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白天,而沈天殊的伤口是伤在了大腿处,届时走路是个问题。如果要是好好休息,或许能够完全痊愈也不一定。
“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王妃看了一眼贤雅苑的方向,没有走进去。留下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便带着杨嬷嬷和红儿,三人一起赶往了安国公侯府。
当沈天殊再次清醒之后,身边的女子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沈天殊一想到那个梦,就连忙慌张了起来。
“展玉!展玉!”
听着他的呼唤,门外的炎庆连忙小跑着过来:“郡爷,出什么事情了?”
“展玉呢?她在哪里?”
一听到是问展玉的行踪,炎庆的眼里有些不悦。可是他还是讲述着:“展姑娘被绿意扶着去上院子中走着。”
沈天殊听到只是去上院子中走着,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离开他就好。
“你扶着我坐起来。”
炎庆则是有些担忧:“郡爷,你现在的身体最好是躺在床上,不能随意的乱动。”
“没事,我曾经也杀过敌人,身体没有那么脆弱。”
沈天殊说完,随后想起来百里米,又问着炎庆:“你去上魏王府的药园看一看,百里米是否把那冰魄草留下来?”
“是!”
如果要是冰魄草在的话,沈天殊的腿伤也会好的更加快。于是在听着这个事情以后,连忙就喊着青戈进来照看沈天殊。
当青戈走进来以后,沈天殊就觉得青戈最近的气色不是很好。于是开口问着:“青戈你最近情绪有些低落,发生了何事?”
青戈有些心惊的抬头看着沈天殊,难不成是他知道了自己对展玉的情意?不可能,她一直隐藏的很好。
“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觉得郡王妃自从和郡爷你成亲以来,就对我极为冷淡。”
青戈不是在告状,而是想要从沈天殊的嘴里得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展玉对自己忽然转变了性子。
沈天殊听到这个话以后,躺在床上望着床栏上雕刻着的花卉,心里暗暗猜想青戈说的是否为真假。联想起展玉最近有些反常的举动,却实如青戈说的那般。
最近跟在她身边的,大部分都是绿意。如果不是被青戈这么一提起,他倒是根本都没有注意到。而且绿意好像和在魏王府时的不太一样。
以往绿意见到自己,总是有一种老鼠见到猫的感觉,好像十分害怕自己。而现在的绿意不仅敢和自己直视更有一种不肯服软的气势在里面。
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一夜之间就能够成长呢?
“你且先不要难过,再好好观察着。只要郡王妃开心就好,你这段时间就暗中观察着绿意,看她是否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沈天殊觉得如今的绿意倒是有些奇怪,今日她和老王妃之间的争斗,就是最好的说明。
“为什么?难道绿意有什么异常?”
青戈有些奇怪的看着沈天殊,她一直和绿意两人在一起,从来没有觉得绿意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然最奇怪的地方就是绿意现在总是爱和展玉开玩笑,而展玉大部分也会因为她开的玩笑而开怀大笑。
“你且暗中观察,顺便学习一下绿意是如何讨得郡王妃欢心。”
如何服侍人也是一门学问,如果青戈参不透其中的道理,倒是枉费他这些年的苦苦栽培了。
“青戈省得!”
有了这个命令以后,青戈就被沈天殊指派到了院落内,将展玉的消息时刻告诉他。
一来二去,田塍自然发现了一些异常。于是在展玉耳边说着:“展姑娘,我看青戈一直在院子和屋子里来回的跑,她是有什么事情吗?”
展玉听到这个话以后则是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微笑解释:“她是在告诉沈天殊,我在做什么。”
这就是展玉一直疏远青戈的原因,于是她有些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田塍的手:“我知道你和她都不是忠于我,但是当我做和你主子相反的决定时,你向着你主人的事情不要让我知道。”
田塍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确是把展玉最新的消息都告诉东林玥,只是她都是一直暗中汇报消息。
再者,她也明白那种身边人不忠于自己的感觉。于是她也很是坚定的点着头说着:“我主子绝对不会做和你相反的决定!”
真是时刻都不忘记夸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