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肿起,她痛苦的张开嘴,勉强挤出几个字,口齿不清的求饶,“老台台(太)……喔(我)真的没留(有),真的没留(有)。”
“下手狠点!再给我使劲地掌嘴,打到她说不出来话为止!”张府老太太坐在柴房的椅子上,怒道:“这嘴巴真是聒噪!”
“是。”这深宅大院里头的人向来都用刑的高手,尤其是对于深宅中惩戒丫鬟下人们的酷刑最事拿手,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这档子的戏,还拍着大腿跟简峥说这戏演的太假,都穿帮了,现在倒好,要亲眼见识见识这民国时候的谋杀案了。
那打杂的婆子吩咐其他的婆子取了一把厚厚的木尺,脸上那笑的都把眼睛给挤没了。
连玉暖满脸恐惧的看着徐妈妈手中的那把厚重的木尺,努力的摇着头,哭求着张府老太太的宽恕,但自从她踏入这柴房的门之后,张府老太太压根就没打算让她再活着出去!