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谢莹和李薇对于陆政说李诚是书记相当的讶然,一个才还不到二十岁的书记,这个也太不靠谱了吧?,不过她们想了一下也就释然了,李诚是上过处级的党校的,做一个部门的书记还是有资格的。谢莹想的反应比较快,微笑着道;当然可以并肩作战了,他在党校可是相当威风的,就连班里的那些副厅级干部都听他的话,一些二世祖学员都被他整得灰头土脸的,整了以后那些家长都不敢露面讨公道。
“噢!这么厉害?看来小李同志真的很威风了,哈哈哈……”陆政爽朗的笑了,感觉心情相当的愉快,省里的事他也知道的不少,李诚确实是有后台的,李副总理就对他青睐有加,他扫了两女一眼笑着道:“还没吃饭吧?”
“正……正准备吃。”谢莹吞吐着说道。
“正好,一起吃吧。顺便跟你们这些小年青聊聊,给自己增加一点朝气。”陆政微笑着道。
“不……我们就不打扰您们了。”谢莹身子一振,赶紧推脱。主要是怕陆书记只是口头上随便说说,如果自己俩人不知趣地凑过去是会惹人厌的。今天能跟陆书记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撞了大运了。哪还敢有其它的什么奢望。
“怎么?陆书记就那么可怕吗?”李诚不合时宜的凑了一句出来,调侃般地扫了这两个美女一眼。
因为李诚同志通过神识扫描,感觉到陆政的确很高兴,叫她们俩吃饭是真心的,所以才敢下嘴激将这两个丫头片子。
“谁说的,你才可怕,陆书记这么好,我们才不怕。吃就吃,怕了你啊!难道能把我给吃了?”谢莹被激发出了小姐脾气,嘴一翘拉上李薇跟了上来。不过后面一句话可是有点暧昧,谢莹一喷出那话后,立即感觉好像有点不妥,那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娄阳大酒店的一个小包间里正坐着几个人,这时,一个看去五十多岁,穿着一套藏青色西装的人走了进来,房间里的人一见他来了就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了起来道;“孙市长,你终于来了。今天那个叫李诚的新源县的书记来报到了。组织部的老申亲自接见了他,谈了话,好像还挺亲热的。后来直接被陆书记叫去谈话了。一直谈到五点多,两人还亲热地去政府食堂吃了餐便饭。”
“亲热,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亲热到什么时候,又不能上床,亲热个屁,哼!”矮个头的市委办主任朱翔冷哼了一声道。
“哈哈哈……”朱翔的发言相当的精彩,顿时引来包厢内一伙人的连声干笑。戴着金边眼镜的,高高瘦瘦的市交通局局长吴开摸了摸他那长长的指甲调侃道:“那可说不定,指不定人家老陆一高兴,兴许就抱着那小家伙来个什么断袖之癖的也说不定,哈哈哈……”
“算了,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了。”孙明的心情并没这么悠闲,他摆了摆手,转头问一旁的办公室主任朱翔道:“军令状拟定得怎么样了?可不能漏了什么指标。”
“不会,我按你的意思搞的,况且,张秘书也看过了,而且又完善了一些条款指标,保准那个小家伙会栽一个大跟头。”朱翔自信得很,从皮包里掏出了那份孙明跟陆书记先前斗法时说的一些指标。”
孙明接过细细的审阅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笑着道:“嗯!差不多。即便是老陆一心要帮衬着他,总不可能把全地区的财政款全给他是不是?而且我们也不会让他得逞的,这财政局还在我们手上。五岭山脉就是横梗在谢莹县公路上的一块绊脚石。不能说是绊脚石了,根本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孙明掏出一包中华一人发了一支烟,然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道;“如果有人真能带飞新源县的经济,我是很支持的,但来一个这样的小孩子主持一个县的工作,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我不能把我们市的一点底子都败在他的手里。”
“是啊,市长,张书记还真有点不正常,竟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去主政槐新源县,也太不把我们娄阳市的人看在眼里了,这个小家伙会不会签这个军令状我不知道,就是他去了也会知道并不是我们市政府不作为,也不是新源县的周勤没能耐。而是新源县的地理位置太差了,一个被高山包围着的盆地,而盆地里那山也是此起彼伏的,犹如瓮中之鳖一般,想要出头是不可能的。
光是从新源县城要翻过五岭山脉就得开上四五个小时,绕来绕去的,头都绕昏了还在山上绕,那路还能叫路吗?而且到处坑坑洼洼的,去一次屁股就要肿一次,下了车连站都站不稳,想要招商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虽说每年交通局都要拔出几百万去修理那盘山公路,但也是收效甚微,刚修好就被一场大雨给冲刷掉了,砸进去近百万连个泡都没冒过,每年光是治理塌方,泥石流,维护那条破路都够呛。唉!这新源县简直就是娄阳市的一个巨大的无底洞。
什么时候把这条路修好了,我们在坐的都要轻松多了。而我们娄阳市又穷得丁当响,想要铺一条油路起码得好几个亿,在我的有生之年是不用想了,唉……”交通局局长吴凯有些激动了,看来他还是有点责任感的。
“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