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一声,马钱疼得惨叫了起来,跟他临近的纪委书记周林赶紧站了起来,一脸讶然的问道:“怎么啦马书记,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我扶你起来。”
“这厮也真是,丢脸啊,一个大人了,这点痛还杀猪般的叫。”其他几常委全在心里嘀咕着看老马的笑话。
这事当然是李诚干的了,马钱一转身,他就用真气敲断了他的腿骨,还控制着那把椅子砸在了那断腿上面,马钱虽说强悍,但他那腿毕竟不是钢铸的,何况那红木的椅子本身就相当沉重,经那么一磕,马钱那小腿上立即肿得像象腿了。
李诚早就想教训这个老家伙了。今天挑得也正是时候,活该这个家伙倒霉,竟然还在李诚面前称老子和大爷,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老马,怎么回事,你这腿,怎么肿这么大?”这时,周邛正好走进了会议室,一见场面好像有点乱。马钱还坐在地下,纪委书记周林正伸手想扶,其他的常委们也全围了过来,里面八成的人自然是幸哉乐祸地偷着乐了。
“周县长,李诚这小子故意中伤我。”马钱把茅头及时的指向了李诚。
“怎么说话的马书记,什么小子子的,那是李书记,哼!快点起来去上点药,以后注意着点,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周邛隐晦的扫了李诚一眼,口里却是教训着马钱,觉得这厮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不走,今天这事不解决我跟这小子没完!”马钱居然撒起泼来。
“还嫌丢脸不够是不是?扶他出去!”周邛那脸一板,示意一旁的秘书道。
周邛的秘书那是赶紧进来扶着马钱去上药了,老马还想解辩,但脚一动就又惨叫起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腿断了?快送他去医院。周邛觉得这小子还真够倒霉的,在平地上都摔断了腿。两人的秘书见了忙背着马钱去了医院。
周邛坐了下来道;“我希望某些同志以后注意点,这里是全县最神圣的会议室,你们看那党旗、国旗都在看着我们。我们都是党员,是党的干部,不是市井无赖!”周邛猜也能猜到估计是马钱这个蠢蛋去惹了李诚同志,后来没讨到好,自个儿还摔在了地下。打架应该不会到那种地步,毕竟现场有那么多常委在,不可能会在这里上演全武行的。
他这话自然也有一丝警告李诚的意思,只是没指名道姓罢了。毕竟马钱那脸丢得太大了,在坐的常委们都晓得,马钱是自己最忠实的跟班。跟班丢了面子,作主子的最少也得说几句场面话才行。
李诚没有理会周邛的话,毕竟马钱吃了这么大的亏,而现在的工作还得他支持才行,没必要为了几句话跟他对上眼。自己这个赢家大量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当下就清了清喉咙道;“同志们,现在开始进入正题,今天这个会议是周县长提议召开的,我还刚来,还不熟悉情况,就由周县长主持。”
各个常委都是一脸的茫然,都不知道周邛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因为大家不知道开会的内容。不过大家都习惯了周邛的这一套,周邛同志开常委会每一次都只是走个形势,从来就是宣布一下什么,大家装模作样的议轮几句权当是民主讨论过了。
这新源县的常委会其实跟周邛自家后院的菜院子也差不了多少。这一年时间内因新源县没有书记,县里的事全是周邛同志哼几声就定了下来。常委会倒是经常开,只是开跟没开一样,常委会其实就变成了通报会。就是周邛给各位常委们通报一下谁出任某某乡党委书记,谁被摘了帽子,改由谁担任局长一职等等。县里甚至有人传说以前的县长都是被周邛给干掉的什么的。
不过这中间有一个怪异的现象,有时党群书记付兵有时会出来顶上几句,而且也会抛出个把人事任命来,诡异的是周邛好像为了平衡各方关系,也会让出几个位置给付兵这个分管党务工作的副书记。其它人就谁也甭想再捞到什么人事权了。以前周邛的老冤家,也就是常务副县长方鸿同志会站出来跟老周大战几十回合。每当那个时候,原先跟周邛顶牛的付兵同志就会立即调转茅头,俩人合力把方副县长给压制得死死的。
斗了几次后方鸿干脆也闭嘴不说了,因为说了只是自取其辱,还不如不说,免得怄气。不过没有人的时候常常会发挥一下阿q精神,暗讽周邛是情场失意官场得意;老子抢到了女人,受你一点骚包气也不要紧,美女要比那个虚名强多了,你老小子不是看着眼馋吗!就馋死你这***。”
周邛倒是告诉了李诚会议的内容,说是要拿出一个关于全县经济大发展的规划出来。他见大家都坐直了身子,手中拿着钢笔盯着自己行注目礼。心里一种自豪感觉油然而生,心里道;一个小屁孩书记算什么,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的全看老子一个人唱戏,老子不吭声你们全得傻冒着。他正想开口抛出今天会议的议题时,一个不和谐声音抢在了他的前面开口问道:“周县长,今天开会又没有事先跟大家通报一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新源县想要发展,就得群策群力,每一次都是你在唱独角戏,其它常委都成了摆设,这有点太不正常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