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的爷爷不但是武林高手,而且还有着一身不错的医术,他的身体就是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才瘫痪的,只是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才说是中风,李诚从三岁就就开始跟着他爷爷学武,只是他先天不足,练了好几年的内功都没有一点的进展,虽然按照他爷爷教的方法勤练不懈,但总是一点真气都练不出来,练套路则是练几下就气喘吁吁的,因为贫血的原因,久练一点就会晕倒,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子。
医术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把那些医书都背得滚瓜烂熟的,但现在西医盛行,有几个看中医的?而且他连一般人的体力都没有,一拿起那针灸的银针,手就会瑟瑟发抖,就更不要说拿针灸给别人治那些疑难杂症了。
而治感冒之类的病现在是没有人来找中医的。因此,家传的两门绝技可以说是一样都没有学到手,确切一点的说就是一废人。难怪他会那样悲观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对着李诚走了过来,他睁大眼睛看了过去,来人竟然是校花龚雪,由于在笔记里亵渎到了她,也就不敢面对她,更怕她也跟龙深一样把自己又揍上一顿,忙又趴在地上,装作昏迷过去了的样子。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龚雪径直走到他的身边才停了下来,没有打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李诚连大气都不敢出,趴在那里不敢动,只盼着她早一点离开。
龚雪叹了一口气后轻轻的说道;“我知道你没有晕过去,就不要装了,龙深这个家伙也太狠了,无冤无仇的把你伤得这么重,太不人道了。”她的声音就如黄莺在歌唱,李诚心里不由的有着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这个美女不但没有打自己,而且还带有偏袒自己的意思,心里很是感激,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龚雪见李诚没有说话就叹息了一声道:“李诚,你确实不应该对我存有幻想,平时我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不是我看不起别人,而是我比任何人都要可怜,就是你都要比我幸运多了。我装出这副高傲的样子只是不想别人可怜我。”
龚雪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外人说出我心里的秘密,我的目的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自暴自弃,也不要好高骛远,与其幻想与一个你永远也得不到的人在一起,还不如脚踏实地的多学一点生存下去的本领。”
龚雪说完就没有再说了,她把小包拿到面前,拉开拉链从小包里拿出一叠钱道;“你就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没有昏迷,这里是一千块钱,你拿着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你的伤势很重,只怕要住几天医院才行了,伤好以后好好的读书,就不要再跟他们去逞强斗狠了,以你那孱弱的身体,是永远也斗不过他们的。
李诚知道再装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这样只会让人家看不起,将头抬起了一点看着龚雪的双脚道;“龚雪,谢谢你,你不但没有对我落井下石,还这样关心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但你的钱我是不会收的,我的耻辱也是一定要洗刷的,你走吧,我休息一下也要走了。”他在学校里是很少正面看龚雪,因为一看到她那漂亮的脸蛋,底下就会对她致敬,久了也就成了习惯了。
龚雪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我们两个是这个学校最可怜的人吧,其实我注意你好久了,你除了身体孱弱一点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很不错的,你的心情我也很能理解,但有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勉强,因为那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李诚一脸真诚的道;“你这样漂亮,你的家庭又是那样的富有,你父亲又是大官,怎么说也轮不到别人来可怜你吧?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能说给我听一下吗?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你的。”
龚雪摇了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现在都自身难保,就不要说来帮我了,而且我就是告诉你也帮不上我什么忙,你既然不想要我的钱,我也就不矫情了,免得你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你就好自为之吧!”说完以后就扭着屁股往楼下走去。”
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去食堂吃饭了,走廊里已经没有人了,李诚休息了一会觉得有了点力气,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准备回家。他知道去医院还不如回家,爷爷炼制了很多的药丸,不但给自己练制了固本培元的药丸,还给他自己练了不少通经活血的药丸,自己这伤跟爷爷走火入魔所受的伤也差不了多少,比去医院治伤要好多了。
李诚扶着栏杆下了楼,就在这时,有两个女同学一边说笑着一边走了过来,其中有一个排骨型的美女笑着道;“你今天晨跑没有跑过我,说好了输了的就是李诚的老婆,你怎么还不去找你老公?听说他被龙深打得很惨,你这个做老婆的也应该去看一看他是不是?”
李诚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这个狼狈像,就在楼梯上坐了下来,想等她们两个走了以后再回家。没有想到那两个丫头竟然也不走了,就坐在楼梯不远处的一个花坛上坐了下来继续她们的对话。
但听那个丰满型的女孩哼了一声道;“我才没有承认,是你说完就先跑了,我明明知道跑不过你,怎么会跟你打这样的赌?不过说起来这个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