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自己来到古代,那么也就一定能够将自己带到现代!
“五百两银子!”
中年妇人伸出了五个手指,脸上一副“卖便宜”了的模样。
“什么?”展玉惊呼,她像是看到鬼似的看着那个妇人:“你怎么不去抢啊?五百两?”
中年妇人一脸亏了的样子:“姑娘!我可没有问你要多啊!黄金有价玉无价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我家的祖传玉佩,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急需用钱,我也不会拿出来卖的。”
沈天殊先是看了一眼展玉,后望着那妇人说:“你说这是你的传家宝?”
中年妇人原本想要回答是的,可是在看到沈天殊身上所传达的威压,不由得心神生了慌张感觉:“是,是……”
“那你家住何处?家中还有哪些人?你变卖这祖传玉佩的事情,是家里人都同意还是你擅自决定?”
沈天殊一连串的问题,让那夫人的神情慢慢的变了样子。她从一副不舍的样子,顿时变成了一副害怕惊恐的模样望着沈天殊。
“不,不卖了!”中年妇人说完,就想要去夺展玉手中的玉佩,但是她却被沈天殊伸手拦了下来。
“给你五百两赶紧走吧。”
沈天殊从怀中掏出五百两放在了那妇人的手中,随后就见那妇人拿着钱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梁渊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天殊,拿着手中的玉骨折扇前后的摇晃着。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在沈天殊以及展玉两人身上了来回徘徊。
展玉抬起犹如水雾般的眸子,一脸感激的望着沈天殊:“谢谢。”
“没事,酒楼盈利以后再还我就是。”
沈天殊说完,便迈着步子,向着街头走去。
展玉激动的抱着手里的玉佩,这一次出门,真是让她感到欣喜若狂。先是盘下来酒楼,后又遇见了自己祖传的玉佩。真是太棒了!
前面,梁渊问着沈天殊:“你明明知道那妇人是个骗子,为什么还要掏出五百两买下那玉佩呢?是因为展玉吗?”
沈天殊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回答:“那妇人也说黄金有价玉无价,不管是不是她的玉佩,既然展玉想要,那就买下来。”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买下那玉佩。
他只是看到了展玉的眼泪,就觉得心开始慌神了起来。他看着她的眼泪从她的脸颊划过,就像是有针扎在了他心间上一般。
他能够看见她对那玉佩的情深心切,心想那玉佩定是对她来说重要的物品。所以在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说谎,还是帮她买了下来。
多年后,当沈天殊看到这玉佩以后在心中很是懊悔,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他的心软,或许那个女人就不会整日想着离开自己。
城外,一妇人穿梭三两座垂花门,就见眼前的景色突然一换。仔细一看,此人正是大街上拉住展玉的中年妇人。
不一会她便来到了一间房屋,只见水晶珠帘从上至下的倾泻,帘后有人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强流,以顽强的生迷离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雨跃出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那人站在帘后,看不清楚容颜。
妇人见他停止了拨动琴弦,便慢慢的跪在了地上:“主上,事情已经按你说的将玉佩交给了那姑娘。”
“嗯,下去吧。”
声音犹如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一般优雅动听。
妇人跪拜了那人以后,便迈着小碎步走开了。
“展玉……”
不过只是唤着她的名字,他便也觉得自己的心间暖洋洋。
还记得那日见她穿着一身亵衣,游走在街道上的模样。明明心里很伤心,就连脸上也写满了绝望,好像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以后,转眼间就又变得明媚起来。
她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阳光直照他的心扉。
“主上,不过是认识了一个两天的女子,你怎么就能把祖传的玉佩送了出去?”
男子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暗卫,他实在不明白主子究竟是怎么了?先是命令自己查清那姑娘的身份,在得知那女子即将成婚的消息以后,仍然不管不顾的将那个代表着寒阁阁主身份的玉佩给了她。
他实在想不通,主子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会成为我的妻。”
男子身着一身紫色玄纹蟒衣,一副英俊面容望着水晶帘外。
他的话,让端着燕窝粥的女子停在了原地。她犹如秋水的眸子望着那背对自己的男人。她陪在了他身边那么久,一直想要用自己的真心获得这个男人的青睐,如今他却说要娶一个只认识两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