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总有一些性格比较固执的人……和动物。
比如梁渊买的那只绿毛鹦鹉,梁渊教它说话教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对方依旧我行我素,想说什么说什么,似乎不给梁渊面子。
“跟本王学……”梁渊的话还没说完,那边鹦鹉就学上了:“跟本王学,跟本王学……”
梅苑内的笑声不绝于耳,就连守在门外的青戈和绿意,都死死地捂着嘴忍住笑声。
最后,买了一只鹦鹉的魏王爷又花钱让人去请了一位训鸟人,就住在王府上,教这只鹦鹉说话。
让人把鹦鹉笼子提了下去,梁渊灌了一口茶,挫败地坐在桌前。
不愿再提那只让自己丢了脸的鹦鹉,梁渊看向展玉面前的那一摞纸牌:“这是什么东西?刚才见你和两个小丫头还玩的挺开心。”
他和沈天殊一直走到了屋里,三个人都没发现进来人了。
展玉随口给他介绍了一下规则,没想到梁渊立刻十分感兴趣地说要玩,于是……展玉就开始和两位王爷斗地主。
和青戈绿意玩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毕竟有些放不开,换了梁渊和沈天殊就不一样了。于是玩了几局之后,展玉就提出了输的人要接受惩罚——贴纸条。
这是她穿越前经常和朋友玩的游戏,无伤大雅的惩罚也能提高游戏的积极性。更重要的是,她发现梁渊打牌的技术还远不如她,起码到现在为止,急着抢地主的人一直是梁渊,于是输的人也是他。
对于展玉提出的惩罚,梁渊和沈天殊都没有异议,展玉便让青戈裁了些纸条,端来一杯清水,又让绿意给她端了一碟瓜子,便将二人先遣了下去,暂时不需要进屋伺候了。
毕竟她是打着让梁渊出丑的打算,总不能让他在丫鬟面前顶着一脸纸条。
她与梁渊玩起来的时候都是活泼的人,沈天殊虽然话不甚多,但是也时不时地开口打击梁渊,于是一时间屋中的气氛倒是格外热闹。
说笑声,纸牌摔在桌上的声音,以及展玉嗑瓜子的声音。
一个时辰下来,梁渊再输一局,展玉拿着手中沾了水的纸条左右为难。
“你能不能争点气,我都没地方贴了!”找了半天她最后勉勉强强将纸条按了上去,此事梁渊的脸上除了两只眼睛还能露的出来,其他地方基本上都快被纸条掩埋了。
展玉脸颊上也粘着两张纸条,以及下颌上一张如同胡子一般。反观沈天殊,脸上则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梁渊悲愤的面色都被掩盖在了纸条下面:“本王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连风流俊逸的脸都被盖住了!”
一脸纸条也不忘轻摇折扇,脸上垂落的纸条来回摇摆。
展玉吹了口气,脸颊上的纸条高高扬起:“谁让你这么笨,依我看,你除了擅长调戏良家妇女之外,也就这张脸还能勉勉强强说得过去了。”
她一脸的幸灾乐祸。
梁渊吹胡子瞪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天殊妇唱夫随对付我。你刚输了两局,天殊就开始刻意针对我,不然以爷的好运气,还不至于惨成这样!”
“自己笨总不能怪别人聪明。”一直围观的沈天殊开口补刀。
展玉却怔了怔,多看了沈天殊两眼。
贴了一脸的纸条,梁渊愤怒的表示要换个游戏,坚决不和沈天殊打牌了。至于换什么游戏,当然由奇思妙想的展玉来负责。
最后,展玉重新制定了游戏规则。
五十四张牌,以十三为最大,一为最小,三人任抽一张,点数最小的人受到惩罚。要么如实回答点数最大那个人问的一个问题,要么按照那个人说的做一件事情。
其实就是真心话大冒险。
之所以选择这个游戏,其实有展玉的一点私心。她从前和朋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素来运气不错,赢多输少,所以,她有意借着这个游戏套沈天殊的话。比如,他究竟是为什么把自己留了下来。
这个规则全靠运气,和脑子没什么关联了。被沈天殊智商压制了半天的梁渊很轻松地就答应了,发誓要扳回一局,沈天殊也没有拒绝,于是游戏继续顺利开始。
第一局。
沈天殊是七,展玉是十二,梁渊是五,梁渊点数最小。
“真心话!”梁渊的选择。
展玉沉吟片刻,问道:“迄今为止,你一共追过多少女孩子?随手调戏的不算。”她怕这个算上去,梁渊数到明天早上也算不明白。
“追?”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人,梁渊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展玉粗暴地解释:“就是讨好。”
“没有!”梁渊干脆利落的回答:“本王从来不讨好女人,都是女人来讨好本王。”说着就又得意地摇起了扇子,一阵冷风过来,展玉搬着凳子坐的离他远了些。
第二局,依然是展玉最大,梁渊最小。
“还是真心话。”
展玉在游戏之前先给两人举了例子,把大冒险的问题实例都说的比较丢脸的那种……比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