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正朦朦胧胧的睡着,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嚓’地一声轻响,他的听力很不错,方圆几十米内就连风吹草动都能听到,当下就用神识搜素起来。
这时,他发现了一个黑衣人,那人全身都裹在黑衣里,就露出两只黑洞洞的眼睛,他镇定的躺在床上,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毛贼想玩些什么花招,心里暗暗的笑着道:“这新源县的小贼也太牛逼了,居然敢来偷书记的东西,大概这个家伙把自己当成贪官了。这些家伙也不调查一下,老子虽然有钱,但你们偷不走的,而这屋子里可是没什么可偷的,今天我是你注定是偷不到什么东西了。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黑影在外面的办公桌内翻弄着,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但见那黑影的手脚很是麻利,翻找着东西有条有理的,竟然连一连一点声都没有。李诚甚至怀疑自己遇上了那些经过特别训练出来的特务。他的兴趣更是大了,嘴里发出的酣声自也更响亮了,好像在告诉那个小毛贼,你大胆的翻吧,这里的主人睡了,叫都叫不醒的。只不过李诚感到很是奇怪,那个家伙好像对这里很熟悉,虽然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他走起路来进退有序,什么地方放什么他都知道得很清楚。李诚猜测这个家伙在白天来踩过盘子,这新源县以前是盗匪窝子,蹈盘子对他们来说轻车熟路,算不上什么特殊的本事。”李诚一边看着一边在心里好奇的想着。
就在这时候,远处又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草泥马!肯定又有小偷来了,李诚更感兴趣了”睁大着眼睛看着这个黑影,那黑影似乎也发现了什么情况,打开那个一人高的雕花老式衣柜躲了进去,不过瞬间又钻了出来,好像感觉不妥当似的。他又转了转,感觉那轻微响动越来越近了,他侧着耳朵听了一下,然后直奔李诚的床边走了过来。
“草泥马,这家伙想干嘛?不会是想要谋财害命吧,但看样子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他手里没有那武器,而且看那走路的样子还是一个女人。”李诚心里一动,密切的关注着那个女人的行动。但见那个黑影略一犹豫,居然揭开了被子,然后伸手轻轻的推了下李诚,李诚自然是配合地嗯了一声往里面动了动身子,那个黑影见了居然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屁股一翘就把李诚给挤进了床里面。
还好这床是一张古老的雕花大床,足有一米五宽,跟现代的席梦思床有得一比,不要说加一个黑影,就是再来二个三个也能挤得下。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了李诚的鼻子里。
这香味虽说极淡,但李诚这鼻子绝对比狗鼻子还要灵敏,更加证实了这是一个女人,而且,这香气好像还有点熟悉,应该是在什么地方闻过。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李诚的心里闪过一丝疑问。就在这时,随着一声轻微的推开门的声音,从外面一下子就进来了三个黑衣人,手中好像还抓着钢管。李诚心里一动,顿时就知道了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了,这三个家伙不是来偷东西的,而是来要自己的命的!。
“这小子睡得这样死,这正好应了那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不是有着一身很好的功夫吗?怎么会一点基本的防范意识都没有?”这时,三人中其中一个黑衣人小声嘀咕了起来。李诚不由的心里一凛,这不是马兵的声音吗?这个家伙不是在医院躺着吗?什么时候跑出来了?那另外两个不会是那一天同时抓住关在看守所的那两个家伙吧?这倒奇了怪了,他们在怎么跑出来的?那里可是有武警在守着,难不成他们会飞檐走壁之术飞出来了?如果真是这三个骚包,那其中就耐人寻味了,是谁放他们出来的。如果是马钱,他倒是有这种能力。
李诚正在那里想着这奇怪的一幕,感觉怀里的黑衣人的小屁屁挪动了一下,而且条件反射般的往自己的怀里挤了进来。那熟悉的香味也更加清晰了,好像是温红身上发出的香味,如果是她的话,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只是这丫头到底在房间里找什么?难道江县长死了还有什么证据在这这院子里藏着?李诚心里阴阴的想着,当下就当是在做梦一样的伸手环抱了过去,那双大手一下子就抓向了那两座高山上,然后一边顺时针的方向揉捏着一边喃喃的道;这个篮球怎么没有平时的大?但比皮球又小了很多,应该是排球了,这排球摸在手里好舒服!
那黑衣人小声的挣扎着,但那三个人黑衣人就站在床边,担心搞出太大的响声惊动了三人。李诚知道温红也怕被这三个人发现了她,也就更加大胆了,一把就摸向了温红的两腿间,温红欲哭无泪,但马兵他们三人就站在那里不敢发出声来,连身子都不敢挪动得太激烈。
李诚的手大肆的活动着,一会儿爬上高山,一会儿抚摸着平原,一会儿在那小溪上游动着,慢慢地,温红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估计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她还是死死地夹着李诚的手,保护着那最后一道底线。而且她好像下定了决心,如果这个家伙一定要攻下她的阵地,她就来一个鱼死网破。
“骂了隔壁,这个家伙怎么还不醒来?二叔说要听他的惨叫声,但这个家伙却睡得这样死,这样拖下去不是回事,要是有人来这里是会坏事的,老大,我看还是赶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