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当即东明帝国闻名在外的延平郡郡主的车队吧,这阵势,就是不一样啊,带那么多人来,莫不是想把这里的宝藏明抢了吧?”
粗犷汉子,不说话还行,这一开口便透着一股阴邪之气,与其粗犷的壮硕外表极为不符,让众人不禁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多出几分错愕,旋即缩了缩脖子,一副嫌弃的表情露出。
“平阳郡的小郡王李慕凡,你还是这么喜欢嘚瑟,真怀疑上次姐姐给你的教训是不是不够深呢!”
一抹勾人心脾的话语宛若是空谷足音,从车帐里面缓缓传出,让众人不禁眼前一亮,嘴边流出一条丝状的口水,甚至有个别者当场下体暴起,将裤子撑起个帐篷……
“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比你要有女人味多了。”
墨无尘听着延平郡主那诱人的声音,快速摇摇头,低骂一声,旋即漆黑的眸子瞥一眼身边的墨玉儿,嘴角微微抽动。
由于墨无尘受伤严重,郡主便安排墨玉儿照顾他,可是一路上墨玉儿始终板着个脸,没有一丝笑意,埋怨的脸上充满了耻辱感,在她看来,一个废物而已,虽然救了自己,可是自己心里也是明白,两人天资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势必将会向两个极端发展,与其有交集,还不如早早说开的好。
“你说什么?”
墨玉儿自然听到了墨无尘的话,柳叶般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胸脯上下起伏,怨恨的目光狠狠刮了墨无尘一眼。
“没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
墨无尘缩缩脑袋,摊摊手,一脸无赖道,他可不敢保证,这个身边的女人此时会不会公报私仇,毕竟他摸也摸了,看也看了……
“哼,上次你是侥幸,这次我可不会那么容易中招。”
似乎是被提及了不堪往事,李慕凡眼瞳不禁紧缩一下,手中的折扇当即被捏成碎片,旋即一抹愤恨地看向延平郡主的车帐,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一般,双脚使劲跺着地面,更加显得娘气了一些。
“有能耐你就出来,我可是听说你为了练成什么狗屁阵法,连自己的容貌都是毁了呢。”
不过就在男子急的跺脚之时,突然灵光闪现一般,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嘲讽之意尽显,就连身边的两位老者都是跟着低笑起来。
“嗯?”
车帐之中传出一声鄙夷声。不等延平郡主发话,作为郡主身边的第一护卫,封剑剑眉微皱,长剑一横,身体便立刻化作一道残影,冲向那耻笑的李慕白。
“竟敢耻笑郡主殿下,纳命来。”
“哼,来的好,我若没有记错,上次事情和你这条狗也应该有关才对。”
李慕白很是喜欢记仇,当即冷哼一声,两把九骨长叉瞬间出现在手上,淡淡的白色玄气若隐若现,眼角微眯,瞟了瞟那飞来的封剑身影,不慌不忙,缓缓踏出一步,抬起头,一股英气直冲云霄。
“灵级兵器?”
闪身飞跃而来的封剑,毒辣的眼睛一眼便认出了那出现在李慕白手里的兵器,不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可是灵级兵器又能如何,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玄师强者,当即不再隐藏实力,一道黄色的玄气站圈瞬间形成,而灵魂力也由先前的十米距离变作几十米。
“铛”
兵器短接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上一下两道身影当即一触即分,封剑向后高高跃起,可是不等他落地,李慕白身影鬼魅般冲上前来,突然探出一道寒光,一柄长叉快速刺入封剑肩膀,然后一脚将其踹下。
“噗”
被李慕白一脚踹飞,封剑身体在地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方才停下,当即嘴里一口血水吐出,脸上立刻露出一片苍白,先前的气势陡然下降,那玄气站圈也随之化作漫天的烟尘。
“呸,一条狗,也妄图和我争斗。”
李慕白随意瞥瞥远处几乎动弹不得的封剑,吐出一口长痰,旋即得意的看一眼马车上依然平静的帷帐,嘴角掀起一抹挑衅的意思。
“不错啊,想不到你李慕白还真的长进了啊。”
马车里面的声音显得略带称赞之意,可是称赞之中似乎又夹着些许的讽刺,让人听了十分的不快,这分明是对挑衅的再次挑衅。
“哼,休逞口舌之利,你延平郡当真没有人了不成,若是果真如此,识相的交出你手里的麒麟位牌,那先前的不敬我便心领了,延平郡主你意下可好?”
李慕白双目紧紧盯着马车上,双手背负身后,略显壮硕的身体上套着一件乌龙加盖的长袍,上面的兽毛随着风儿摆动,在朝阳的烘托下,挺拔的身影竟然也有一丝独到的霸气感觉。
“这平阳郡和延平郡好像很不对路啊。”
墨无尘嘴角微微抽动,好奇地盯着李慕白和马车,眉心紧锁。
“希望他们只是小过节,可别真的打起来了。”
墨无尘此时透过马车窗户再瞥一眼李慕白,然后便落下帘幕,生怕被人认出,他考虑的倒不是害怕李慕白,以他的天性,即便被连累,他也不想因为他使得墨家也受到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