人听了,咧开大嘴笑道:“这个时节,柔然可是冰彻刺骨。我敢打赌,你们若在这时候去,恐怕连燕然山都翻不过去。”
“那就还是平城吧,我可不想在冬日里连大门都走不出去。”角念有所顾忌的说。
乌梅儿这时探出头来笑着说:“我们可以在家里陪着义父喝酒啊!”
“小小年纪不要学大人喝酒!”角念说完,将那个探出来的小脑袋给拉了回去。
苏护看眼前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又潇洒的抬起目光看向远方,山色苍茫,他在临行前在心底埋下了一段凄凉。
越往北行,天气寒冷的越是厉害。因为山路崎岖,苏护也不急于赶路,一路走走停停,来到平城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