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展玉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一记神秘的笑容:“现在先不告诉你,如果你想要了解这个故事,那就到戏楼听这个故事。”
看着展玉从虚伪的笑容换上了狡黠神色,沈天殊宠溺的笑了笑,伸出手想要轻轻地刮着展玉直挺的秀气鼻梁,调侃她的变化无常。可却转念想到南烟,已经伸在半空中的手,只好慢慢收回。
“郡王爷。”
青戈端着阳春面走到了房间中,就看见一身月白色的沈天殊正站在展玉的面前,手微微的哆嗦,差点把面丢到了地上。
沈天殊见是青戈,而且手里还端着饭,微微点头。
展玉闻着那面的香味,顿时食欲就被勾了上来,只是想着身边还有沈天殊的存在,又不好意思的直接吃,一时间有些僵硬的坐在那里。
沈天殊自然是查觉到了展玉的顾忌,虽然有些不舍,可还是开口说着:“南烟此时怕是醒了,我也出来有一段时间,就先回去。”
人转身已经走到了门前,沈天殊却又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和展玉说:“对了,百里米已经随梁渊去南梁。”
展玉已经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松,筷子便从指缝之中掉落出来。当感觉沈天殊走远以后,展玉脸上的泪水终于掉落出来。
去了就好。
她一下午都在为午时和百里米说的那些话而愧疚,暗骂自己管的太多,让百里米伤心。如今听她已经追随梁渊走了,她心里的愧疚和自责少了一半。
只希望百里米能够在这期间,忘掉她和梁渊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勇敢的好好爱上一回,就算未来没有在一起,那么最少人生也没有了遗憾。
沈天殊站在门外,双手背后一直静静地看着默默流泪的展玉。看着她那晶莹的泪水滴落在黄花梨木桌上,沈天殊却觉得那泪水掉落在自己的心间之上。
他痛,但更多的是不懂。他不懂展玉为什么可以为任何人流泪,却不肯为自己动容半分。他更不懂是什么事情,让展玉对自己越来越虚假。
明明她哭的很是伤心,但是他此刻不能走进去,他要给展玉缓和的时间。一旦走进去,怕是展玉又会要逞强。
其实有时候,爱情其实很简单。她哭,他上前紧紧地抱住就行。可人心太过复杂,总是想的太多顾虑太多,才会使两个原本相爱的人,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如果沈天殊当时能够主动上前紧紧地抱住展玉,或许会让两个人心与心的距离,变得更加亲密。
贤雅苑里,南烟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看着房间里的丫鬟,指挥着她们做这个做那个。等沈天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屋子里摆放的东西,被人变动了不少。
沈天殊有些疑惑的看着南烟:“这是做何?”
“郡王,妾身考虑风水问题将阻挡官运的物件,全都移到了库房,换上一些雅致的摆件放在屋里。”南烟一脸殷勤和关切,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沈天殊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发现被搬走的都是大婚当时从魏王府搬过来寓意早生贵子的东西,他轻轻地嗯一声,像是对与南烟这种行为,并不生气也不阻止。
见沈天殊对自己这行为并没有生气,南烟立即明了沈天殊对展玉也没有几分真心。于是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郡王想必累了,妾身为你更衣。”
看着南烟的手伸过来在自己的胸膛处,沈天殊第一反应是想要躲开。可是想想又站定在了原地,任由南烟的手解开他的衣服。
烛光熄灭,南烟的身体被人抱起,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床边。床帏缓慢落下,南烟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在享受之际,却突然之间睡着了过去。
见她已经彻底昏睡,炎庆站在黑暗中,对穿着亵衣的沈天殊说着:“主子,已经办妥了。”
沈天殊冷漠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烟,问着炎庆:“可查清楚了?”
“如你所料,南烟的确是受了太后命令才来淮南城。”
炎庆将暗卫查到的消息,一一反馈给沈天殊:“为的就是想要监视你与沈世子的行动。”
“嗯。”
沈天殊薄唇冷笑一声,随后拿起自己的月白色锦袍走出房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萧关。
东林玥带着暗一到了坪山村,已经是夜晚,住户的房间里也都点起星星灯光,闻着飘荡的饭香味,不觉肚子有些饥饿。
“主子,已经一天了,咱们该吃些东西填饱肚子了。”
暗一看着骑着马儿还在继续前行的东林玥,不禁在内心哀嚎。他的个主子哟,怎么就不知道饥饿为何物呢?
“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饿意。”东林玥被暗一提醒,也也有些饿意,连忙寻找着哪里有卖吃食的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