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好忍了。算了,还是不逛了,回王府,这样沈天殊也就没有再亲近她的理由。
于是,展玉再买了两份核桃酥以后,便转身回到了花香酒楼的旁边,因为回王府的马车还放置在那里。
当他们二人走到花香酒楼不远处,就看见了很多人都挤在了花香酒楼的门前。她见到这里,就嘴角露出了笑容。这一天,总算是有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可是当她走进了以后,却听到了那些人都在说什么“老板人真傻”、“老板财大气粗”等等之类的话语。
展玉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她有点不敢相信那些人的说辞。自己好心想要让自己的员工过上好的生活,他们却抱着这样的心思来对待自己?
展玉觉得有必要在面试过后,一个星期的试学期时间,将这些毒瘤全部都丢出去。这些人既然现在就能说老板人傻,那么工作以后,就可能会有抱怨,一个不慎,可能还会得罪客人。
这样的员工,不能留!
沈天殊自然也是看到了展玉脸上的变化,他原本看到展玉露出笑容以后,也是感到十分开心的。当他们二人肩并肩的走到了聚贤斋附近时,听到的却是这些人说着他们人傻钱多的话语。
不用想,饶是这些话谁听了都会感到心里不舒服。
沈天殊本想出声训斥他们,可是展玉却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又转身去向了听马车的方向。这样的展玉,看在沈天殊的眼里,十分的心疼。
展玉心思细腻,像别人的这些抱怨,可能就会暗暗在心底生着闷气。即使她调皮活泼,但是她却将自己的难过永远埋藏在心底不让别人知道。
有了委屈也不说的她,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吗?
沈天殊走在展玉的身后,觉得心疼。但是同时也感到有着些许的欣慰,这样的她心思单纯没有沾染他们这些尔虞我诈,正是他所期望的,不是吗?
这些排在门外的人,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些言辞,而加重了他们未来的工作量。当然,也只是培训时候的那七天。
相对于富贵街聚贤斋的举动,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淮安城。居住着的高官权贵们纷纷嗤之以鼻,对着那些心思异动的仆人们说着:“你们不要相信那聚贤斋的谣言,他们不过是想要借此来骗取工人罢了!”
这些府中,尤其为安国公侯府最为严重。
那安国公世子妃则是在老太太的陪同之下,站在后院,召集了男女家仆,高高在上的看着那些人:“我警告你们,你们的卖身契可是都在我的手上,谁要是敢动了不改动的心思,男的卖到勾栏院,女的全部卖到妓院!卖不出去的,活活打死!”
众人听着那老太太的话语,顿时都觉得身在冰窖之中。这可是侯府啊!怎么会像是心狠的夜叉府呢?
世子妃听着这些恶毒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似的。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嫁到安国公侯府的这三年,日日饱受这恶言相向的痛苦。三年过去了,她的耳朵也长了茧子。老太太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和安国公侯府相近的平国公侯府则是一片安详,平国公的儿子现在年约十八,这要是放在其他人家,早就是妻妾成群。可是碍于平国公世子身体虚弱,别说什么妻妾就是连个通方丫鬟都没有!
因为这个,平国公以及平国公夫人,没被人少耻笑。好在这些年他们从京师搬回到了家乡,捧高踩低的人少了许多。
这要是在京师,怕是他们平国公侯府的脸面早就丢到连渣都不剩了。
这时,平国公夫人从富人街回到了侯府,看着此时正在一筹莫展的丈夫。不由得叹气,随后迈着碎步走到了平国公身边。
“我今日在那富人街看到了一个招人的告示,其中一个是招长期工。问了一下里面还有种地的,并且一个月的工钱是一两银子。虽然对我们来说,这并不算是什么,可是我想让冲儿去体验一下种地,老爷,你觉得呢?”
平国公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算是落败了。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是谁能代表在他们百年以后,他们的儿子能够继承平国公的称号呢?谁又能那么用心的去照顾冲儿呢?
平国公本不想答应,可是看着自己妻子脸上有些哀切的面容,也是叹气:“冲儿毕竟是世子的身份,如果要是让旁人知道,怕是会被耻笑。”
“老爷,这些年我们被安国公侯府耻笑的还不够吗?”平国公夫人觉得自己这些年饱受着安公国夫人的摧残,已经麻木了。让人知道了冲儿的真实身份,她也觉得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